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還是和劇情中一樣,知道了新娘裏面有一個無鋒刺客,卻又沒辦法阻止父親處死全部新娘的命令。正站在上方滿含熱淚的看着被射暈過去的新娘們。
清荷現在沒空管這些事,她把徵宮都找遍了都沒看到大寶。清荷問完侍女後把懷疑的目光投向了小寶。
“小寶,你說,你是不是又欺負哥哥了?”這也怪不得清荷,實在是小寶的性子有點惡劣,特别喜歡逗人,大寶又是個傻憨傻憨的,每次都被他逗哭。
小寶正趴在床上玩娃娃,這個娃娃是宮尚角上次去西域那邊帶回來的,給他們兄弟二人一人一個。清荷掃了一眼沒看到另一個娃娃,猜到大寶可能去找遠徵了,放下心來。因爲他們現在對這個娃娃新鮮的很,一般都會帶在身邊。
清荷也很是無奈,走過去抱起小寶放在懷裏,捏捏他的小鼻子,“你怎麽這麽喜歡逗你哥哥,小壞蛋。”
小寶皺皺小鼻子,奶聲奶氣的說:“我不是小壞蛋,哥哥笨笨~,不是我的錯。”
清荷攬住他,輕聲教育,“哥哥不笨的,哥哥隻是相信小寶說的話。哥哥很喜歡小寶呀,所以每次都聽小寶的話。”
大寶果然就像清荷想的那樣,手裏抓着個娃娃,一路哭一路往醫館走,他是自己偷偷跑出來的,他今天問弟弟爲什麽家裏要有這麽多大紅綢,弟弟說家裏要娶新娘子了,不要他們了。
“嗚嗚嗚,爹爹~”大寶用手揉着眼睛,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到了醫館,宮遠徵還在研究藥方呢,突然聽到了自家那個小哭包的聲音,擡頭一看大寶手裏拖着一個娃娃,站在門口正眼淚汪汪的看着他。
宮遠徵急忙走過去一把将他抱起來,輕輕的擦掉他的眼淚哄道:“大寶,怎麽了呀,這個時候怎麽沒有乖乖睡覺?是不是弟弟又欺負你了,哭的像小花貓。”
大寶反手抹掉眼淚,攬住宮遠徵的脖子,一雙黑黝黝的眼睛裏面還含着眼淚看着宮遠徵,“弟弟說,爹爹要娶新娘子,不要我和弟弟了。是真的嗎?爹爹真的不要我們了嗎?”
說着說着眼淚又要掉下來,夾着哭腔,“爹爹,大寶乖乖的,你不要不要我和弟弟。”
宮遠徵聽着大寶的話額頭上的青筋都在挑,他就知道是小寶弄出來的幺蛾子,不就是說了最近宮門比較亂讓他最近不要出門就在徵宮玩,他就給我玩這出。真想揍他一頓,要不趁着哥哥不在揍他一頓吧。
宮遠徵好不容易哄好大寶,想讓侍衛把他送回徵宮,可能因爲剛剛哭過死活不願意離開宮遠徵,宮遠徵隻能帶着他去攔宮子羽。自己的孩子不能怪,那就都怪宮子羽,天天搞幺蛾子。等會一定要找機會揍他一頓。
宮子羽帶着新娘來密道的時候,被着急的金繁一把扯過去,生怕他出了什麽事。
宮子羽看着這一群楚楚可憐的新娘,隻覺得她們可憐又嬌弱,連忙把密道門打開示意新娘們趕緊走。
宮遠徵趕來正好看見宮子羽開密道,急忙将門關上,宮子羽正準備罵,就見大寶從宮遠徵的懷裏探出頭來“子羽伯伯?”
宮子羽急忙住嘴,拉着宮遠徵到一旁,“你幹什麽呢,這裏面有無鋒刺客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還敢帶着大寶過來。”
宮遠徵不耐煩的掙脫了宮子羽的手翻了個白眼,“你也知道這裏面有無鋒刺客,你還敢偷放她們?”
說着宮遠徵提高聲音,“執刃說了,無鋒刺客通通處死,不留一個活口。你們要怪就怪那個無鋒刺客吧。”
說完一揮手,“通通帶走!”
雲爲衫看這情形不對,想着反正都要死了,不如拉一個宮門的人下水,沒想到突然被一個楚楚可憐的女子拉住了手,“我好害怕,你幫幫我好不好。”
雲爲衫對上了上官淺的眼睛,心裏隐隐有了猜測,沒說話順着她的舉動依偎在一起。
突然一個姑娘跌跌撞撞的跑了出來撲向宮子羽,“我好害怕。救救我。”
宮子羽一見這個姑娘柔柔弱弱的樣子瞬間同情心就上來了,他轉身打算接住她沒想到被直接扣住喉嚨。
“别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他。”
宮遠徵看着宮子羽這蠢樣嗤笑了一聲,低頭囑咐大寶,“看見沒,随便同情可憐别人,就會變成你子羽伯伯這樣的蠢貨。”
大寶乖乖抱着娃娃,看了一眼宮子羽點點頭,“大寶知道了,不會學子羽伯伯的。”
宮子羽聽着宮遠徵的話氣得要死,可他又不敢罵,隻能用眼睛瞪着他,金繁投鼠忌器不敢輕易上前,最後還是少主一拳救了他。
宮喚羽處理完這些事,轉身看向宮遠徵,“遠徵弟弟,孩子還小,怎麽能帶他來這種地方。子羽也是,你這麽不注重自己的安全。執刃知道肯定會生氣的。”
宮子羽揉着自己的脖子,一臉不服,“他才不會管我呢。哥,我今晚就不回去了。”說着就帶着金繁從密道出去了,宮遠徵看着宮子羽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直接捂住了大寶的眼睛。
大寶伸出一隻手抓着宮遠徵的手,奶聲奶氣的開口,“爹爹,天上的月亮睡覺了嗎?好黑呀。”
在場的人聽着大寶着童趣的話都笑了,宮遠徵輕聲哄他,“是啊,月亮睡覺了,大寶也該睡覺了,爹爹帶你回家啊。”宮遠徵不想摻和羽宮一堆破事,抱着大寶,轉身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