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韓修也在一個月之後出關了。
韓立找到了韓修,将近期收集過來的木屬性的靈獸全部給了韓修,韓修全部收錄了,激活後全部收進了萬獸塔之中。
萬獸塔如今實在太空曠了,急需大量的靈獸入駐大力開發。
與此同時,韓修也詢問了下,九霄星的開發情況。
加上九霄宗原本就有的門人弟子,如今九霄星内已經有200多門人弟子在裏面了,其中将近一半都是煉丹師或者靈植師。
正在整個九霄星内,大量種植靈草靈藥,但是九霄星實在是太大了,一圈飛下來,怕是都要至少一年的時間,因此到目前爲止,也隻開發了一小部分而已。
“韓哥,我考慮了下,九霄星實在太大了,這樣開發也不是辦法,你手頭上飛行靈獸那麽多,不若讓你的飛行靈獸帶着靈藥的種子,圍繞着整個九霄星繞一圈,将靈藥種子随意灑下,以九霄星的靈氣濃度,靈藥大多應該都能成活,總好過荒廢要強。”韓立對着韓修提議道。
“确是我疏忽了,不過倒也不用那麽麻煩,你把靈藥種子給我,我動用星球核心,将這些種子均勻的灑在星球的各處就行,很方便。”韓修說道。
“韓哥,那你不早說,那些靈植師每天都忙得累死累活的。”韓立抱怨道。
“哈哈,這不是忘記了嗎。”韓修說道,随後又想到自己的萬獸塔,對啊,自己怎麽沒有想到,管不過來,可以先将靈藥種子全部種了,以萬獸塔百倍增幅,一年之後就可以收獲一大批百年份的靈藥。
自己的靈獸都可以拿百年靈藥當蘿蔔吃了。
當即韓修将一半的靈藥種子直接收入了萬獸塔之中,由器靈清心将靈藥種子撒向了萬獸塔空間的各處。
而後跟着韓立穿梭時空隧道來到了九霄星之中。
如今空間隧道附近,已經開始展現出勃勃生機,到處可以看到有九霄宗的門人不斷的在開坑靈田,種植靈藥。
韓修将一衆靈藥種子分門别類的區分開來,而後開始操控着星球核心,将所有種子都操控着飛向星球的各處,而後韓修更是操控着九霄星之上的江河湖泊,将水汽彙聚到天空之中,給整個九霄星都降了一場大雨。
九霄星上的門人,全部都一臉震撼的看着韓修施法。
他們即便是使出全力,也隻能在一小片範圍内降雨,韓修則是直接給整個星球降了一場雨,他們之間的差距何其之大。更何況他們也都知道,宗主韓修煉丹煉器制符陣法四道,都是宗師級别的存在,一衆長老都是拜服不已。對韓修更是佩服之至。
“你們好好開發九霄星,你們的付出宗門也看在眼中,九霄星上的産出,也會第一時間供給你們。”韓修對着一衆門人承諾道。
“謝謝宗主。”一衆門人同時興奮道。
随後韓修離開了九霄星。
一月之後,韓修帶着紫瞳,綠瞳,韓妍,小古,金欣然,蠻力還有一個體型不輸蠻力的大漢一起出發了,乘坐着金翅大鵬向着八寶禅院所在的金沙島而去。
韓修特意去了趟輪回峰,将寅鬼幡帶上了,至于一衆鬼卒,則仍然留在輪回峰。
韓修要去,紫瞳不用說默默地就跟在了身後。
綠瞳抱怨說師傅每次出去都帶着姐姐不帶他,然後也跟上了。
韓妍看韓修的兩個徒弟都去了,憑啥身爲大師姐的她不去,然後也站在了韓修的身後。
金欣然則是直接爲小古鳴不平,“韓修,小古可是你兒子,你每次帶他們出去都不帶小古,憑啥?”
然後他和小古也一起了。
蠻力則是想着去八寶禅院,可以像上次那樣,喝酒吃肉,然後嚷嚷着要一起去。
至于最後那個大漢,則是玄武化形,乃是此行的一群人中,唯一一個不是自願要去,而是被韓修拉着去的。
對于聖獸玄武來說,去八寶禅院哪有在島上趴着休息舒服啊。烏龜的天性沒辦法,即便是聖獸,還是改不了這種習性。
韓修收錄的那頭玄武也一樣,自從進了萬獸塔之後,基本上所有時間除了吃靈藥丹藥,其餘時間都是伏在水面之上一動不動的睡覺。
金翅大鵬如今乃是天階上品靈獸,一身速度不可同日而語。
從迷霧島到金沙島,在使用扶搖天賦的情況下,隻花了7天就已經到達了金沙島之上。
如今正道大會召開在即,已經有不少勢力趕來八寶禅院,沿路都能看到不少飛行的修士。
當看到天階靈獸金翅大鵬鳥之時,一個個全部駐足不前,好奇的打量着韓修一行人。
“金翅大鵬,天階靈獸金翅大鵬,怎麽會有這種靈獸出現,還被當做坐騎?”
“這些人是誰,怎麽都是些小輩,唯一大點的那個壯漢好像修爲也不強。是何方勢力,一群小輩居然敢坐着金翅大鵬出來?也不怕被人堵住嗎?”
“堵?你堵的住嗎?沒看那金翅大鵬都合體期實力了嗎?以金翅大鵬的速度誰能追的上?”
“不錯,而且你們别看一群小輩,其中好幾個修爲我居然都看不透,不知道是有隐匿修爲的法寶,還是實力強悍超過了我。”
“你們就别猜了,他們可是九霄宗之人,領頭的那個年輕修士還是九霄宗的宗主,韓修,曾經的百變魔君,如今的萬獸真君。也隻有九霄宗,有金翅大鵬。”
“什麽,他就是萬獸真君韓修,沒想到居然這麽年輕。”
“是啊,年紀輕輕就已經創建了九霄宗這樣的大勢力,自身又實力非凡,對比起來,我們這一把老骨頭真的是活到狗身上去了。”
韓修根本沒有搭理這些人,駕馭着金翅大鵬向着八寶禅院的山門所在飛去。
就在此時,有兩道身影攔在了金翅大鵬的前方。
這兩人韓修還認識,正是蒼松島的林家家主林康年和柳家家主柳賀,韓修當即猜到兩人所爲何事,但還是開口問道,“不知兩位是何人,爲何攔住在下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