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子羽摸摸撞痛的手臂,“你看到的時候距離現在都過去多久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怎麽知道宮遠徵會一直呆在角宮啊。”
“懶得和你争辯,我今天一定要看到被那個小毒娃抱回來的姑娘長什麽樣。”
說着又拍了宮子羽一下,“說好的賭約,要是那姑娘和我猜的差不多你就要帶着金繁陪我一個月。”
宮子羽跟上宮紫商,“好咯,知道了,你不是隻喜歡金繁嗎?幹嘛還要我陪着。”
宮紫商翻了個白眼還不是因爲你,“金繁死活不願意抛下你,我能怎麽辦,像我這樣體貼的人自然隻能依着金繁了。”說着又補了句,“到時候自覺點啊。”
說着有做賊心虛的回頭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闆着一張臉站在他們身後的宮尚角,吓得宮紫商猛的一晃一把就把宮子羽頂開了,宮子羽不耐的回頭,“幹什麽!”
宮尚角看着這兩個人隻覺得頭痛,他看都不想看宮子羽一眼,對着宮紫商開口,“紫商姐姐,今天怎麽突然想着來我角宮了?”
宮紫商臉皮厚的很,“我畢竟是你們的姐姐,遠徵弟弟受傷了,我這做姐姐的自然要來看看他。”
宮子羽看到宮尚角就沒說話了,挺大一塊畏畏縮縮的縮在宮紫商身後,讓本來就看他不順眼的宮尚角更不順眼了。
宮尚角想到他們兩個的賭約,知道以宮紫商對金繁的癡迷,這兩個人今天是必須要進角宮看了,于是也不想阻攔他們了。
“既然,紫商姐姐和子羽弟弟這麽關心遠徵弟弟,我自然也不能阻攔,跟我進來吧。”
屋内宮遠徵正抱着清荷坐在床上,嘴上說隻親親,可是到後面兩個人都把這句話抛到了腦後,宮遠徵摸着清荷的頭發想着,看來要和哥哥說一聲把溫泉的水換一輪了。
清荷被宮遠徵摸狗的手法摸得煩死了,一甩手直接打在宮遠徵的手上發出清脆的一聲。
宮遠徵回了神看向清荷,“怎麽了,我弄痛你了嗎?”
清荷拉過宮遠徵的手把臉貼過去,“沒有,不過你這樣摸頭發讓我不舒服。”
宮遠徵使勁一摟清荷就貼在了他懷裏,低聲哄道,“好,我下次不這樣了。你的衣服什麽的哥哥都準備好了,就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你要去試試看嗎?”
清荷埋進他懷裏搖搖頭,“想穿新衣服,但我不喜歡走路。”
宮遠徵也慣着她,“那你要是不想走路了,我就抱着你走行嗎?”
清荷一聽開心了,蹭蹭的跑下床去試衣服了,宮遠徵就這樣看着清荷試衣服的背影,腦海裏突然生出了一股虛幻不真實的感覺,這種幸福真的是他的嗎?是他能擁有的嗎?不是做夢嗎?
正想着呢,就看見清荷提着裙角向他跑過來停在他面前轉了個圈,“怎麽樣,怎麽樣?遠徵,我穿這件裙子好不好看?”
宮遠徵仔細打量清荷,可能因着是人魚的緣故,她的長發和他不一樣是卷卷的,侍女看着這卷卷的長發也沒有挽鬓,就隻是細細的編了幾條小辮子,上面還纏繞着小小的珍珠和寶石,眼角附近的鱗片随着她的表情也生動起來,身上穿着與平時衣服顔色不一樣的大紅色長裙,裙裾上還墜着小小的金鈴铛,跑動起來會發出叮叮當當的響聲。
清荷見他隻是呆呆的看着自己,瞬間得意起來,”哼哼,我果然漂亮的不得了,遠徵都看呆了。”
宮遠徵也回過神來,見她這樣說也沒反對點點頭正要說什麽呢,就聽到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