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率先出手,周身火焰激蕩,化爲數十丈長的黑色火龍,直沖了惡而去。
火龍所過之處,空氣灼燒,下方的明鏡湖有大量水汽被不斷蒸發。
“雕蟲小技”了惡不屑道,手中黑金色缽盂出現,對準黑色火龍。
伏魔金缽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劉典手訣掐動,想要控制住火龍,但火龍還是不受控制的朝着伏魔金缽而去。
見此,劉典一聲大吼,“你們兩個還不快出手。”
熊倉所化的魔熊,一聲巨吼,揮舞着巨大的熊掌,直沖了惡。
了惡,左手缽盂,右手禅杖,對着熊倉的巨掌直接攻去。
熊掌與禅杖相撞,爆發出劇烈的撞擊聲。
沒想到結果是熊倉後退了數步,熊魔本就力量驚人,居然還被逼退了。
熊倉被逼退反而欣喜,“爽,再來。”
說罷,又揮舞着巨掌攻向了惡。
而劉典的黑色火龍,還是沒逃脫被伏魔金缽收進去的命運。
劉典一聲冷哼,直接取出黑色長刀,配合熊倉近身攻擊。
了惡一人敵二,依然占據上風,一根伏魔禅杖揮舞的虎虎生威,逼得劉典和熊倉守多攻少。
再次用伏魔禅杖逼退熊倉,了惡正欲對劉典下手,打算先擊傷明顯弱上一籌的劉典。
突然心中察覺到一股危機感,身上伏魔袈裟無風自動,鼓蕩開來,一層金色的防護陣守護身周。
隻聽“叮”的一聲,卻是潘萱嬌趁機偷襲,分月刺本想偷襲了惡心髒背部,不想被了惡察覺,用伏魔袈裟給防住了。
“妖女,早就防備着你。”了惡冷聲道。
伏魔禅杖轉變方向改爲攻擊潘萱嬌,但潘萱嬌一擊不成已經依仗身法退去。了惡擊了個空。
“咯咯,大和尚,奴家隻是一個小女子,你怎麽下手這麽狠呢。”潘萱嬌一副小女兒态,嬌嗔道。
但了惡又怎會受他影響,轉而又與幾人戰在一起。
四周衆人看着幾人戰鬥,大爲驚歎。
了惡的幾樣重寶,熊倉的熊魔真身,劉典的黑燚,潘萱嬌的速度,都是威力非凡,不過最讓人吃驚的還是了惡。
八寶禅院的八寶如意訣果然非同小可。了惡如今隻展示了伏魔禅杖,伏魔金缽,伏魔袈裟三樣而已,但外界盛傳的,了惡至少将八寶如意訣修煉到了第五層,凝聚了五件佛寶才對。
也就是說了惡還在藏拙,至少還有兩樣佛寶沒有祭出。
當然魔門三人,肯定也有所藏拙,就看誰的底牌更豐厚了。
了惡與三人的戰鬥,有好幾次都可以重傷劉典和熊倉,但是最後都被潘萱嬌偷襲打斷,惹得了惡不勝其煩。
“哼”了惡冷哼一聲,再潘萱嬌又一次偷襲過來時,果斷放棄劉典。身後伏魔袈裟離體而出,瞬間變大,化爲近數百丈的巨大袈裟,遮天蔽日。
袈裟覆蓋之處,巨大的壓力傳來。潘萱嬌正好處在袈裟覆蓋範圍内。
了惡冷聲道,“妖女,就等着你,看你這次如何跑。”
說罷,數百丈的伏魔袈裟以潘萱嬌爲中心,不斷包圍而來。
無論潘萱嬌如何逃跑,袈裟始終将他圍在中心。巨大的壓力,也讓潘萱嬌的速度大受限制。
“該死,臭和尚你好卑鄙,有這手段不早使出來,就等着我往裏跳。”潘萱嬌臉上露出驚容,怒聲道,“你們還不快來幫我。”
劉典和熊倉原本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到,聽此立馬回過神來,攻向了惡,打算圍魏救趙。
但了惡顯然不打算就這麽放過潘萱嬌,心神控制伏魔袈裟,左手伏魔金缽抛上虛空,對準劉典,一股恐怖的吸力頓生。
這股吸力雖然不足以将劉典吸入伏魔金缽,但也限制了劉典的行動。
當然,如果金缽對準的是熊倉,怕是就沒這個效果了。
熊倉巨大的熊掌再次與了惡的伏魔禅杖相遇,但這次的結果截然不同,熊倉穩立虛空,反而是了惡倒退數步,但也抵禦住了熊倉的攻擊。
了惡一心三用,分别牽制住三人,實力之強卻是當的起他的名聲。
熊倉接連數次攻擊,雖然都占據上風,但并不能壓制住了惡。
而另一邊,伏魔袈裟的範圍已經越來越小,帶給潘萱嬌的壓力也越來越大。
眼見劉典和熊倉都被牽制住,無法對她提供援助,潘萱嬌暗罵一聲“該死”。
他自己也能逃出去,但需要花費一定的代價。如今也沒得選擇了,如果不出去到時候袈裟合攏,她再想逃出去就來不及了。
“死秃驢你給我等着。”潘萱嬌怒罵道。
說罷,渾身氣息不升反降,散發出幽光,與空中的明月相呼應,緊接着吐出一口鮮血,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現已經在袈裟外圍數百米處。
“幽月遁”圍觀的衆人認出了這一秘法,驚歎道。
了惡眼見潘萱嬌已經出了伏魔袈裟,瞬間收回袈裟,重新披在了身上。
就在此時,在下方觀戰的韓修,丹田十尾天狐靈神突然傳來一道聲音,“主人,我已從秘境出來,如今在蜃島向北100海裏的小島上。”
韓修神色一動,立馬又平靜下來。
慧法禅師果然是高人,在他設計這處傳承之時,想必就猜到了,會有人設計攔截他的傳承者,因此秘境破碎後被傳送到了附近的海域,避免被人劫殺。
但此時,上面還在大戰,韓修一人肯定無法獨自離開,也隻能告訴法相讓他想辦法了。
韓修來到法相身側,低聲道,“大師,我的靈獸已經出困,并不在這裏,大師可有辦法,帶我等離開。”
法相内心一顫,但面不改色,隻是微微點了點頭。而後雙手合十,眼睛微閉。
過了幾秒鍾,又再次睜開,對着韓修再次點了點頭,對着衆人說道,“我已經通知師叔,我們準備離開。”
韓修困惑不已,傳音術他也會,但是在場如此多高人,想要瞞住所有人,使用傳音術根本不可能。不然韓修也不會把困難抛給法相。
卻不知法相究竟是用了何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