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遠處望去,倫敦金融城的高樓大廈如同鋼鐵森林般聳立在地平線上。
陽光透過雲層灑在這些建築物上,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盧修斯·馬爾福不禁感歎道。
“真是讓人感到驚訝,距離父親的故事不過幾十年的時間,卻仿佛來到了兩個世界。”
這是他第一次主動走進麻花的世界,作爲一位純血貴族,在他的成長過程當中。
“麻瓜”這個詞代表的永遠是愚昧和下賤,自己的父親這樣教育自己,學校裏的同學也持有相同的觀點。
想起小時候,父親也經常和自己講述麻瓜世界的故事,講述當時的倫敦是怎樣肮髒和黑暗。
那時候的倫敦,煙霧彌漫,天空總是灰蒙蒙的。
工廠的煙囪不停地排放着黑煙,空氣中彌漫着刺鼻的氣味。
街道狹窄而肮髒,到處都是垃圾和污水,人們根本沒有任何衛生意識。
街道上的垃圾随處可見,污水橫流,每當下雨天,街道就變成了泥濘的河流。
更可怕的是那些麻花内心當中的貪婪,那時候,許多貧窮的家庭爲了生活,不得不讓自己的孩子去工廠做工。
那些孩子們年紀輕輕,就要承受繁重的勞動,他們的童年被剝奪了。
其中最可憐的是一種清理煙囪的小孩,他們往往隻有七八歲,因爲身材矮小發育不良。
所以可以輕易地鑽進,那些富人的豪宅或者工廠的煙囪當中,他們會用簡易的毛刷,去清理煙囪牆壁上殘留的污漬。
由于工作環境封閉且惡劣,加上超長的工作時間,并且沒有佩戴任何防護設備。
這些可憐的孩子,往往會錯過最佳的發育時間,從而導緻終身的脊椎畸形,并且因爲肺部問題很少能活過30歲。
回想起這些父親說過的話,盧修斯·馬爾福更加覺得恍惚異常。
眼前這條幹淨整潔的街道,完全和故事裏面那座黑暗的城市沒有半點相同。
天空也不是灰蒙蒙的,今天是個難得的好天氣,湛藍的天空當中飄着幾朵懶散的白雲。
一陣微風吹過,帶來了一股淡淡的花香,盧修斯·馬爾福 好奇地擡頭望去。
隻見一座座摩天大樓之間,竟然還點綴着許多綠色植物和花園。
這些綠意盎然的空間,爲這座繁忙的城市增添了一絲生機與活力。
帶着好奇的心情,他加快了步伐,朝着最中央的彙豐銀行大樓走去。
哪怕事先已經做了一些心理準備,同時也閱讀了一些書籍做了功課,可是剛走進銀行大門的那一刻。
盧修斯·馬爾福還是被眼前的場景所震撼了,在他的印象當中,和得到的資料當中。
這種銀行機構應該有很多服務人員,經理以及衆多的窗口,繁忙的人群拿着名爲銀行卡和存折的憑證。
在各個窗口辦理自己的業務,要麽取走現金,要麽将自己的存款存入賬戶。
可是眼前整個大廳當中,看不見一個身穿正裝的工作人員,來往的顧客也都是一些打扮奇特的年輕人。
他們走到大廳内部擺放着的一排排,名叫“自助服務終端機”的奇特機器面前。
沒有插卡或者任何其他動作,甚至沒有類似于鍵盤之類的按鍵,而是用手指在那塊發光的玻璃上輕輕滑動。
随後或者将手掌或者将臉貼近攝像頭,提示驗證成功的聲音之後,便直接轉身離開。
最多就是離開的時候,會從褲兜裏掏出一個方方正正,看起來像是一塊超薄磚塊的東西。
重複之前的動作,在那塊發光的屏幕上劃了兩下,看了一眼之後便直接離開。
之前他惡補學習有關atm存款取款的知識,還沒等使用似乎就已經淘汰。
要知道來到這裏之前,他可是做了相當長時間的準備,就是爲了讓别人看不出他是一個巫師。
可是現在來來往往的年輕人,無不在離開的時候多看他一眼,整個大廳裏他變成了最突出的那一個。
就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輕輕的咳嗽聲,緊接着是一個略顯緊張但又充滿好奇的聲音。
“不好意思打擾到您了,您是盧修斯·馬爾福先生嗎?”
盧修斯·馬爾福連忙轉身望去,隻看見一位穿着精緻的年輕人,正站在那裏微笑着看着自己。
對方朝着自己微鞠一躬,動作充滿着一種古典式的優雅,那雙隐藏在金絲眼鏡後面的藍色眼睛,透露着精明和笑意。
對方似乎很了解自己對于麻瓜的态度,并沒有伸手邀請自己和他握手。
而是側過身去,伸出右手指着一旁的樓梯說道。
“貴賓室在二樓,我本想着去街道路口接您,但考慮到您是第一次來到倫敦金融城。”
“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和态度,我也一樣先生,别看我比你年輕一些,但是我已經趕不上年輕人的思維。”
“在這裏重新裝修完的第一天,我也感到無比的驚訝,生怕會被時代所淘汰。”
對方的話語說的非常地得體,悄無聲息地幫助盧修斯·馬爾福掩蓋了尴尬。
這讓他的心情大好,難得面對麻瓜時露出笑容說道。
“對的,我也是有這種想法,我還不知道您的名字叫做什麽,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當然,我叫做紮克利·沃德,是貴公司的金融經理,負責貴公司在彙豐銀行一切外彙有關的金融服務。”
“請跟我來吧先生,霍亨索倫先生所要的東西,我們已經準備好了。”
這位紮克利·沃德臉上帶着标準性的職業假笑,依舊保持着請進的動作。
盧修斯·馬爾福眼見如此,也沒有在與對方寒暄的意思,直接跟随着對方的背影朝着貴賓室走去。
隻是走過那些由透明玻璃和幾塊鋼鐵組成的旋轉樓梯時,他還是覺得有一些納悶。
自己都已經走了一段距離了,爲什麽腳底下的那些年輕麻瓜,還不停地擡頭向自己看。
有一些還掏出那塊輕薄的磚頭,用手舉着對準自己,難道自己有什麽特别的嗎?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紮克利·沃德的聲音再次傳來。
“馬爾福先生,我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