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的正是省城的絕色女記者文鹿純,對方一邊回道,一邊随手将門關上。
隻不過,她說這些話的時候,絕色嬌顔的表情卻是讓秦天明琢磨不透。
似嗔似怨,絕美幽眸像是生氣,但同時又夾雜着難以掩飾的擔心。
不清楚絕色女記者這是怎麽了,秦天明頓時半開玩笑的試探道:“怎麽了?尹書記讓你來給我寫專題報道,怎麽就惹到大記者生氣了?”
“你還好意思問我?你說我怎麽生氣,你明明這次傷的不輕,可爲什麽前幾天給我打電話卻騙我說沒事。”
“什麽意思?我怎麽不明白你在說什麽?”秦天明看着站在病床前氣呼呼的文鹿純,頓時被說的一頭霧水。
“秦天明,你是不是以爲你被傷到男人的根本,我就會對你态度大變,甚至會直接疏遠你?我告訴你,我文鹿純不是那種女人,我一旦認定的男人,這輩子都不會再放手。”
“你受了那麽重的傷,竟然卻不跟我說實話,我在你心裏到底算什麽,你到底有沒有把我當成你的女人看待?”
聽到文鹿純假裝生氣的一番話,秦天明這才頓時反應過來,原來絕色女記者也跟昨晚的白薇一樣,估計是聽說了他被傷到男人要害的謠言,所以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怪不得剛才一進來小臉就拉着,原來是怪他沒有跟她說實話,覺得他心裏沒她,所以才吃醋發火。
搞清楚事情原委,秦天明頓時忍不住笑道:“原來是因爲這個啊,不是我不跟你說實話,而是你聽到的根本就是謠言,是有人故意惡心我。”
“胡說!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幹什麽的了?我是記者,分析事物背後的隐藏信号是我強項,如果你沒有被傷到男人的根本,尹雪晚這次怎麽會辛苦謀劃這麽大的局,她這明顯就是要趁機把你的功勞在省裏記一筆啊,如果不是覺得心裏對你虧欠太大,怎麽可能會如此大的煞費苦心?”
面對秦天明的解釋,文鹿純根本就不信,并且還立刻說出了她對整個事件的判斷。
她是省城主流官媒的招牌記者,當尹雪晚今天在辦公室向她當面委托時,敏感的文鹿純便立刻嗅到對方的真正目的。
那位冰嚴女書記不僅是要幫秦天明讨回公道,對方更是要順勢而爲,直接利用這次機會幫秦天明的仕途之路走的更快一些。
看到文鹿純根本不信,秦天明知道就算他說再多也是無益,這位絕色女記者分析的确實有道理,畢竟樹典型不是小事,也難怪文鹿純會這麽肯定。
“我知道你分析的有道理,解釋的話我就不說了,我直接用實際行動向你證明吧。”
說着,秦天明忽然拉起文鹿純的芊芊玉手,然後直接伸進褲子裏。
“啊,你……”文鹿純頓時被秦天明的舉動驚訝道,剛要準備說什麽,不料卻被秦天明直接打斷。
“先别說話,你不信可以親手檢驗一下。”
有了昨晚美寡婦的例子,秦天明也懶得多費口舌。
文鹿純聞言,小手試着開始慢慢套.弄,結果不到一分鍾,沉睡的小天明便立刻被喚醒,昂頭怒立堅硬如鐵,驚人的規模更是讓她一手難握。
盡管昨晚跟美寡婦大戰一場,但卻絲毫不影響秦天明的戰鬥力,他很快就用事實向文鹿純做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