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輕輕當即扯開自己的衣領:“四叔,這些難道不是你留下的印記?”
沈輕輕的眼中滿是倔強淚水:“四叔,你喝醉了,我不會怪你,也不會硬要你負責,但是你不能踐踏我。”
薄凜看到她脖子上的紅痕。
隻是看了一眼,便瞥開目光。
薄凜總算知道沈輕輕在想些什麽。
他平靜的開口說道:“昨天晚上,是魏亭芳,不是我。”
沈輕輕猛地擡頭,神色陡變。
她露出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足足沉默了有十幾秒,才顫抖着聲音問道:“四叔,你說什麽?”
薄凜昨晚是有一絲不忍。
但是現在,他卻平靜如水:“魏亭芳是薄婉華的人,從一開始,便是爲了接近你。”
薄凜看着她仿佛雷劈一樣的表情,沉沉 的歎了一口氣:“昨晚是姜雲漾救了你,她來的算及時,魏亭芳并沒有對你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沈輕輕知道薄凜的意思。
但是她還是無法接受這樣的結果。
她渾身都有吻痕,從頭到腳,甚至在遍布大腿根部私密的地方。
她無法接受那個在她身上留下印記的人是除了四叔以外的人。
她直接跌坐在地上,渾身劇烈的顫抖。
“怎麽會這樣?爲什麽會是這樣?”
沈輕輕跌在地上掩面痛哭起來。
聲音引來的旁邊房間的人。
江瑟過來,正好看到了這樣一幕。
她一臉莫名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沒一會兒,沈憶白也匆匆跑過來了。
但是她并不關心哭的撕心裂肺的沈輕輕。
而是直接對薄凜說:“四叔,姐姐不見了。”
薄凜猛地轉過頭:“不見了,是什麽意思?我不是讓你跟着她,一步也不準離開嗎?”
薄凜知道他們現在的處境。
讓姜雲漾跟沈憶白待在一起無疑是最安全的。
他不知道薄婉華瘋起來的時候會對自己做出什麽樣的事情。
沈憶白也是一臉焦急:“姐姐說要上洗手間,我在外面等了好久都沒有見到人,但是卻在走廊裏面發現了這個。”
沈憶白手裏拿着一條項鏈。
薄凜一眼就認出來。
那是姜雲漾最經常戴着的一條四葉草項鏈。
薄凜的太陽穴突突的跳。
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直覺姜雲漾出事了。
他連忙跑向門口。
走到門口的時候,對江瑟說了一句:“看着輕輕,别讓她做傻事。”
說完就大步離開了房間。
沈憶白也跟了上去。
姜雲漾不知道薄凜爲什麽會說這樣的話。
但是看着沈輕輕哭的渾身顫抖,眼睛跟桃子一樣。
她也知道一定是出了什麽大事。
沈憶白看薄凜的臉色,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
薄凜問她:“她失蹤多久了?”
沈憶白開口道:“半個小時吧。”
薄凜卻暴怒:“爲什麽她失蹤了半個小時,你才來告訴我?”
沈憶白卻是有些不解的模樣。
“姐姐或許隻是迷路了,舅舅,你這麽緊張做什麽?”
沈憶白的确是這麽想的。
她并不擔心姜雲漾會出什麽事情。
隻是這裏太大了,姜雲漾肯定是走錯了方向。
但是這并不算什麽嚴重的事情。
薄凜卻不知道要跟沈憶白怎麽說。
他迅速找到了管家,問道:“姜雲漾現在在哪裏?”
老管家臉上是一副和藹的笑意:“我沒有見過姜小姐。”
薄凜卻突然抓住老管家的西裝衣領:“我再問一遍,你們把她藏在哪裏?”
“我真的不知道。”
老管家甚至笑容未變,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