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僅半個小時不到,在上面的她已經是香汗淋漓,嬌軀癱軟快要沒有力氣。
“天明,我沒力氣了,你要我好不好?”文鹿純嬌喘籲籲,摟着秦天明的脖子軟語哀求。
秦天明聞言沒有說話,抱起懷裏的絕色尤物走進卧室。
不一會,卧室裏便傳來文鹿純上氣不接下氣的銷魂嬌吟。
而即便如此,絕色女記者依然不停的嬌聲亂語,一會喊着不要,一會又喊着老公用力。
如果說剛才看到秦天明臉紅是心理上的滿足,那麽此刻文鹿純便要獲取身體上的滿足。
今晚的美女記者就像是一塊荒廢了一段時間的良田,如今好不容易見到了她的主人,當然要急不可耐的需要被狠狠耕耘。
秦天明看着床上迷亂嬌浪的文鹿純,也是毫不保留,進攻一波強過一波。
這位絕色女記者不僅是他的女人,同時更是他在官場上的一張出其不意的王牌,無論是之前在新禾縣,還是現在到了東海,對方都一次次證明了她的關鍵作用。
正因如此,秦天明覺得很有必要好好犒勞對方,所以他今晚不僅格外用力,而且還不停的解鎖新姿勢,一次次讓絕色女記者哭爹喊娘。
當然,這種哭爹喊娘并不是難過的那種,而是幸福的哭泣。
文鹿純美眸含淚,絕色嬌顔無比的幸福滿足,正當她在無限沉淪中死去活來時,一道不合時宜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
“哎呀,這個壞卿卿,怎麽偏偏這個時候打電話!”文鹿純拿起手機一看,竟然是好閨蜜周子卿打來的,當即忍不出幽幽抱怨道。
她正到了關鍵時刻,這個時候要是停下來,簡直會生不如死。
于是,火辣大膽的美女記者将食指放在紅唇上朝秦天明做了一個不要出聲的動作,用眼神示意對方繼續不要停,然後将電話接通。
“卿卿,怎麽了?”爲了不讓好閨蜜察覺異樣,文鹿純強行壓着呼吸,盡量讓自己說話聽起來正常。
畢竟,之前她又不是沒幹過這種事,當時在酒店把第一次交給秦天明時,也是邊跟好閨蜜打電話邊幹壞事。
“純純,你不是說到了東海見到天明哥以後,會給我打電話嗎,怎麽這都幾天過去了,你還沒見到他嗎?”那頭的周子卿并不知道這邊的情況,還在電話裏擔心詢問道。
“哦……你說這個事啊,本來我今晚要跟他見面的,但因爲别的事耽擱了,明天我見到他了給你回電話。”
“放心吧,你天明哥是什麽人你還不清楚,這點難關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麽。”
文鹿純安慰着好閨蜜,說完便咬着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刺激了,明明好閨蜜已經知道他們三人之間的事情,但此刻絕色女記者卻依然有種偷人的莫名快感。
眼看那邊的周子卿就要相信,正要準備挂斷,不料就在這時,快要繳械的秦天明忽然加快進攻,那種快要将她穿透的感覺讓文鹿純一個忍不住悶哼出聲。
“嗯……”
如果換做以前,文鹿純或許還能想辦法糊弄好閨蜜。
然而,現在的周子卿也已經被深度開發,聽到文鹿純聲音中帶着異樣的興奮顫抖,電話那頭的美女台長頓時好像猜到什麽,于是立刻又嗔又怨道:“好你個壞純純,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在騙我,你是不是已經見到了天明哥,而且還背着我正在偷偷吃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