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的紅海宗五個修士,倒是和另外的七情五子打的旗鼓相當,雙方之間并沒有誰取得壓倒性的優勢。
一時之間,兩邊陷入了僵局之中。
而就在他們戰鬥打響之際,天星劍宗的天星七子也得到了消息,直接攻上了靈龜島,見到紅海宗修士就殺。
殺得最狠的當屬穆念可。
這群人裏面有當初參與過攻打公孫白府邸的修士,還有公孫白敗亡之後,投敵之人。
“穆長老不要,我也是被逼的,我不是真心投靠紅海宗的,穆長老您若是願意回來接手靈龜島,我願意重新投到您的麾下,求您饒我一命。”有曾經公孫白一方的修士求饒道。
但是回應他的隻有穿喉而過的銀色劍芒。
看着倒下的屍體,穆念可冷冷的說道,“你們都該死,我夫君死了,憑什麽你們還活着,你們生前是夫君的手下,夫君死了,你們也下去陪夫君吧,不然夫君在下面也會寂寞的。”
就在穆念可欲再次動手之際,紅海中那邊突然飛出來三個合體初期的長老,其中一人喝道,“你們是天星劍宗之人,我紅海宗正與七情魔宗約戰,你們在這個時候偷襲,莫非你天星劍宗與七情魔宗勾結不成?”
天樞劍聽此當即辯駁道,“哼,我們爲何找上你們紅海宗你不清楚嗎?既然敢偷襲我天星劍宗駐地,殺我天星劍宗數百弟子,就應當有此覺悟。至于七情魔宗,與我等何幹?”
勾結七情魔宗這樣的大帽子,他們可不能認下,否則會給天星劍宗帶來無窮麻煩。
“血口噴人,我紅海宗從未偷襲過你天星劍宗的駐地,倒是你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偷襲我紅海宗,若非我宗被七情魔宗牽制,你們真當我們紅海宗怕了你們不成。”紅海宗長老暴怒道。
天樞劍聽此剛想詢問什麽,穆念可已經直接動手,殺向了這三人。
天樞劍擔心穆念可出事,隻能一起動手,如今既然已經殺上靈龜島,不管是不是紅海宗偷襲的天星劍宗駐地都不重要,至少公孫白等天星劍宗弟子是被他們偷襲的。
“布七星劍陣,迅速解決他們。”天樞劍開口喝道。
“是。”其餘六劍立馬響應,連穆念可也不例外。
北鬥七星被天星七劍手中的長劍牽引,降下七星之力,籠罩整個紅海分院駐地。
一道道星辰劍芒自虛空之中凝形,向着陣中的紅海宗修士而去。每一道劍芒,都至少有着分神中後期修士的全力一擊。紅海宗的普通修士根本抵擋不了,瞬息之間就已經死傷大半。
連三個合體期長老,也是苦苦支撐,他們受到重點關注,所承受的劍芒也是最多的,雖然一道兩道劍芒對他們來說,産生不了壓力,但成百上千道劍芒下來,他們也不得不暫避鋒芒。
天星七子所布的七星劍陣,比之星青鋒所布,當真是雲泥之别,不可同日而語。
而七星劍陣成形的一刻,外界也發現了這一變化,消息很快被傳向了上官島之中。
夏侯濤等人此時正與七情七子大戰,一時之間還沒分出勝負。
場外當即有一個紅海宗修士大聲喊道,“夏侯長老,靈龜島出事了,天星劍宗的天星七子攻上了靈龜島,如今設下了七星劍陣,封鎖了我們了在靈龜島的别院。”
“什麽?”夏侯濤一震,差點被恨劍攻擊到。
而後逼退恨劍和欲劍,大聲喝道,“都住手。”
雙方聽此分散了開來,紅海宗一方退回到夏侯濤附近,而七情七子,雖然移動了位置,但還是分散在四方。
夏侯濤沉聲道,“如今我靈龜島有事,我們之間的約戰改日繼續。靈龜島之事,我們兩宗決定,别讓天星劍宗撿了便宜。”
欲劍嬌笑道,“那可不行,我們可是和天星七子有過約定,不能讓你們回去的。”
此話一出,無論是紅海宗幾人還是周圍觀戰之人,皆呆愣當場。
“天星七子居然和你們勾結?”夏侯濤怒道。
七情七子沒有回答,突然集體出手,手中長劍突然爆射出無數絲狀劍氣,相互糾纏在一起,形成一張巨大的網,将夏侯濤等人困在了網中。
夏侯濤等人忙催動手中長劍,想要将劍網打破,但長劍劃過劍網,而劍網居然毫發無損。
“别白費力氣了,你們是打不破這七情網的,乖乖待着吧,一個小時後,七情網自然會消失,到時候你們想去哪,都随意。我們就先去接手靈龜島了。”貪劍哈哈大笑着說道。
說罷,七情七子也不再管網中的紅海宗六人,直接華爲一道流光向着靈龜島而去。
靈龜島這邊,紅海宗的三個合體期修士最後還是沒有在七星劍陣之中存活下來,紅海宗留在分院之中的修士,全部被滅絕。
天星七子将此地的财物全部搜刮一遍後,迅速離開了此地。
隻是當他們離開之時,看到七情魔宗之人正在接手靈龜島。
而沿路遇到的道魔中人,看向他們的目光都極爲怪異,搞得幾人摸不着頭腦。
直到逮到了一個出竅期修士,問了個究竟才知道,自己等人居然被七情魔宗的七情七子擺了一道。
天樞劍聽後雙眉緊鎖,而後憤怒的盯着穆念可問道,“我們到達靈龜島附近之時,你獨自離開了,你去哪了?”
穆念可絲毫不懼的回瞪着天樞劍,“我之前就告訴過你們,我去祭奠亡夫了,怎麽不可以?”
“不對,很不對,”天樞劍搖搖頭,“以你的性格,當初與上官牧一起,逼死你丈夫的兩個合體期修士還沒死,我們滅了這處分院之後,你應該要求去誅殺夏侯濤六人才對,而不是乖乖跟我們離開。”
聽此穆念可神情有些慌張,“我是接觸過七情七子又如何,我們達成協議,我們攻打靈龜島,他們殺了夏侯濤幾人,誰也不會洩露,誰知道會這樣。”
天樞劍聽此氣的手都在抖動,但忌憚于穆念可父親,不敢動手。
一甩衣袖,道,“走”而後直接飛走也不管其餘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