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前不是從來不來這種party的嗎?”
“那還用說?肯定是爲了某個人來的?”
“誰啊誰啊?”
“肯定是沈明月啊,沈家那邊不是一直都有隐隐傳着消息出來,說沈明月要和宸少訂婚嗎?”
“這個我也聽說了,聽說傅老爺子對沈明月很滿意,都已經讓宸少和喬思沐離婚,還把喬思沐趕出了傅家,這架勢,那肯定是要和沈家聯姻的。”
“如果要從兩家的家世來說,那倒也說得過去。”
這些話落到沈明月的耳中,讓她所有的不快統統消失不見,一臉欣喜地走向傅卓宸:“宸哥哥,你是來找我的嗎?”
然而,傅卓宸卻沒有搭理她,眸裏盡是被一群男人包圍在中間的喬思沐。
這才過去多久,這個小傻子就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别的小哥哥了嗎?!
看着傅卓宸竟然理都不理自己,仿佛她是個透明人一樣,就這麽徑自地走了過去,朝傅卓宸伸出的手頓在半空中,面上的神情僵硬無比。
古雅然見狀,輕笑一聲:“傅總不願意搭理一些說謊成精的虛僞人,也是合情合理。”
沈明月聞言心裏咯噔了一下:“你什麽意思?”
古雅然輕笑:“沒什麽?我隻是很好奇,連那麽多專家都治不好傅總,怎麽你就能治好?”
在沈明月開口反駁之前,古雅然先一步說:“可不要說你的醫學水平有多高,就你那點本事,你能瞞得過别人,可瞞不過我,你的學位,你的獎項都怎麽來的,你自己心裏想來清楚。”
沈明月聞言,心裏慌得不行:“你不要在這裏胡說八道!”
古雅然意味深長一笑:“你和我說有什麽用,我有沒有胡說八道你自己清楚。”
看了看已經走到喬思沐身旁的傅卓宸,又對沈明月說:“傅總也會清楚的。”
留下這番話,古雅然不再搭理她,彎起得意的笑容離開,徒留沈明月捧着恐慌不已,快速跳動着的心髒。
人群之中的喬思沐,感受到自己的手腕突然被一隻大手握住,差一點條件反射要将人甩出去。
轉頭看了一眼,便看到了一臉鐵青的傅卓宸。
這冰寒的臉色,冷得她腦子一下子宕機轉不動。
這人怎麽又在這裏?
這麽陰魂不散的嗎?
“你們在做什麽?”傅卓宸冷聲問。
貴公子們平時還能裝着高高在上,目中無人,可一鞥個遇到傅卓宸,都得慫。
“我,我們沒做什麽?”
“啊,啊,是啊,我們,我們這不是待會兒準備要賽\/馬嗎?她們兩個還不會,所以,所以我們就想着教教她們。”
話音剛落,傅卓宸冷若冰霜的話語便立馬接上:“你是專業教練嗎?”
男人立即搖頭:“不,不是。”
傅卓宸随即又問道:“那你以什麽身份教她?”
“這,這…這大家一起出來玩,相見都是朋友,教,教一下朋友騎馬,也,也挺合理的吧?”
衆人聽着他的話,默默給他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敢和傅卓宸搶人,實乃勇士也。
傅卓宸不再看那個男人,轉而向喬思沐抛出四連問:“你認識他嗎?知道他叫什麽名字?家住在哪裏?家庭條件是什麽嗎?”
衆人:……你擱這兒查戶口呢?
喬思沐搖頭。
她能知道個錘子啊。
傅卓宸這才稍稍滿意了點,再次看向那個男人:“你看到了,她壓根不認識你,少用什麽朋友的借口,你沒資格。”
說完,拉着喬思沐的手就要走。
李語彤見狀哪裏能答應,立即攔住傅卓宸。
隻是從剛來到傅卓宸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就被人拽着胳膊,一下子就給拽到旁邊去。
李語彤一看到拽她的人,頓時氣得牙癢癢,掄起拳頭沖着宋昊宇:“宋昊宇,你有病啊!!”
宋昊宇看了她一眼:“我看你才是病得不輕,上一次我怎麽和你說的,你這次居然還敢當着阿宸的面帶小沐沐做這些不好的?”
李語彤毫不客氣地直送他一個白眼:“首先,我可不知道傅卓宸要來,其次,就算他來了又怎麽樣,他和沐沐可是兩個獨\/立的個體,沐沐要做什麽,哪裏輪得他管了?”
宋昊宇張了張嘴,下意識将傅卓宸和喬思沐還沒離婚的消息再強調一遍。
話到了嘴邊,卻隻能硬生生地咽回去。
一旦說了出來,過不了多久傅老爺子就一定會知道,傅老爺子知道了,傅卓宸就肯定不會放過他。
李語彤料定了他不敢說,嘚瑟地擡起下巴,雙手抱胸,很是嚣張地說:“沒話說了吧?既然沒有關系,就離沐沐遠點,更别一天天想着打擾沐沐的正常交友。”
宋昊宇扯了扯嘴角:“你這叫做正常交友?”
看見她和喬思沐在一起的兩回,周圍都是一群小奶狗,狗男人。
李語彤一副“你沒見過世面”的嫌棄模樣,嗤了一聲,不準備和宋昊宇繼續争論下去,她要去找喬思沐玩。
宋昊宇趕緊再次攔住她:“他們的事情,我們不幹預,但是,我們兩個還有一些事情沒有談完。”
李語彤壓着自己的一腔怒火,她是将這個人踹出去好?還是将這個人丢出去好?
……
“痛,痛。”喬思沐被傅卓宸抓得很是不舒服。
這個狗男人,一點也不知道憐香惜玉。
她這手但凡再脆弱一點,怕是得折在傅卓宸這個狗男人的手裏。
“我跟不上了!”喬思沐再次抱怨道。
這個都男人到底在抽什麽風?
上一次強行将她從酒吧抱走,這次又當着這麽多人的面兒将她帶走。
把她當什麽了?
喬思沐剛抱怨完,傅卓宸直接抱起喬思沐,吓得喬思沐下意識環住了傅卓宸。
她确信,傅卓宸真的不太正常。
該不會和旺财待久了,被旺财傳染了吧?
不行,不能拿傅卓宸和旺财比,辱旺财了。
傅卓宸卻是對喬思沐下意識環住他脖子的行爲很是滿意,周身冰冷的氣息稍稍緩和了一點點。
卻也僅是一點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