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麽,林羽跪在了地上。
在流螢把這個事情告訴給林羽後。
流螢詢問要不要把這個事情告訴給三月七她們?
林羽考慮過後,點了點頭。
然後就成了這樣了。
“給個解釋吧?”三月七的聲音中帶着一絲嚴肅,她看着林羽,仿佛在試圖理解,這個消息,究竟意味着什麽。
流螢懷孕的消息,将會改變她們所有人的生活,無論是流螢,還是林羽、星、甚至是她自己和列車上的衆人。
“爲什麽不做好安全措施!”三月七質問着。
“我會負責的!”林羽認真的說。
“我當然知道你會負責!”
“我想說的是,爲什麽我們沒有懷,就流螢懷了!”
“啊..啊?”
聽到這話的林羽有些懵。
她這是..什麽意思?
林羽他自己也想問啊。
但三月七是特殊的冰霜體質,星又是星核體質..
兩種截然不同的體質,如同水火不容,又怎能輕易相融,共育生命?
“你們一個身體裏帶冰,一個身體裏有星核..”
“你們自己想想..”
“所以..你這是怪我們咯?”
“說我們不行?”三月七抱胸,緊盯着林羽。
“咳咳..”
林羽尴尬的咳嗽了幾聲。
“三月七,星,我從未質疑過你們的能力,”林羽的聲音中帶着誠懇,“我隻是在思考,我們都擁有特殊體質。”
“流螢能夠懷孕,是因爲她有着我們所沒有的特質..”
“我..”三月七沉默了。
“我們也知道啊..生命是奇迹,是無法用科學完全解釋的。”
“可是..”三月七的聲音低了下去,她的眼中閃爍着淚光。
“隻有流螢懷孕..我們卻沒有..”她低着頭,聲音中帶着一絲失落和自責。
看到這樣子的三月,林羽瞬間就明白了三月七擔心的是什麽。
她害怕因爲流螢的特殊,而被他冷落。
“三月,我不會因誰懷孕就不再關心你們了。”
“隻是..我會特殊關照一下前者,并不會冷落你們。”林羽解釋。
林羽上前緊緊握住三月七和星的手、
“三月,星,你們永遠是我心中最重要的人,流螢的懷孕,隻會讓我們這個小團體更加緊密,這是我們之間的紐帶,不會因爲任何事情而改變。”
“說的好聽..”
“和背稿一樣..”
“等等!”三月七擦了一下眼角的眼淚,擡頭盯着林羽。
“怎..麽了?”
被這麽盯的林羽有些發毛。
“流螢她..是第一個嗎?”
三月七這句話一出,房間内的衆人都看向了林羽。
流螢也看着林羽,等待着他的話。
林羽回想起阮·梅..歎氣一聲。
“阮·梅是第一個..”
“阮·梅..”
衆人一愣。
随後三月七默默的走到床邊,拿起林羽在匹諾康尼時給她買的抱枕。
當她拿起來後,就朝着林羽的頭砸下去。
“混蛋!”
“混蛋!”
三月七每次砸下去,都會痛罵一聲林羽。
然而這件事隻有星知道。
并且還是絲絲告訴她的。
林羽被下藥..那肯定就是做了..
懷個孕..也正常。
星低着頭,看着自己胸口。
體内的星核..
自己的身體真的留不住麽..?
...
雅利洛6星球上,花火與桑博正穿梭在一片冰天雪地中,他們的目标是處理一具巨大的冰雕。
這冰雕,不僅是自然的傑作,更是隐藏着反物質軍團的秘密武器。
桑博,此刻正背負着這具冰雕,每一步都顯得沉重而艱難。
“你能不能快點?真磨唧!”花火的聲音在風雪中回蕩。
“哎呦,小祖宗,你就放過我吧。”桑博的聲音中帶着一絲無奈,他的身體在冰雕的重壓下,顯得有些吃力。
“你到底讓我把這些冰雕搬到哪裏?”
顯然,這種累活都讓桑博幹了。
而花火呢?
身上什麽東西都沒有,一幹二淨。
哦不,她穿着衣服。
“我們要将它運到遠離城市的地方,然後在那裏等待它自然融化,我們不能在這裏處理,否則軍團的殘餘能量可能會對城市造成破壞。”
桑博聞言,他明白花火的意思。
但是,他還是有些不解,“要我說啊,直接敲碎處理掉不就行了?非要等它自然化掉幹嘛?”
花火轉過頭,看着桑博,“敵人不止冰雕裏面的東西,你難道不明白?我們不能在這裏直接處理,否則可能會引起更大的麻煩,我們需要等待,等待冰雕自然融化,這樣才能确保不會有任何意外發生。”
“小祖宗哎~”桑博歎氣一聲。
“化掉和敲碎不都一樣麽?隻是外殼這層冰沒了,裏面的東西是完好的啊!”
“再說了,一個破武器,除了能召喚軍團過來,還能幹什麽?”
“那點能量你加上我還擋不下來?”桑博質問。
“行吧,既然你已經做好了準備,那我們就做好萬全的防護措施,确保敲碎冰雕時不會對城市和我們自己造成傷害。”
桑博聽到花火的話,他點頭應允,“放心吧,老桑博我很可靠的!”
說完,他立刻将自己背後的冰雕卸下。
“唉喲..酸死我了。”
他活動着自己的肩膀。
...
當桑博小心翼翼地敲開冰雕時,心中充滿了緊張。
冰雕内部的軍團殘餘能量,以及可能隐藏的未知威脅,讓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然而,當冰雕的外殼被完全敲碎,露出裏面的物體時,桑博愣住了。
他看到的,隻是一個破舊的武器,沒有想象中的能量爆發,沒有預料中的危險,隻有這個看起來已經失去功能的武器靜靜地躺在那裏。
并且那武器上還有花火的塗鴉。
桑博眉頭一皺,瞬間就明白了自己被耍了。
“這就是我一直在擔心的東西?!”
“花火!你告訴我的是,這裏東西是軍團核心!”
桑博看着花火,他的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花火在一旁嘟着嘴,四處走着,一會擡頭看看,一會踢踢雪堆。
“這種任務上,你還有心思坑我!和我開玩笑!”
桑博生氣了,他看着武器上花火的塗鴉。
他用力的将武器扔在地上,氣憤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