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如今身份不一樣了,整個宮門的安危都壓在他身上。自然不會像原劇情那般這麽容易就被上官淺觸動,更何況現在宮尚角也知道真正的兩心相許是什麽樣的,上官淺所謂的真心愛慕是真是假也是一眼就能看穿。
清荷這邊也收到了上官淺要來的消息,也笑盈盈的答應了,順便在宮遠徵那一堆淘汰了的暗器裏選了一個最能唬人的出來。
上官淺在上午天色正好的時候提着一個食盒過來了,進來的時候看到清荷正在池中央的亭子裏等她,四周的粉紗被風吹的飄飄揚揚,清荷穿着一身湖水藍的長裙,頭發不像她披散着,而是挽成一個淩雲髻,看見她來了正笑盈盈地起身迎接。
上官淺将手裏食盒遞過去,不好意思的開口,“自從成了執刃的選侍便沒有再見過夫人,但是淺淺總想着執刃與徵公子關系好,淺淺也應當過來拜見夫人。”
“淺淺也知道拜見夫人帶賀禮來才對,隻可惜淺淺是空着手來的宮門,隻好親自下廚做了一些大賦城獨有的點心過來。希望夫人不要嫌棄。”
清荷接過點心拉着上官淺在亭中坐下,笑着說,“姐姐也不用稱呼我夫人,叫我妹妹吧,畢竟姐姐是尚角哥哥親自選的人,如今隻是還沒成親,待成了親就可以叫嫂嫂了。”
上官淺聽着清荷的話應了清荷的要求,又被後頭清荷說的害羞,低頭笑了會,笑完又帶着些擔憂問清荷。
“隻是,執刃,不太願意讓我近身伺候,我也是擔心執刃心中中意的不是淺淺,不過是礙着那點子緣分才選的淺淺。”
清荷看着上官淺笑着安慰,“既有緣分,那便是天定良緣了,姐姐既然已經是角宮闆上釘釘的女主人了,就不用害怕,尚角哥哥雖不近女色,但他選了你,隻要你是一心爲宮門,一心爲他。尚角哥哥自然會好好待你。”
上官淺被清荷的話驚到了一瞬,但也就那麽一瞬畢竟她覺得自己的僞裝是很完美的,一個柔弱的,因着救命之恩一心愛慕宮尚角的大家小姐。
上官淺就當沒聽見那提點一樣,笑呵呵的和清荷聊天,問起了清荷的兩個孩子,說是帶了一些見面禮給他們。
清荷收了禮物也沒隐瞞,直截了當的告訴她,大寶小寶兩個孩子送去了後山接受長老教導了。
上官淺聽到後山試探着問,“我聽侍女說徵宮兩位公子也才一歲多還不到兩歲,這麽小就要開始習武嗎,是不是太早了點。”
清荷也擺出一副不滿的樣子,“還不是他們父親,硬是要把他們送去,我都說了再過幾年不遲,可宮遠徵就是不聽,還和尚角哥哥合起夥來把兩個孩子送進去了,這下好了,我這個做娘的都不能進去看孩子。”
上官淺從清荷的話裏猜出後山是一個重要的地方,不然爲什麽徵宮夫人都不能進去,想必後山有什麽東西讓宮門很看中,于是接着試探。
臉上帶着些不忍,“這是不是嚴苛了一些,兩位公子這麽小習武也就罷了,怎麽連妹妹都不能進去看望呢?我回去問問執刃看能不能是個法子,讓妹妹見見孩子。”
清荷聽了都想笑,自己前面還在說宮尚角待她不親近現在又能幫她忙了,不好意思的看向上官淺,“這會不會太麻煩姐姐了,畢竟姐姐你來宮門沒多久,這……”
上官淺也看出清荷的猶豫,急忙開口,“沒事,雖說我在執刃身邊說不上什麽話,但幫妹妹問一嘴也不是什麽大事。”
說着看向桌面,桌面上放着一些繡線和一個暗色長條形的物件。
“妹妹,這是在做什麽呢?”
“我啊,昨天看阿遠的這個囊袋破了,想着幫他補一補,補了半天也沒成個樣,想着幹脆重新做一個好了。姐姐别嫌棄我手藝。”
上官淺聽着這個東西是宮遠徵常用的暗器眼睛都亮了,畢竟看清荷這樣子就沒怎麽對她設防,雖然遠親時嚴肅了點,現在因着她是宮尚角親自選定的新娘态度好了不少。
“妹妹若是不介意,就讓我來補吧,我在家也就學個女工,廚藝了。”
清荷聽了高興的點點頭,也沒懷疑直接就答應了,“那就麻煩姐姐了,既然姐姐給我送來了大賦城的點心,我也去拿一點徵宮這邊的點心給姐姐嘗嘗。”
說完不等上官淺拒絕就往外走,順帶還帶走了守在亭子外面的侍女,上官淺本來覺得不好動手,現在看侍女都被清荷叫走去拿點心,開心的不行。
直接從桌上拿了布料隔着盒子就拆開了暗器,裏面的暗器上頭都發着淡淡的綠光,上官淺用一塊布料在上頭沾了點下來,又記住這些暗器的結構,便還原放了回去,又把沾了毒藥的布往袖子裏塞了塞。
清荷回來的時候,上官淺正在縫補囊袋,确實手藝很好已經快補好了。
兩個人又聊了許久的天,上官淺從清荷這得了一些似真似假的信息,一直聊到宮遠徵回來上官淺才滿意的離開,雖然離開的時候又被宮遠徵怼的臉色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