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傅卓宸和江高離開,張媽也睡着了以後,喬思沐找了個借口離開病房,前往傅卓衡的房間。
傅卓衡也被送來了這個醫院。
傅卓宸的人将傅卓衡揍得那不是一般的狠,但是那些人很聰明,和上一次喬思沐揍他的時候一樣,淨往他的痛處揍,但是又不會留下明顯的傷口。
唯一明顯的傷口就是傅卓衡的鼻子。
傅卓宸那一拳用了十足的力氣,鼻梁一下子就斷了,鼻子歪了。
不僅讓傅卓衡痛得不行,一照鏡子,那歪掉的鼻子擱在他的臉上,将他的臉映襯得非常難看,在病房大聲嚷嚷着他要整容。
喬思沐拉了拉臉上的口罩,裝着護士的模樣,進了放置藥物的小房間,往給傅卓衡的藥裏面放了一點點東西。
這麽個歪鼻子,倒是非常适合傅卓衡。
繼續這麽歪着,挺好!
得益于喬思沐的藥,傅卓衡的傷口好得非常慢,甚至一度有惡化的迹象。
可是醫院的醫生們仔細檢查了所有東西,都沒能找到影響的原因。
氣得傅卓衡将病房裏的所有東西都給砸了,也讓人去請了更專業的專家來。
隻是專家來檢查完了以後,也沒檢查出來什麽願意,在離開前,隐晦地提醒了一句:“衡少平時要多注意休息,不要縱欲過度,不然會不利于傷口的恢複。”
這話将傅卓衡氣得夠嗆。
同時也讓房間裏的其他醫生和護士看向他的眼神裏多了幾分鄙夷。
這人是色鬼投胎吧,都受傷了還忍不住去做那個什麽。
都說傅家的三少喜歡流連花叢,看來果然沒錯,而且比外界傳的還要更重欲。
好多長得好看的護士,在聽到要被安排值班傅卓衡的房間後,紛紛央求着護士長不要安排她們。
護士長知道傅卓衡是個什麽樣子的人,也不忍心這麽一群小年輕遭了毒手,于是都安排的男護士,實在不行,便給安排了資深的護士去幫他換藥。
而能幹到資深的護士,年紀自然也都上來了,讓傅卓衡看了以後越發生氣,不停嚷嚷着讓更換更年輕的護士。
醫院被傅卓衡鬧得不行,找人想辦法通知了傅卓宸,傅卓宸當即派了江高去傅卓衡的病房。
也不知道江高和傅卓衡說了什麽,鬧騰了好幾天的傅卓衡就像是突然蔫了一樣,雖然在醫護人員進去的時候,那眼神很是非常的陰冷,可到底不敢大鬧了。
喬思沐大多數時間都在醫院裏陪着張媽。
張媽\/的情況比她想象中還要差。
上一次張媽雖然傷得也重,可是到底沒有傷到器官,可是這一次,張媽卻是傷到了肺,而且情況很嚴重。
現在醫院裏給張媽\/的處理也隻能努力維穩,連手術都不适合做。
張媽\/的情況實在是太差了。
喬思沐特意去詢問了醫院張媽如果動手術的成功率,醫院那邊給的回複是,哪怕将醫院裏手術水平最高的醫生請來給張媽動手術,成功的可能性\/也不到兩成。
而且即便成功了,也可能會出現各種并發症。
這個結果對喬思沐來說,無疑讓她很是痛心。
一想到張媽這個情況,喬思沐就恨不得沖\/進傅卓衡的病房,往他的身上捅上十刀八刀,讓他也嘗一嘗什麽叫做痛!
事實上,喬思沐雖然沒有往傅卓衡的身上捅刀子,但是也給他下了藥,加劇了他身上的痛。
喬思沐在張媽睡着了以後,走到陽台,給司徒卿打了個電話。
“姐,這麽晚還沒睡嗎?”司徒卿知道喬思沐最近因爲張媽\/的事情心情很不好,故而也不敢調侃。
那天晚上的事情,他第一時間就知道了。
喬思沐的手鏈不僅僅用來裝飾用,其實那也是一個信号發射器,能發射特定的指令。
那時,喬思沐被帶走以後,第一時間就将相關信号發送給了司徒卿。
司徒卿再想辦法,繞了幾圈将喬思沐的定位讓傅卓宸的人知道,不然傅卓宸也不可能那麽快能找到喬思沐。
喬思沐說:“傅卓衡名下的産業都查清楚了嗎?”
“嗯,已經查清楚了,所有的看情況都發到你郵箱了。”
喬思沐這個時候哪裏還要要看這些東西的想法,直接對司徒卿說:“都毀了吧。”
喬思沐的聲音很淡,淡到就像是一陣清風一樣。
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那般的驚人。
頗有天涼王破的感覺。
司徒卿遲疑了一下,向喬思沐問:“一起出手嗎?”
喬思沐說:“如果資金不夠,和我說,管夠。”
司徒卿說:“不是資金的問題,隻是,姐,傅卓衡這厮雖然平時得罪的人不少,不過大多數都是風月債,不至于要弄到他所有産業盡毀的地步,如果突然全部出手,我怕你的馬甲會保不住。”
聞言,喬思沐沉默了一下。
轉身看了眼病床上,連睡着了也不舒服,眉心緊緊皺着,臉色蒼白的張媽。
握着手機的手不由緊了緊:“沒關系,我會有其他辦法轉移注意力,動手就是。”
司徒卿又問:“他的産業,要并入我們的集團嗎?”
“不要!”喬思沐想都不想就拒絕了。
她嫌髒。
司徒卿說:“了解,姐,你就等着好消息吧。”
“嗯,我相信你。”
挂了電話以後,喬思沐又撥通了一個電話:“我是Joezs。”
……
傅卓宸第一次看到喬思沐一連幾天都低情緒的模樣,向江高詢問道:“張媽\/的情況,醫院那邊沒有好辦法嗎?”
江高搖了搖頭說:“醫院那邊現在建議保守治療,手術的風險太大了。”
“國際上的專家呢?有沒有聯系到?”傅卓宸問。
江高點頭:“那天晚上後,我已經第一時間去聯系了D國的埃爾默博士,他對于肺部創傷的研究,在世界都是頂尖的。”
“說結果。”
“他同意了,隻是他的團隊以及他習慣的儀器都在D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