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你以爲我是總是逃避的兔子嗎?我隻是不想變得那麽‘壞’而已,但你說我是小兔子,那就錯了。”林羽輕輕搖晃着符玄的腳,語氣中帶着幾分戲谑。
“獵人和獵物的身份并不是一成不變的,弱小的兔子,也有可能在某個時刻變成兇狠的灰狼,獵殺那些曾經威脅過它的惡狼。”林羽的聲音漸漸低沉。
突然,林羽輕輕一拉,符玄沒有站穩,身體向前傾倒。
她驚呼一聲,試圖穩住身體,但最終還是摔倒在地。
林羽緊随其後,迅速起身,将符玄壓在了身下。
他的手肘剛好支撐在符玄的身體兩側,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了一起。
符玄能夠清晰地感受到林羽身體的重量和溫暖,她的心跳瞬間加速,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她擡頭看着林羽,眼中充滿了驚訝和慌亂。
符玄的心跳瞬間加速,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我如今化作灰狼,身爲兔子的你..你怎麽做?”林羽看着身下符玄說。
“我..我..”符玄慌了。
原本主導局勢的她,此刻卻被林羽的反轉搞得措手不及。
她的思緒開始變得混亂,心跳的躁動讓她無法冷靜思考。
她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回應林羽的話,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突如其來的局面。
“你很期待麽?”林羽看着符玄。
“我..”符玄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
“不回答算了。”林羽準備起身。
“你..!”符玄抓住了林羽的手。
“你都将我推倒了..現在這個樣子是做什麽..欲擒故縱麽?”
“你說呢?”林羽微笑着。
“本..座..讨厭死你了!”符玄說完,就摟上林羽的脖子,狠狠地貼上了林羽的嘴唇。
她的吻帶着一絲憤怒,一絲羞澀,一絲不甘,還有一絲...連她自己都說不清楚的複雜情感。
“哇哦~”幻胧在靈瓶中看的津津有味。
...
“随本座出去!”符玄快速整理了一下略顯淩亂的衣服,随後轉身對林羽命令道。
林羽看着她:“你看你,還是這麽兇,況且你剛剛不是說,外面是更衣室麽?”
符玄眉頭一皺,解釋道:“這是龍女的廳堂,設有前門和後門,前門是給患者休息的地方,而後門則通往更衣室,雖然兩個房間相連,但隻有從龍女這個房間才能打開那兩扇門,從外面是無法進入的。”
林羽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這設計倒是挺巧妙的。”
符玄不再多言,轉身向門口走去,林羽緊随其後,兩人一前一後,走出了龍女的廳堂,朝着患者休息的房間走去。
符玄推門而出,然後就看到了星衆人圍着躺在病床上的停雲。
林羽跟在符玄身後,也看到了這一幕。
他注意到停雲的臉色已經從之前的慘白恢複了些許潤色,雖然仍然顯得虛弱,但已經不再是那種毫無生氣的蒼白。
“停雲還沒有醒麽?”林羽輕聲問道,他的聲音裏帶着一絲關切。
“沒有,本小姐已經爲她治療過了,醒不過來是她的問題。”白露開口說着。
就在這時,停雲的手突然動了一下,仿佛是被林羽的話吵醒了。
一旁的馭空察覺到此景,也是連忙站起身俯身在停雲臉頰旁。
“停雲..你醒了麽?”馭空輕聲問着,她的聲音很小,生怕吵到了停雲。
停雲的眼皮微微動了一下。
随後停雲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她先是微微震驚,又突然冒出冷汗..渾身顫抖着。
“停雲你怎麽了?龍女大人..她怎麽了?”馭空急切的問道。
“馭空司舵你那麽着急幹嘛?你不是說她是被人綁架走的麽?”
“看她的樣子..大概是回憶到昏迷之前的場景了吧,她沒事的,等會喂她一安魂散就好。”白露對着馭空解釋着。
“這樣啊..”馭空懸着的心松了下來,然後握着停雲的手。
不知過了多久,停雲的瞳孔才變的正常,她四處看着。
她看着在場的衆人,馭空大人..龍女,恩公們..
“恩公..?”停雲試探的開口說着。
“你..還認得咱?”三月七有些驚訝的問。
“我也不是很清楚..一股不熟悉的記憶突然出現在我腦海中..但我卻是能感覺到是真實的..”
“我仿佛是附身在一個人的身上..陪伴你們走完了全部的過程..”停雲解釋着。
“這想必就是那幻胧幹的了,臨走之前,把潛伏在我們身邊的那段記憶交給了停雲本人麽?”瓦爾特若有所思的說着。
“不管是什麽記憶..你沒事就好..”馭空拉着停雲的手,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
“馭空..你這是幹什麽?我又沒死,不過我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你在我面前哭呢。”停雲微笑着。
“你..你不準看。”馭空連忙背過身,擦着自己眼角的淚水。
“你這不又成掩耳盜鈴了麽?敞開哭有什麽的,難道在我這個下屬面前放不開面子麽..”停雲看着馭空。
馭空回頭,就看着停雲一臉親切的看着自己。
此刻,馭空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抱住了停雲,淚水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停雲..我真的以爲..你..”馭空在停雲身上哭着。
“好了好了,我這不還在這裏麽。”停雲伸出手,遲疑了一下後..還是抱住了馭空。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樣子的馭空呢。
之前好像也見過吧..是什麽時候呢..
記不太清了呢..
許久,兩人才逐漸分開。
這時候瓦爾特開口:“既然停雲小姐已無恙,那我們也是時候該走了。”
“你們要走了麽..用不用我送一送?”馭空擦了擦眼淚問道。
“這自然是不用,我們不想引人注目。”瓦爾特解釋着。
“這樣啊..那我就不送了,祝你們的旅途一切安好,願風庇佑你們的旅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