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計劃目前處于保密狀态,因此何志軍和政委回來之後也沒有透露什麽出來,大家還是照舊過日子。
不過紅細胞還是發生了一個狗血事件,唐心怡因爲受不了何晨光的幼稚單方面宣布分手,何晨光爲此意志消沉向旅部遞交了轉業申請。
這倒黴孩子接連失戀兩次有些把持不住,在遞交轉業申請後連連訓練的不參加穿着一身便衣天天喝大酒,龔箭是怎麽修理都沒有用。就這麽一直别扭到紅細胞再次出動的那天,何志軍把他帶到何衛東的墓前,讓他親爹看看兒子現在這副窩囊樣。
何志軍親自帶隊前往海司彙合,在直升機上先通報了情況,郵輪首航後突然改變航線駛出領海,全體船員被殺,所有乘客不知所蹤,需要紅細胞前往調查并找回乘客。
到了海司的機場後,換乘地面通勤車前往海司的陸上指揮中心。何志軍讓紅細胞候命,他帶着陳善明和龔箭進去對接任務。
“下車!”餘賢等何志軍三人離開後讓大家下車等待。
幾人剛剛下車就有一支隊列跑步過來集合在陸上指揮中心的正大門,其中有好些熟悉的身影。
“老黑班長?”
等他們立正站好後,李二牛急忙打招呼。
“是你們四個啊!”老黑班長轉身看到幾人也走過來打招呼:“好久沒見了。”
“是啊!老黑班長,你咋在海軍了?”李二牛問道。
“爲了加強國家海軍建設,鐵拳團已經全部改編成海軍。”老黑班長解釋道。
“那神槍手四連呢?”何晨光問道。
“四連還在,不信你們看。全體都有,向左轉!”
聽到老黑班長的命令,集合在門口的四連整齊劃一左轉看着幾人。
“怎麽樣,四連的精氣神還在吧!”
何晨光和李二牛點點頭。
“老黑班長,那六連呢?”王豔兵問道。
“六連已經登艦了,不過這裏還有你們兩個的熟人。一班長、班副出列!”老黑班長又喊了一聲。
兩個人從四連的前排隊列跑步出來站到大家面前,赫然是餘賢和王豔兵在六連時的班長和班副。
“班長,蔡小心,你們怎麽去四連了?”王豔兵很詫異。
“我們這麽好的兵當然得在四連了,诶,你這個新兵見到班副怎麽敬禮啊!”黃靖元還沒說話蔡小心就開起了玩笑。
“别理他,這小子現在是我們的頭,穿着這身得端着,不方便說話。”王豔兵打趣道。
“可以啊餘賢,當時你在一班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你早晚得成才,今天再見面應驗了。”黃靖元說着立正敬禮。
餘賢也趕緊立正敬禮,完事後趕緊求饒:“班長你别損我了,等任務結束了給大家夥賠罪。咱們指導員要求高,不能露怯,這故人重逢的熱鬧我就不湊了。”
“嘿,你個新兵,你們的指導員再牛能有我們當初的龔指導員厲害,後來不知道被哪支部隊看上上尉提少校給調走了!”蔡小心不信這個邪。
“蔡小心!”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蔡小心條件反射的抱緊懷裏的槍立正大喊:“有!”
龔箭三兩步走到他面前:“我龔箭承蒙你的誇獎了!”
