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笑笑卻恨得咬牙切齒。
這些人就是一個個馬屁精,牆頭草。
他們也不過就是因爲姜雲漾現在是薄家的少奶奶了。
所以一個勁的拍她的馬屁。
“姜雲漾,你明明就是故意設計陷害我,你簡直惡毒的令人發指。”
姜笑笑轉身,走到何卓如和蕭啓山的跟前。
姜笑笑說道:“蕭伯伯,何阿姨,你們聽清楚了嗎?不是我故意欺騙你們,是姜雲漾,就是她故意僞造了一個假的,這赝品是她做的,她故意設計陷害我。”
這個時候,葛醫生已經給何卓如檢查好了。
“這隻是普通的黴菌過敏,這熏香時間太長了,裏面已經發黴,不過沒關系,塗點藥馬上就好了。”
說罷,已經從藥箱裏面拿出一支藥膏。
蕭啓山接了過去:“我來。”
蕭啓山親自給何卓如塗藥。
塗藥的時候正好看到餐廳裏面上演這樣一幕。
這個時候,姜笑笑又跑了過來,一邊控訴,一邊裝可憐:“我是冤枉的,這麽多年,姜雲漾一直是這麽欺負我的,她總是挖坑等着我跳下去,她就是恨我,嫉妒我,想毀掉我。”
說着,姜笑笑還哭了起來。
蕭啓山冷漠的回應:“你們剛剛說的話,我已經聽的很清楚,隻不過我還有幾個問題。”
姜笑笑似乎看到了一些希望:“蕭伯伯,你有什麽問題,我知道的話,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她說知道你想偷這個玉佩,所以故意造了一個假的讓你偷,這個玉佩難道不是你的嗎?你之前說,這個玉佩你保管了二十幾年,難道又是說謊?”
姜笑笑被問住了。
結結巴巴說不出一個字。
“你偷她的熏香又偷她的玉佩,你們到底是什麽關系?”
“我沒有偷,這玉佩本來就是我的,本來就是你給我的……”
姜笑笑的樣子已經有些魔怔。
蕭啓山看她的樣子隻覺得也問不出什麽。
就轉向姜錦輝:“姜先生,我倒是有些糊塗了,當初我給你的那個玉鎖,到底去哪兒了?現在又是什麽情況,姜笑笑難道不是你的女兒嗎?如果是,那她又是誰?”
蕭啓山看向姜雲漾,目光冷厲。
但是當看清楚姜雲漾那張臉的時候,心髒像是莫名的被什麽東西敲擊了一下。
那張臉……
他幾乎瞬間就認出來了。
這就是當年襁褓中的小嬰兒。
雖然他沒有見過,也不知道她長大之後會變成什麽模樣。
但是蕭啓山就是有一種直覺。
這個女孩就是。
已經到了這種境地,姜錦輝覺得也完全沒有隐瞞的必要。
姜錦輝歎了一口氣,說道:“對不起,蕭先生,是我欺騙了您,事到如今,我想将真相全部告訴你,其實這兩個都是我的女兒,這位是姜雲漾,是我的養女,她是姜笑笑,是我們夫妻的親生女兒,隻因爲當初她們出生的時候,被仇家惡意掉包,三年前,他們兩個才交換了身份。”
“當初您在醫院,看到襁褓中的那個孩子,其實是我的養女姜雲漾,那個玉佩也一直是放在她那邊的。”
說到這裏的時候。
周圍的人大多也都明白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所以,姜雲漾小時候碰到過這位蕭先生,蕭先生還送了禮物,現在過去二十幾年,兩家相聚,姜家卻讓自己的親生女兒頂替當年贈玉的孩子來攀親?”
“親生的果然不一樣,難道一起生活了二十幾年,就沒有感情嗎?”
“你們知道眼前的這位是誰嗎?京都的蕭家你們聽說過嗎?那可是可以跟首富薄家媲美的存在,很顯然就是姜家偏心,想讓自己的親生女兒來結交蕭家。”
“啧啧啧,人心啊……”
姜錦輝也被說的無地自容,臉紅的能滴血。
今天他這一張老臉是丢盡了。
姜錦輝還是厚着臉皮說道:“帶笑笑過來,是我們不對,一開始我們是打算帶雲漾過來的,但是我們打電話過去的時候,她說今天朋友生日,有聚會,所以我們也是沒有辦法才讓笑笑頂替來赴約,蕭先生,我們真的不是故意要欺騙你的。”
“而且現在姜雲漾和姜笑笑都是我們姜家的女兒,對她們兩個,我們夫妻都是一碗水端平,絕對不是像外人說的那樣。”
“今天笑笑是不識大體,她從小在貧民窟長大,沒人教養,也沒見過什麽世面,請您不要跟她一般計較。”
說着姜錦輝又将姜雲漾拉到了蕭啓山的跟前。
“蕭先生,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也是我的女兒,她叫姜雲漾,我們的關系并不是外面傳言的那樣,我們的關系很好,我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都給她了,她也是我的寶貝女兒。”
說完,他又對姜雲漾說道:“雲漾,這位是蕭先生和她的妻子蕭太太,你快點打個招呼。”
姜雲漾從剛剛被姜錦輝拉着靠近的時候。
就有些緊張。
因爲剛剛進門的時候,她就發現了。
這位蕭太太是何卓如。
是她粉了十八年的偶像啊!
她怎麽可能認不出來。
她當記者就是因爲她!
偶像,竟然是她的偶像!
姜雲漾内心激動的不得了,渾身的每個細胞都像是在叫嚣。
許是過于激動和緊張。
她竟然站在原地沒有動。
蕭鶴川走了過來,主動介紹:“媽,我跟這位姜小姐是多年的朋友。”
見姜雲漾還愣在原地。
姜錦輝提醒:“小漾,你怎麽回事,快打招呼啊!”
正好蕭鶴川跟姜雲漾介紹:“雲漾,這位就是我媽。”
姜雲漾反應過來,上前一步,雙手握住何卓如的手,激動的脫口而出:“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