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一入水就用激發了自身的靈力,水池邊升起了層層的白霧,讓人看不清裏頭的景象。
點竹一踏入徵宮直接就被霧氣包圍,她冷哼一聲揮開霧氣,看到了正泡在水池中的清荷,清荷看向她笑着說了一句,“你們無鋒動作有點慢啊,居然讓我等了這麽久。”
點竹看着清荷,臉上逐漸湧出瘋狂,“你居然是人魚?我聽說吃了人魚肉,就可以長生不老。沒想到啊,沒想到,宮門裏頭居然還有這種好東西。”
清荷聽了她的話也不生氣,就這樣笑着看着她,點竹倒是沒什麽事,畢竟她本來就是個瘋子,反倒是她旁邊的二魉被清荷的笑看的渾身涼嗖嗖。
清荷擡手,“你們一起上吧,無用的人類。”
點竹被這麽一激,再加上她心中對長生的渴望,頭腦一熱就直接沖了上去,清荷就等着她沖過來,尾巴一甩,鋒利的尾骨直接劃破了點竹的皮膚,沒有給她掙脫的機會,魚尾緊緊的纏住點竹。
如果說清荷纏宮遠徵是情人間的愛撫,那纏點竹就像是捕食的蟒蛇在絞殺獵物。魚尾上的鱗片根根豎起,像淩遲一般割開點竹身上的血肉,加上點竹的掙紮,她身上的肉被一片片的絞了下來。
清荷絞殺點竹的同時也沒忘了跟在點竹身後的小喽喽,雙手指節凸起,指甲迅速伸長,直接就撕開了沖她而來的人的身體。
等到點竹腿上的肉被絞了個幹淨,她才把點竹放下來,現在的點竹模樣很恐怖,她上半身滿是傷口鮮血正在不斷的從她的傷口裏面流出來,下半身從膝蓋開始就隻剩下骨頭,上面的肉被清荷絞的一幹二淨。
清荷看向唯一還活着的魉階刺客。他已經被清荷剛剛的屠殺吓到動彈不得,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武功就算再好也奈何不了面前的這個“人”。
清荷笑呵呵的說:“我就知道,像你們這種在巅峰待久了的人,是不會在乎我這種看起來就弱小的人。”
說着帶着血的手摸向了他的眼睛,“但是,你們忘了,我,不是人,更準确來說我其實是一隻野獸。不過是有了人的思維和面貌罷了。”
“不過,你放心,雖然你很快會死,但你還是很榮幸不是嗎?畢竟,你見到了人魚。所以安心的去死吧。”
說着手指用力直接插進了他的眼睛,另一隻手伸向了他的胸口,将裏面還活生生跳動的心髒挖了出來。
做完這些之後她看向點竹,“你們無鋒之人害了我夫君一家,現在讓你們死真是太痛快了。其他人都能死,隻有你,不行。”
說着清荷就回到水裏,用靈力将水恢複成了透亮的模樣,點竹的精神已經崩潰了,就趴在地上不斷的哀泣。
聽到聲音後清荷将魚尾恢複成了雙腿,等宮尚角他們趕到時,看到的就是一副慘不忍睹的場景。
徵宮的後院到處都是鮮血,無鋒之人死相各有各的凄慘,總之四個人湊不齊一個人的軀體。
宮遠徵一點沒被場景吓到,直奔池子裏的清荷,一把摟住,嘴裏不住的念叨,“幸好,你沒事。”
不說清荷,就連宮遠徵的哥哥宮尚角都沒想到他是這個表現,我請問呢,弟弟,你看到點竹那半副骷髅架子的樣子了嗎?
其他不知道清荷戰鬥力的人也都震驚了,震驚以後就是了然,難怪呢,難怪宮遠徵那個妻奴願意讓清荷一個人守徵宮呢。
清荷也不在乎他們震不震驚,指着點竹對上官淺和宮喚羽他們說,“諾,點竹,還活着呢,我留了她一條命,之後要怎麽處置她都随你。”
上官淺看着點竹那骷髅架子的模樣,以爲點竹死了有一會了,聽到清荷的話急忙看向點竹,看到她還活着登時笑了,對清荷感謝了一番,就和宮喚羽一起拖着點竹走了。
清荷也被宮遠徵抱回了徵宮,宮尚角大仇得報,精力旺盛,痛打無鋒這條落水狗。
無鋒沒了首領和精銳之後,又被宮尚角派人圍剿,加上半月之蠅不是毒藥這一消息被宮尚角放出去。很快無鋒之人死的死,逃的逃。江湖上再也沒有了無鋒的影子。
宮喚羽和上官淺在報完仇之後,帶着宮尚角給的金錢等回到孤山派原址,重新建立了孤山派,現在收了許多弟子,逐漸有了多年前孤山派的氣勢。
宮子羽在從後山出來後知道了他父親和母親死亡的真相,同時也知道了宮尚角對他的安排,他本來對宮門的歸屬感就不高,同意了宮尚角讓他離開宮門的選擇,帶着他母親的牌位和雲爲衫離開了宮門,去了江南,如今和雲爲衫在江南做個富家翁,也生育了兩個女兒,日子過得和和美美。
宮遠徵有時還會幫哥哥給宮子羽送些東西去,可能是距離産生美,現在他們兩個人碰面,都不怎麽鬥嘴了。
宮紫商還和以前差不多,就是現在又懷上了一胎,商宮裏面吵吵鬧鬧的,快活的不行。
後山那裏,由花長老和雪長老出面,給雪公子和雪重子找了媳婦,如今也熱鬧起來了,花公子和宋四天天吵吵鬧鬧的,有了孩子之後就更鬧了。月宮早在無鋒覆滅之時,就被宮尚角取消了,至于月公子他們怎麽辦,宮尚角也沒管,反正現在後山隻有兩宮了。
宮尚角在看着弟弟和弟媳婦天天親親密密的,也起了娶個媳婦的想法,最後還是由小寶幫忙,才把他的老婆給讨了回來。
宮遠徵現在除了帶着清荷出去鬧騰,就是安安靜靜的陪在清荷身邊,看着院子裏的孩子們鬧騰,徵宮布置的好,宮門裏的人都喜歡來徵宮的院子裏坐坐,大家坐在一塊,說說笑笑的。還是宮紫商捧起了茶杯,感歎了句,“日子真好啊。”
大家也都笑笑,是啊,日子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