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地下室孤兒院裏,還是在這裏,這家夥隻要逮到機會,就要開口嘲諷打擊自己。
還裝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樣子教育自己,本來一路上所見所聞就讓他心裏非常難受。
加上對方現在這一嘲諷,士可忍孰不可忍,憋得滿臉通紅的他,突然大聲說道。
“你這個讨厭的矮冬瓜,小小年紀不學好,腦子裏天天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說誰是矮冬瓜?”凱文·萊斯特蘭奇氣得滿臉通紅,兩隻小短腿用力往後一蹬。
高舉雙手像一隻發怒的小熊貓一樣,直接将塞德裏克按倒在地。
“你這個愚蠢的南瓜頭,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加入我們的組織,你的大腦隻會被做成南瓜派。”
“你才應該被做成南瓜派,你個矮冬瓜,腦子裏面天天想着一些邪惡的幻想。”
“做起事來毫無底線,你就是一個天生邪惡的小鬼。”
塞德裏克反唇相譏,并且還撲在自己身上的凱文·萊斯特蘭奇,直接原地厮打起來。
塞德裏克死死的捏住對方的臉蛋,凱文·萊斯特蘭奇則抓住了他的頭發。
“你不打算勸勸嗎?”一旁看戲的斯内普教授,看着自己名義上的兩個學生,完全忘記了自己的巫師身份。
如同兩個地痞流氓一樣在地上滾來滾去,眼皮狂跳的看向卡爾。
“這就是你的優秀下屬,我現在對于我們組織未來的命運,深感萬分迷茫。”
“他甚至都忘記了自己有魔杖,粗魯的就像是一個地精。”
面對斯内普教授的質問,卡爾則顯得非常淡然,他一隻手死死的拎着,那頭被打得不成人樣的肥豬衣領。
另外一隻手拿着那加大号的金屬扳手,看着斯内普教授笑道。
“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兩個人這一路上确實有些小摩擦,但我相信他們兩個能夠相互扶持共同進步。”
“至于我們組織的命運,完全不用任何擔憂,雖然我們現在還是個地下的組織。”
“連一個正式的名字都沒有,但我們已經具備了一個優秀組織的核心。”
“什麽?”斯内普教授問道。
“那就是錢。”卡爾笑着開口,說話的同時,他抓住那位肥豬的頭,強迫對方昂起頭來。
同時将加大号的螺絲扳手的手柄,狠狠地捅進對方的嘴中,用力一攪!
愛波斯坦聽見自己滿嘴牙根斷裂的聲音,已經被毆打到幾乎昏迷的他,瞬間清醒了過來。
劇痛在他腦海中爆炸,連胃部都疼的開始發生痙攣,剛複活胃部沒有任何食物的他,開始大口大口吐着胃酸。
卡爾将這個家夥扔在地上,然後飛起一腳向下踩去,皮鞋直接命中了對方的下巴。
随着一聲咔嚓的脆響,對方的下巴直接脫臼,整張嘴被強行張開,隻是那樣子顯得那讓人有些惡心。
那張嘴已經變成了一個充滿鮮血和碎牙的黑洞,看着讓人反胃。
卡爾彎下腰,将身後的魔藥拿在手上,然後緩緩地蹲下身子,伸出手輕輕拍着對方那肥膩的臉蛋。
“你應該還記得我吧,親愛的愛潑斯坦先生,你曾經将我稱作什麽,真正的黃金恩賜。”
“我永遠都不會忘記,當你伸出手撫摸我的臉時,我的胃部也像你現在一樣感到不适。”
“你以收養孤兒的名義,建立這種地下的戀童癖妓院,将無數可憐的孩子從全美各地帶到這裏。”
“關在這永不見天日的地獄當中,任憑那些人玩弄,你做的每一件事情都讓我惡心。”
“可是這絕對不是我對你這樣做的原由,我是一個非常自私的人,所以他人的苦難我真的很難感同身受。”
“可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奪走我身旁的人,那是我的!!”
卡爾整段話都說得非常平靜,隻是在最後的時候突然咆哮起來。
那張英俊的臉變得猙獰無比,聲音凜冽的如同猛獸的吼叫。
“那個女孩你還記得嗎?哦,你應該不記得才對,因爲她都沒有一個正式的名字。”
“隻有一個數字代号2,在那一晚你是怎麽折磨她的,你甚至要将她帶到地下室裏來折磨。”
“讓我猜猜你當時内心的想法,你看着你最渴望的一個商品,慢慢的長大發育。”
“終于到了可以食用的那一天,可是你隻憑借你卑賤的地位,你沒有資格享用這美味。”
“所以你帶走了那個,一直待在他身旁的女孩,可能隻是爲了聞到,對方身體上殘留的那一絲味道。”
“你選擇了一個最靠近我房間的地方,将她折磨至死,無非爲了滿足你那變态的性幻想。”
“但你萬萬沒有想到的是,正是因爲這一次欲望的沖動,才導緻你失去了生命。”
卡爾又一次恢複了冷靜,重新變得優雅,語氣也顯得非常的平淡。
他緊緊地盯着自己腳下那雙,充滿絕望和和惶恐的眼睛,竟然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随後緩緩地低下頭,故意壓低着聲音說道。
“我忘記了,你沒有資格去往這座建築的上方,你和那些可憐的家夥一樣。”
“也不過是他們的玩具而已,唯一的區别是沒有人會喜歡,你那肮髒且充滿臭味的身體。”
“啊!!啊!!!”
愛波斯坦發出一聲如同殺豬般的嘶吼,肥胖的身體瘋狂地顫抖。
眼睛中的絕望和惶恐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一種不言的憤怒。
這頭肥豬在卡爾的言語下破防了,而卡爾則笑得非常的開心,他将那瓶魔藥的封口打開。
直接灌進那血肉模糊的洞口處,然後将自己的腳挪開,看着那鮮紅的魔藥進入對方的體内。
故意向後退兩步,伸出一隻手優雅的邀請道。
“來吧,用你的言語來反駁我,說出你心中的憤怒,我最喜歡聽該死的家夥進行死前的辯解。”
“他們總是那樣充滿詭辯的藝術,和邏輯學的魅力,展示你的才愛波斯坦先生。”
“就如同爲那些人服務一樣,來證明,證明你與那些可憐的家夥,到底有什麽不同。”
“他們是那些大人物的性玩具,你不過也隻是一條用的順手的獵犬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