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威脅對姜笑笑毫無用處。
她還能付出什麽代價?
她的面子裏子早就丢光了。
她現在就是要将姜雲漾一起拖入身敗名裂的境地。
“我說錯了嗎?這個人分明不是你,你有什麽證據說你就是照片裏的男人,你若是拿不出證據,你就是在替姜雲漾遮掩醜聞。”
薄凜冷笑,他擡手指了指自己耳朵上的一顆藍色耳釘:“這就是證據。”
薄凜的右邊耳朵上一直戴着一顆藍色寶石耳釘。
耳釘雖然并不大,也不顯眼,但是卻有一種獨特的氣質。
大家都知道,他戴了很多年,從未摘下來過。
有人拿着手機翻到了一張照片:“是太子爺,真的是太子爺。”
那人手上的照片,正是男人抱着姜雲漾進屋時候的側臉。
因爲光線問題,臉沒有拍的清楚。
倒是将他耳朵上的那一抹藍色拍的格外的醒目。
“是太子爺,這身形,還有輪廓,分明就是太子爺。”
“原來太子爺和姜小姐三年前就認識了啊。”
“什麽男模,這不過是情侶間的小情趣,也能被拿來說事。”
“姜笑笑,你也太惡心了,偷拍不算,還誣陷。”
“幸好太子爺今天及時趕到,要不然姜家大小姐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這姜家二小姐怎麽會如此惡毒,拿别人的清白編排故事。”
姜笑笑是徹底的傻了。
她毀掉姜雲漾的王炸。
她保存了那麽多年的視頻。
怎麽就變成了他們情侶之間的一個小情趣?
那個男模爲什麽會是薄凜?
薄凜的面色沉冷,但是嘴角卻是笑着的。
“黑馬會所是正經的餐飲娛樂會所,壓根不是你想的那種地方,并且我就是黑馬會所的大股東。”
“姜笑笑,不妨告訴你,那天晚上是我和姜雲漾第一次相遇,說起來,你還是我們兩個大媒人。”
不是相遇,是重逢。
姜笑笑瞳孔猛地增大。
她是他們的媒人?
薄凜雖然說的隐晦。
但是姜笑笑猜到了怎麽回事。
因爲她給姜雲漾下的藥發作,是薄凜當了她的解藥。
他們倆就是這麽結緣的。
是她親手将姜雲漾推到薄凜的懷中?
是她成全了姜雲漾!
不,這不可能!
姜笑笑不敢置信:“不是,不是這樣的,不可能,姜雲漾爲什麽那麽好的命,憑什麽姜雲漾這麽好的命。”
薄凜突然面色一冷:“不過,雖然你是我們倆的媒人,但是我們可不會感激你,姜笑笑,你三年前給我妻子下藥的事情,是不是該清算了。”
“我沒有,不是我!”
“那你怎麽會有這些照片?”
“是别人給我的,是姜雲漾得罪了别人,不是我!”
薄凜步步逼近:“那天你也在黑馬會所,就在吧台,我親眼看着你在姜雲漾的酒杯裏下藥。”
“你胡說!”
“我親眼看到的,還能有假!姜笑笑,我和我的妻子要告你投毒!”
“薄凜,你污蔑我!你有什麽證據說藥是我下的!”
“我親眼看到的,我就是證據。”
姜笑笑看着那一雙冷眸,淩厲的就像是一把飛刀一樣。
已經将她紮的千瘡百孔,鮮血直流。
“你在污蔑我,薄凜,你怎麽能污蔑我!”
薄凜根本不給她思考的機會,再次逼近:“一切都是我親眼所見,你在吧台給姜雲漾下藥,她喝完那杯酒之後就神志不清,姜笑笑,就是你!是你在酒吧給姜雲漾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