“問我?”
“是誰答應了今天要去陪爺爺吃飯?要去監督爺爺鍛煉的?”傅卓宸反問道。
喬思沐頓時噎住,“是我……對不起,我把這事給忘了。”
“發生了什麽?”傅卓宸向她問道。
“回去再和你說。”喬思沐說道,那些人敢找到這裏,不知道會不會在這裏留有什麽監控或者竊\/聽\/器。
給傅老爺子打了個電話,和他說了一聲後,喬思沐帶傅卓宸回到雅庭國際。
檢查過這個盒子沒有任何可以竊聽的設備後,喬思沐才對傅卓宸說道:“這裏面裝着一個屬于我的胸針,但不知道什麽時候被童嫣拿走了,現在這枚胸針也落入到其他人的手裏。”
“這枚胸針對你很重要?”
“非常重要。”喬思沐點頭,而後問道:“你知不知道G集團?”
傅卓宸皺眉,最後搖了搖頭,“沒有太大的印象。”
喬思沐将另外幾個企業名兒說出來,“這些知道嗎?”
“自然知道。”
“這些都屬于G集團。”
傅卓宸驚訝。
剛剛喬思沐說的那幾個,放在個字的領域中都幾乎算得上是龍頭,而他們竟然都是一家,那這個G集團的勢力有多大?
“你覺得拿走你胸針的是這個集團的人?”傅卓宸試着問道。
喬思沐眸光冷了冷,“我希望不是,但現在的情況,卻很有可能是。”
“這枚胸針有什麽用?”
喬思沐正色看着傅卓宸,問道:“如果我說,這枚胸針可以用來調動G集團的勢力,你相信嗎?”
傅卓宸張了張嘴,面上絲毫不掩驚訝。
以傅氏的實力,單獨對上以上任何一家企業,都不差什麽,但如果這幾個企業彙聚而成的集團,即便傅氏,也不得不承認,還有一定差距。
傅卓宸看着喬思沐,他原本以爲喬思沐之前給他展示的那一些産業,已經足夠厲害,卻沒想到,竟然還這麽深藏不露。
喬思沐看出來傅卓宸的心思,向他解釋道:“G集團并不屬于我,那是我師父創建的,我的那一枚胸針有調動G集團的能力,但如果僅是一枚胸針,也調動不了,還需要另外一枚胸針。
如果同時擁有這兩枚胸針,加上如果是她的話,那麽,她就能調動G集團的所有勢力。”
而這,是她不願意看到的。
這些年,她一直在回避着G集團的事情,不願意接觸,但不代表她對那裏的情況完全不了解。
這些年集團内部都很動\/亂,最大的原因就是師父的離去,集團内部派系林立,誰都想要坐上最高的那個位置。
“你說的她,是誰?”傅卓宸問。
“古雅然,你聽說過這個名字嗎?”喬思沐問道。
傅卓宸點頭:“她就是GRS藥企的董事長兼執行總裁。”
“我剛剛說過,GRS藥企就是G集團裏最重要的一環,如果她再拿到那枚胸針,她就能掌控整個G集團。”
傅卓宸繼續問道:“這有什麽問題?我聽過她的一些事情,她的公司每一年都會給國内慈善機構捐很多錢和藥物,還會常年安排醫生前往各地免費醫治,她算得上是慈善醫學的代表人。”
喬思沐冷笑:“慈善醫學的代表人?這是最諷刺的地方。”
傅卓宸看向喬思沐,等待着她的下文。
喬思沐輕吸一口氣,向傅卓宸介紹道:“當年我和古雅然都是師父的得意門生,她比我晚入門幾個月,說起來,她還是我的師妹。
她在治病、制藥研究上面的造詣不差,卻比不得我,可是她非常擅長處理外部的事情,而這一些正是我不想接觸的,所以曾經,我們兩個商量好,她負責外部應酬,病案病人的接觸,我負責看病,制藥。
一開始一切都挺好的,可是慢慢的,我發現,她的野心讓她不滿足于此,她對病人收取高額費用,并且會給一些特殊需求的權貴提供一些特殊的藥物。”
“所謂特殊,都不是好東西吧?”傅卓宸補問一句。
喬思沐點頭:“那是自然,那些東西,那些研究都是建立在衆多普通人的痛苦之上,要犧牲掉無數人的性命才能得出成果,我不贊成,我想要停止這一切,但是卻遭到了非常強烈的反對。”
話到這裏,喬思沐嘴角露出一抹深深的無奈和悲涼,“因爲她做的那些雖然不人道,但真的很賺錢,我改變不了,那會兒師父也去世了,我就離開了那裏。
師父離開,群龍無首,她是師父的關門弟子之一,她要接替師父的位置雖也合理,但到底年輕,以及她剛愎自用的做法,集團裏很多人都想要将她趕走,其中,用的理由最多的就是我身上的這枚胸針。
這也是這些年她一直想找到我原因。”
“那些研究,她現在還在做?”
提到這個,喬思沐臉色更冷,“她不僅還在做,而且據我所知,變本加厲,手段也越來越殘忍。”
這些東西給她帶來了無盡的财富和至高無上的地位,她怎麽舍得停下?
“不過所幸的是,這一枚胸針并不能直接調派集團的勢力,而是要通過胸針拿到一件信物,拿不到,即便集齊兩枚胸針也沒用。”
喬思沐眸光劃過一抹冷光,“所以,如果這枚胸針真的落到了古雅然的手裏,她一定會想辦法來找我。”
“她如果找到你,會怎麽對你?會有危險嗎?”
喬思沐眸光越發冰冷:“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應該不會想着殺我,但如果落到她的手裏,還不如死了更幹淨。”
她當年剛決定要離開的時候,就被古雅然強行帶回去過,她将她關了起來,想将她當成實驗體,想讓她徹底變成她的傀儡,永遠留在她的身邊,永遠聽她的話。
也幸虧當時古雅然還沒能完全掌握集團,所以她才能尋了機會離開。
至今回想一下當時的情況,回想起那冰冷的藥水通過冰冷的針注入她的體内的感覺,想起她當時的神情,她還是忍不住覺得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