黃靖元看到龔箭也趕緊立正敬禮。
看着龔箭身上紅細胞的标志,蔡小心這下傻眼了。當時鐵拳團改編成海軍陸戰隊,最關鍵的時候龔箭突然調走,誰知道是去特戰旅當指導員,好巧不巧還是眼前這支特戰隊的指導員。
“嘿嘿嘿,指導員,這和兄弟們熟人見面,就聊得多了些。”蔡小心想着他現在管不了自己膽子稍微大了一點點敢開玩笑了。
“丢人現眼,給我歸隊!”老黑班長看不過去給了他一腳。
黃靖元和蔡小心兩人立正敬禮跑步回四連的隊列,不一會他們接到登船的通知就離開了。
“咱們也走吧!先去郵輪上勘察。”陳善明也下了命令。
紅細胞正要登上通勤車,這時一輛公務車開過來停在通勤車後面兩米的地方,後車門打開溫長林和範天雷兩人從車上下來,溫長林手裏拿着一個文件夾,而範天雷換上了一身特警服裝連武器都帶上了。
餘賢看到這一幕感覺牙疼,怕什麽來什麽。
他們來的意思很清楚,就是安排在蠍子身邊的王亞東把劫持郵輪乘客的消息告訴了他,然後他是過來參加行動的,手裏有他上級的公函,表示爲這次行動提供情報支持。
然後把手裏文件夾遞給龔箭說這是所有被劫持乘客的資料,龔箭将信将疑打開,第一個是範天雷的前妻,第二個是李二牛的未婚妻翠芬。
龔箭和陳善明看了一眼,最終還是将這個情況告知了李二牛。
“啥,翠芬也……也在船上?”
李二牛将信将疑看了一眼龔箭手裏的文件夾,那張朝思暮想的熟悉的臉映入眼睛,一下癱軟倒地,何晨光和王豔兵眼疾手快将他扶起來。李二牛咬着牙強迫自己再看一遍或許是眼花了,卻不想現實就是這麽殘酷,一個漢子苦着臉想哭卻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李二牛?你還能參與作戰嗎?”龔箭大聲問道。
李二牛握緊右拳砸在身後的通勤車車架上,用盡所有的力氣松開拳頭往自己臉上狠狠一抹,剛剛那張猙獰的臉不見了。
“指導員,俺沒事,俺能參戰!”李二牛的聲音有些顫抖。
“你确定沒事?”龔箭不相信。
“餘賢說過,咱們的民族是地球上最幸運的民族,一直被最勇敢的人保護着。俺李二牛也是最勇敢的人之一,不能給這個集體丢臉,俺能拿起武器作戰,翠芬是俺媳婦,也是俺要保護的人。指導員,請允許我李二牛參加戰鬥!”李二牛抓着手裏的槍說道。
“一加一等于幾?”龔箭伸手摸了摸李二牛的額頭。
“指導員,俺沒事,你就同意俺參加戰鬥吧!”李二牛眼淚都要急出來了。
“那行,馬上登船!”龔箭也不矯情趕緊下令。
衆人聽到命令馬上登上通勤車前往碼頭登船,溫長林和範天雷這邊,他們還需要自己去海司的路上指揮中心對接後再去登船。
半小時後,三艘戰艦組成的編隊向月牙島駛去。旗艦指揮中心,負責本次救援行動的海司負責人看着略顯擁擠的指揮艙,示意溫長林将手裏的情報對大家做一個通報。
将所有情報說出後,他要求大家要将不死鳥給完好無損的帶回來,并告知不死鳥的特征就是頭戴一頂藍色貝雷帽。
“這個兵,你舉手是有什麽疑問嗎?”海司負責人看着舉手的餘賢有些不高興。
大家随着海司負責人的視線一齊看向餘賢,龔箭皺起眉頭打算說話,卻不想餘賢先開了口。
“溫總,現在還能聯系到不死鳥嗎?”
“現在無法聯系,你是有什麽想法嗎?”溫長林對于打斷自己講話的行爲也很不高興。
“照您約定所說,線人頭戴藍色貝雷帽作爲識别特征,這個意見是您的意思還是線人自己的想法?按照您剛才的講述,這個虎鲨海盜集團盤踞的月牙島衛生條件一般,淡水僅能供應飲用,洗澡是件奢侈的事情。如果這個時候有一個人帶着一頂紮眼的時髦的藍色貝雷帽,海盜們會怎麽想?”餘賢問道。
“你說說他們會怎麽想?”海司負責人問道。
“大家都是一起邋遢過日子的,這個家夥在今天突然喜歡幹淨起來了。如果我是海盜頭子,我會第一時間懷疑他不是自己人!這是在向外界傳遞信息!”
餘賢的推斷全部建立在假裝不知道線人的王亞東而是一名普通海盜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