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淑蘭聽了這些話,眼淚忍不住的往下流。
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她知道姜笑笑一直在跟姜雲漾較勁。
但是沒想到她心理已經扭曲成這個樣子。
姜錦輝也顫顫巍巍的走了過來,手指在姜笑笑的臉上:“瘋了,你就是個瘋子……我姜錦輝從今天開始,跟你斷絕關系,我們就當你死了,孽障……你還不快給我滾……”
薄凜卻很冷靜。
他冷冷的開口:“走,恐怕是不行,我已經報案了。”
姜錦輝和姜笑笑都懵了。
姜錦輝轉身看向薄凜:“什麽?”
薄凜又重複了一遍:“下藥這麽惡劣的事情,要是都能輕易揭過去,那這個世界還有清明和秩序嗎?”
姜錦輝的臉色已經變了又變。
他有些艱難的開口:“阿凜,怎麽說,我們也是一家人,自己家裏的事情自己解決,沒有必要鬧到警察局去吧。”
姜雲漾的眼底閃過一絲失望。
但是也僅僅不過是一秒。
她對姜錦輝已經沒有任何期待了。
是從小養大她的父親沒錯。
但是也是薄情寡義,自私自利。
他在乎的永遠都是他的面子,家族的利益。
而不是她是否受了委屈和傷害。
薄凜還沒有說話。
蕭啓山已經走了過來。
“姜先生一直是這麽偏心的嗎?”
姜錦輝愣了一下,不知道蕭啓山爲什麽要橫插一腳。
“玉佩給了親生女兒,讓她冒名頂有意來攀附我們蕭家,現在養女被欺負成這樣,被人下了藥又誣毀她名譽,你不替她做主,還打算替姜笑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姜先生口口聲聲說對兩個女兒一視同仁,這就是你的一碗水端平?我看這水端的都要偏到大西洋了。”
“你們的過往的種種我不知曉,也不予置評,但是單單是今天這一頓飯,我便看出了姜先生的爲人,在場的各位聽清楚,我蕭啓山就隻認姜雲漾一人,至于姜家,我們實在是不願意深交。”
“既然姜先生這個養父爲難,不肯替我幹女兒做主,但是我這個幹爸不能坐視不管,任憑别人肆意欺辱。”
蕭啓山開口道:“今天姜小姐這個警.cha局是去定了,若是有人敢阻撓,或者有人敢保釋,就是跟我蕭家過不去。”
“至于進去之後,警方自然會調查清楚,若是姜小姐沒有做,我們也不會冤枉她,若是那些肮髒的事情,真的是她幹的……”
蕭啓山頓了頓,臉上的表情陰沉,嘴角的弧度抿成嚴厲的弧度,聲音冷硬:“那姜小姐有一輩子的時間在高牆之内改過自新。”
這話說的有多嚴重,在場的人心裏都很清楚。
蕭啓山的意思是,如果那些事情真的是姜笑笑做的,那這輩子就要牢底坐穿了。
而且蕭啓山還順便撇清了和姜家的關系。
他說的很清楚,隻認姜雲漾,不認姜家。
以後姜錦輝想借着姜雲漾和蕭家的關系結交權貴或者獲得好處,也是沒有門路的。
這幾乎就是斷了姜錦輝的活路。
姜錦輝的心髒突突的抽痛,感覺像是有一雙手将他的心髒擠成了麻花。
他已經有些受不了了。
額頭上也滲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而這個時候,警方那邊的人也迅速趕到了。
上來的時候,管家已經将事情都說明白了,也指認了姜笑笑。
所以那邊的人廢話也不多說。
上來就走到姜笑笑的旁邊:“姜笑笑,有人舉報你投毒下藥,請你跟我們去警局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