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沉默不語的卡爾,斯内普教授平靜的說着。
卡爾則是完全無語,深吸了幾口氣之後,習慣性的從自己的戒指當中,拿出一瓶酒和一包香煙。
可當他剛準備将酒瓶的包裝打開的時候,斯内普教授卻抓住他的手,一臉嚴肅的說道。
“你想自殺我不攔你,但你這種堕落的行爲,不允許出現在我的辦公室當中。”
“我沒有興趣看你在這裏惆怅,我現在隻想聽到你的解決方法。”
卡爾不由得嘟起嘴生悶氣,一點同情心都沒有,自己現在很苦惱難道看不出來嗎?
可畢竟是别人的地盤,他也隻能不情願的将東西收好,用手敲着桌面邊想邊說道。
“既然你前一位的合作夥伴,是如此的低端且讓人感到搞笑,那我們也沒有辦法。”
“勸說那個神經病更改計劃,顯然不太可能,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讓他這個漏洞百出的計劃。”
“執行起來順利一些,先從那幾個黑巫師身上入手。”
“你想怎麽做?”斯内普教授依舊言語冰冷。
卡爾則非常幹脆利落的說道。
“殺了他們。”
“什麽?”
“我說殺了他們。”卡爾看向疑惑的斯内普教授,故意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要懷疑你的耳朵,那幾個廢物完全不夠格,想要進攻霍格沃茲,必須要有更強力的幫手。”
“短時間去找其他人,不但非常麻煩,而且會引起伏地魔的懷疑,那我們隻能借用一下他們的身體。”
“至于他們的命,還有他們的靈魂,就不需要了。”
他這話說的是如此的輕松,讓一旁的斯内普教授,聽的是眼角狂跳。
他深吸一口氣,幽幽的看向眼前平靜的男孩,頗有些自嘲的說道。
“你清不清楚你說了什麽,你現在的身份是霍格沃茲的學生,你對你的教授親口承認。”
“你想要動手殺人,光憑這一句話,以你現在的身份,就會立馬被關進阿茲卡班,永遠都不可能有釋放的機會。”
卡爾卻完全無所謂,他幽幽的看向斯内普教授,平靜的說道。
“誰說我要動手殺人,我可從來沒有表達出這種意思,你說是嗎教授?”
聞言,斯内普教授立刻站起身來,直截了當的推開辦公室的大門,指着大門外不容置疑的說道。
“滾,滾出我的辦公室,我可以當做什麽都沒聽見,但讓我動手殺人,我不願意也做不到。”
卡爾連忙擺手,滿臉無辜的說道。
“不要那麽激動,親愛的教授,我怎麽會讓你親自去動手,我都根本沒有說過這句話。”
“難道在你的心中,我就是一個将所有的髒活累活,所有見不得光的事情,都交給你做的無良老闆嗎?”
“我和那個不要臉的蜜蜂不一樣,我是要臉的,我剛剛的那句話,不過是基于一種推斷。”
“畢竟那五個黑巫師,平日裏作惡多端,所犯罪行罄竹難書,有幾個仇家再正常不過。”
“橫死街頭太正常了。”
“你到底想幹嘛。”斯内普教授的語氣更加冰冷了許多,他死死地盯着卡爾。
對方卻仿佛胸有成竹一樣,平靜得完全不像話,他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張羊皮紙放在桌上。
做出個‘請看’的手勢,随後便坐在一旁靜靜地等待。
僵持的局面持續了大約五分鍾,斯内普教授無可奈何重新坐回到位置上,拿起那張羊皮紙看了一眼。
眼睛瞬間瞪得溜圓,拿着羊皮紙的手都有些顫抖,仔細察看了好幾番之後。
才緩緩擡頭看着卡爾。
“就憑這一張紙,就足夠讓你永遠的待在阿茲卡班當中,這種級别的黑魔法魔藥。”
“已經足以和三大不可饒恕咒媲美,甚至要更加歹毒的多。”
“多謝誇獎。”卡爾面露微笑平靜回應,他再次看向斯内普教授,臉上雖然挂着笑意。
語氣卻異常的冰冷。
“親愛的教授,不要再用那種無端的幻想,在霍格沃茲,我可以陪我親愛的同學們。”
“玩一玩這種過家家的遊戲,但您不能忘記,你我之間做的是什麽樣的交易。”
“那也是完全違法,甚至喪盡天良倫理的事情,我們可以扮演角色,但不能讓表演的面具,在自己臉上待太久。”
“不然的話你就會分不清,哪一張臉龐才是真實的你。”
“你的最終目的到底是什麽。”斯内普教授平靜的問道。
卡爾則是不由得歎氣搖頭,頗有些無奈的說道。
“你是第三個問我這個問題,從我進入英國魔法界開始,那位抓到我的傲羅。”
“鄧布利多校長,還有你,都問出了這個問題,我也做出了同樣的回答。”
“我想成爲一個有水平的反派,或者說無聊的魔法世界,貢獻一下高水平的犯罪。”
說着,卡爾緩緩的站起身來,在昏暗的燈光下,開啓了自己的演講。
他張開雙臂,仿佛這間更暗的小房間就是舞台,那些泡在玻璃瓶中的各種奇奇怪怪的物體,
就是他的觀衆,他平靜的開口,聲音富有力量。
“不管是哪位格林德沃,還是自稱黑魔王伏地魔,整個魔法世界在我看來,簡直無聊到了一種地步。”
“你們似乎還處在中世紀,所有人都有一種烏托邦式的幻想,認爲這個世界不過就是這樣。”
“可我不同,我出生在紐約,那座光芒四射的城市,被人稱爲世界的十字路口,可他還有一個另外的名字,你知道嗎?”
“罪惡之城!!”斯内普教授淡淡的開口。
“沒錯,就是罪惡之城。”卡爾開始微笑,他像所有曆史上着名的演講者一樣。
開始用自己的表情,用自己的肢體語言,去感染自己的觀衆,哪怕在他面前根本就空無一人。
可他依舊很賣力,言語也逐漸的激烈。
“很多人因爲紐約的特産,是時髦的金融界精英,是永遠不會停歇的狂歡,還有世界各地絡繹不絕的朝聖者。”
“可那不過是霓虹燈下,水面當中的五彩倒影而已,在那下水道裏面,才隐藏着這個城市真正的面目。”
“無窮無盡的罪惡,在紐約市最多的永遠都是幫派分子,他們遍布在每一個平民街區。”
“每天都陷在無窮無盡的幫派仇殺,以及地盤争奪當中,他們平日裏的打扮,浮誇無比令人惡心。”
“可如果話說到這裏,你們認爲這就是我最終的罪惡和反派,那就完全理解錯了。”
“真正的罪惡,永遠都不能自己暴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