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看着宮遠徵抱着蛋的傻樣笑了,捏着他的臉,“你真是,就沒想過是紫商姐姐自己心情放松之後自然懷上的嗎?”
“本來女孩子壓力太大就不容易懷孩子,現在她有了一個轉移注意力的方法,兩個人又恩愛自然能懷上。”
宮遠徵順着清荷捏他臉的力道開口,“唔,我沒想這麽多,我還以爲你們人魚真的有這方面的偏方呢。”
清荷被宮遠徵萌到了湊過去親了一口,“我家遠徵真可愛,來讓我親親。”
宮遠徵眼睛亮晶晶的湊過去讓清荷親,親完還不過瘾攬住清荷不讓她走又親了一口。
“孩子,什麽時候可以出來啊,我都好久沒和你親熱了。”
不是宮遠徵不想親熱,兩人之前也有過親熱,可惜宮遠徵忘了他還要供養一個娃,兩個人劇烈運動造成的後果是第二天宮遠徵床都下不了,連醫館都沒去。
這下就被那些長老們知道了,個個排着隊過來,或是直接或是暗示的提醒宮遠徵,讓他注意節制,畢竟清荷還懷着孕。說的宮遠徵臉紅的不行。
要是就這樣也還能忍忍,可宮子羽那個沒事做的公子哥也跑過來嘲笑他,說他中看不中用。宮遠徵也沒客氣就算人躺在床上怼宮子羽那個沒多少腦子的還是沒問題的,直把他氣的他臉紅脖子粗。
宮子羽最後也沒在宮遠徵這裏讨着好,最後受了一屁股氣,灰溜溜的滾回羽宮了。
就算這樣宮遠徵也不想在丢臉了,畢竟在他心裏被公子羽嘲笑算得上是一件很恥辱的事了。
宮子羽可不知道宮遠徵還在耿耿于懷,他早就忘記了,現在隻想着去看看紫商姐姐和她肚子裏的孩子。
畢竟他也知道宮遠徵他們不待見他,到時候孩子可能也不會太親近他。
可紫商姐姐的孩子就不會啊,到時候他可以偷偷帶着小侄子出去玩,嘿嘿。
宮子羽剛剛收拾好要送的禮物就看見金繁頹靡的樣子,他也不好說什麽,畢竟紫商姐姐如今的夫婿對她很好,兩個人的感情也很和睦,至于金繁,他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導。
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若是不想去便不去吧,反正在宮門我也不會有什麽事。”
金繁沒說話,默認了宮子羽的話,他也不知道自己後不後悔,如果當時他主動和宮子羽說了,會不會現在就是他和宮紫商有了孩子。
可是他不行,他的命是宮門給的,自然也要回報宮門,回報宮子羽。
宮遠徵和宮尚角到商宮的時候,長老們和執刃都已經到了,宮流商倒是出來了,那個庶出的孩子倒是沒看見。
如今宮紫商有長老院在後面撐腰,早在成婚之後就徹底掌握了商宮,宮流商也被長老院的人警告過,總之意思就一個,商宮隻能由宮紫商的孩子來繼承,那個庶子除非他的能力特别出衆,才能越過嫡女來繼承商宮。
本來宮流商還不覺得有什麽問題,直到他把自己的寶貝疙瘩招過來考察學問,發現别說宮紫商了,就連宮子羽都不如。商宮那個姨娘本來就是一個輕狂的,有了個男孩之後更是得意,還能指望她會有腦子來教導自己的孩子?
宮流商意識到自己的寶貝疙瘩是整個宮門最廢物的那一刻,他想死的心都有了。隻能縮起來希望宮紫商能生下一個男孩,畢竟就算他的兒子是個廢物他也還是覺得女孩沒用,他的腦子已經被男孩塞滿了。
宮尚角和宮遠徵是對宮流商有意見的,但畢竟是長輩也不好說什麽,聽着他嘴裏的那些女孩沒用的話,宮遠徵直接就不想忍了,手一甩就徑自去了宮紫商那,宮尚角也看不上宮流商這副樣子,行了個禮就走了,也沒管宮流商,讓他自己在那氣急敗壞。
宮紫商摸着肚子一臉欣喜,花辭樹陪在身邊接過衆人的禮物,笑呵呵的和人交談,長老們特别是花長老特别欣喜,拉着花辭樹細細的囑咐。
宮遠徵他們送完禮就回去了,清荷正坐在梳妝台前琢磨妝面,宮遠徵将蛋放到床上摟住清荷,将臉埋進頸間,悶悶的說,“清荷,這日子真的像做夢一樣。”
清荷低頭看向他,笑道,“哪有夢能做這麽久。”
宮遠徵也笑,“是啊,哪有夢能做這麽久呢?孩子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出生了,真快啊。我都要做爹爹了。”
清荷帶着疑惑問他,“你怎麽了?怎麽突然有這麽多感歎。”
宮遠徵搖搖頭,看向鏡中嬌美的女孩,“我也不知道,就有時候會突然夢見一些場景,夢裏面徵宮不是現在這樣的。”
宮遠徵說着看向窗外,院中有着一個大大池子,水中飄着用藥養着的蓮花,池子中央有一個小亭子,周圍圍着粉色的輕紗,花香盈滿了院子。
“那裏的徵宮是黑色的,沒有水池,也沒有蓮花。”說着手收緊,低低的說,“更沒有你。”哥哥也沒有如今溫和,夢裏的哥哥安靜又冷漠,長老也不是如今這樣寬和,都偏心宮子羽,他得到的永遠都是責罵。
清荷了然拍拍他的手,應該是長時間和孩子相處被孩子的預知能力影響看到了一些沒被改變的場景。
清荷抱住他,“那不是真的,隻是夢,阿遠,你如今天天抱着孩子,剛剛還和尚角哥哥去祝賀紫商姐姐有孕。怎麽會是夢呢。”
宮遠徵也不是一個愛鑽牛角尖的人,也反應過來,“嗯,肯定是因爲那個小兔崽子,我以前從來不做這種夢的。”
清荷看着宮遠徵熟練的鍋丢到孩子身上笑了,“是啊,都怪他,等他出來阿遠好好教訓他。”
說到要教訓宮遠徵就不接話了,他怎麽舍得呢。他們可是清荷生下來的。
想着宮遠徵決定到時候由哥哥去教導,自己不忍心,哥哥應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