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我瞧見你們了,這邊!”彥卿對着三月七和星還有流螢招手。
“雖然感覺距離咱們上次離開也沒過多久,但彥卿你是不是..”三月七停頓了一下。
“怎麽啦,三月小姐?”彥卿歪頭疑惑。
“都說隻要一不留神,小娃娃會突然長成熟人也認不出的樣子來,但..彥卿,你是不是..長高了一點?”三月七問着。
突然,星上前捏了捏彥卿的臉蛋。
在感受到柔軟之後..星又将另一隻手舉上來,揉搓着彥卿的臉蛋。
“唉?星小姐,你幹嘛?”
“咳咳..抱歉,連續幾站的冒險讓我養成了警惕的習慣,每個地方第一個出現迎接我們的人,都要當心。”星尴尬的收回了手。
不得不說,他的臉..手感不錯!
“對我也這麽警惕?”
“要知道,上一次來仙舟,第一個迎接我們的可是..幻胧啊。”星解釋。
“彥卿明白了,警惕點好。”彥卿點了點頭。
幻胧的事件他聽到過。
“說真的,這是我第一次在羅浮上見到這麽熱鬧的景象。”三月七驚訝着說。
“嗯,我原本還有些擔心,舉行演武儀典是否有些倉促,但看看現在,将軍選擇的時機是恰當的,這些往來行人裏不僅有其他洞天的居民,還有像三位這樣遠道而來的客人。”
“演武儀典召開在即,星槎海的客流吞吐連上了幾個台階,雲騎的安全工作也比過去忙上了好幾倍。”
“将軍說了,想要讓羅浮從災後重整旗鼓,恰恰需要這場演武儀典,彰顯武德、安穩民心、提振士氣,還能借儀典之機邀請友邦客人來訪,促成貿易與和平。”
“說起來,聯盟對本次儀典還挺重視的,朱明和曜青兩座仙舟都派遣使者來賀了!”
彥卿走在前面,對着三人解釋道。
“曜青仙舟是聯盟巡獵孽物的鋒镝,常年在外征戰四方,雖說同屬聯盟,但我對那裏知道的也不算多,隻聽天舶司的馭空大人說,曜青發來的戰報上回回大捷,令人印象深刻。”
“聽說曜青的飛霄将軍年紀輕輕,卻勇冠三軍,雲騎軍裏同僚們将她傳得神乎其神,說她一身西瓜般的腱子肉,一拳下去便能轟碎十來頭孽物..也不知是真是假,還真想見識見識她的身手啊。”彥卿一副好戰的樣子,興緻高漲的說。
“而朱明,則是有千星鍛爐的名頭,雲騎軍的軍器技術十之五六都由它提供。”
“朱明仙舟一直以能工巧匠着稱,聽說朱明的懷炎将軍自己就是工匠中的翹楚,啊..要是能有幸得到他親手鍛造的寶劍,我怕是做夢都要笑醒了。”
彥卿看着自己手中的長劍,雖然不錯,但還是有些不滿意。
如果他這個想法被景元知道了,高低得讓彥卿三天出不了門。
而神策府的後院..
估計能聽到長達三天的敲打木樁的聲音。
“對了彥卿,下一步咱們該去哪?”三月七問。
“啊,你瞧我光在這拉雜說了一大堆,将軍喚我接各位去司辰宮小坐,他也很久沒見各位了,想聽你們聊聊列車的近況呢。”
“一談到自己感興趣的事物,這小大人就露出了孩子氣的一面,嘿嘿。”三月七給了星一個眼神。
突然,不遠處的商隊中心傳來一陣嘶吼聲。
彥卿見狀,眉頭緊皺。
“剛剛還說街上的安全工作不容閃失,怎麽就有事情發生了,抱歉各位,我得先去探探情況。”
“你怎麽和三月一樣,言出法随呢?”星搖了搖頭。
“怎麽啦!幹嘛又說我啦!”三月七鼓起嘴巴。
“流螢~你看星,她又欺負我。”三月七求助般的眼神看着流螢。
“你确實是言出法随。”
“嗚哇哇!”三月七受不了這個刺激。
低聲哭訴着。
她催生出幾塊冰,抹在自己的眼角。
“嗚嗚嗚,你們都拿我開玩笑。”
三月七擦着自己眼角的‘人工眼淚’委屈的看着兩人。
“不開玩笑了,我們跟上彥卿吧。”流螢看着彥卿已經沖了過去,也是提醒了一句。
遠處。
“步離人?爲何會在這兒出現步離人?”彥卿看着碼頭旁,那些狼型生物,很是疑惑。
“吼!”
那些狼型生物朝着周圍的人群大吼着。
“休得猖狂!”彥卿提劍準備上前。
彥卿劍斬那些狼型生物,但他的劍剛好卡在了那生物的尖爪縫隙之中,取不出來!
那狼形态的生物見此,直接朝着彥卿撲咬過去。
無奈之下,彥卿隻能棄劍後退。
但突然,一名手持大劍的赤腳少女突然出現。
她從天而降,落在了彥卿的面前。
她手中的大劍瞬間增生出火焰,将那些怪物直接斬飛出去。
它們倒在地上,被火焰焚燒着。
過了一會,火焰消失,它們暈過去了,并沒有死。
彥卿看着這一幕,有些愣神。
此人不凡,實力很強!
“多謝姑娘出手相助..”彥卿上前,準備道謝。
但她好像并沒有看向彥卿的意思。
她看向遠處,微微皺眉,“糟糕,沒時間閑聊了..”
她看了眼四周,盯着地上的一柄長劍,她上前,将那柄劍拿在手中查看。
“姑娘,能否把劍還給我..”
但突然,那名少女躍上一旁的房頂,朝着遠處跑去,瞬間就不見了蹤影。
“唉!我的劍!”彥卿伸手想要抓住。
但..
抓住的隻有空氣。
彥卿低頭,看着自己空蕩蕩的手,歎了一口氣。
“算了,還是先辦正事要緊。”
彥卿轉身,看向三月七她們三人。
“事出突然,要耽擱幾位一會兒工夫了,容我探問一下剛才到底是什麽情況。”
星看着跑走的女子,有些熟悉..但突然想不起來了。
...
“誰是負責這支隊伍的長官?我需要個解釋。”彥卿看着周圍的雲騎軍。
其中的雲騎軍,一個領頭的走了出來。
“是我..抱歉,我們一時看守失察,都是我的責任。”
“來,說說吧,演武儀典召開在即,羅浮的一切以安全穩定爲上,爲什麽在星槎海會出現步離囚犯?”
“按照流程,危險重犯應當收押在星槎中,全程不落地送往幽囚獄,是誰允許押解犯人的船停靠在客運碼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