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姜雲漾不高興,高岑連忙打起了同情牌:“總裁這些天心情不好,茶不思飯不想,就玩命的工作,每天高強度的開會胃病都犯了,下午剛去醫院打完點滴,晚上ZF那邊的應酬又推不掉,現在又喝醉了,明天起來肯定胃又要疼了。”
姜雲漾卻不上當:“以他的身份,什麽應酬是推不掉的,ZF那邊的人哪個不看他的臉色,又有哪個敢灌他酒?”
高岑的臉上尴尬的神色更加明顯。
一向沉穩淡定的高秘書,此刻隻能尴尬的撓頭:“話是這麽說,但是總裁這些天心情不好,所以多喝了兩杯。”
高岑怕自己再多待一會兒,會忍不住将實情告訴姜雲漾。
于是着急忙慌的告辭:“姜小姐,我就先走了,今晚就麻煩您照顧一下總裁。”
姜雲漾的聲音淡淡的:“我待會兒也走,我就是回來收拾東西的,我最近不住在這裏。”
高岑:“……”
姜雲漾上樓,并未看向高岑,隻是一邊走一邊說道:“既然來了,就把你們總裁的東西都搬走吧,在儲物間,還有,你轉告他,過幾天我這裏會改密碼換鑰匙,可别下次再喝醉過來,開不了門。”
高岑看着姜雲漾的背影,覺得女人狠起心來還是很無情的。
其實他有一點并沒有說謊。
這些天薄凜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廢寝忘食,瘋狂的工作。
高岑自然知道是怎麽回事。
不過是他太想姜小姐了,怕自己一旦閑下來會忍不住來找她。
今天薄婉華在收到他們放出去的消息之後,現在已經在飛往意大利的航班上。
晚上薄凜喝醉之後一直叫着姜雲漾的名字。
他才敢自作主張的将薄凜送到了這裏。
高岑歎氣。
隻能認命的去儲物間搬箱子。
搬完箱子高岑就開車離開了。
姜雲漾則去了三樓。
然後開始收拾行李。
行李收拾到一半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人影出現在門口。
是薄凜。
姜雲漾直起身子,看向門口。
雙目對視,空氣仿佛都靜止了。
說起來,從京城回來便再也沒有見過面。
到現在已經大半個月了。
姜雲漾看到薄凜依然很淡定。
她的聲音平靜,毫無波瀾。
但是也冷漠的不帶一絲感情:“你不是醉了嗎?”
薄凜筆直的站在門口。
他的面容清冷,眸光清明,并不像是喝醉的模樣。
隻不過,臉頰上有一抹紅暈。
襯着他冷白的皮膚,莫名倒覺得有點可愛。
薄凜走了進來。
看着地上的行李箱,聲音冷成:“你要搬去哪裏?”
姜雲漾從來沒想過搬走。
她隻不過是收拾行李,準備明天去巴黎。
但是她并不想跟薄凜解釋一個字。
“這同你無關。”
姜雲漾也不管薄凜,轉身進了衣帽間。
開始繼續收拾衣服。
剛從衣帽間出門,直接就撞在薄凜的胸膛上。
薄凜像是一座大山似的擋在門口。
目光沉沉的看着她。
姜雲漾這才發現。
這個男人是喝酒了。
喝了不少酒。
他的身上酒精的味道濃烈。
姜雲漾忍不住湊近聞了聞。
然後忍不住皺了皺小鼻子:“你喝了多少Tequilaley?”
薄凜低頭看着姜雲漾皺着小鼻子在自己胸口輕嗅的模樣,就像一隻小奶狗一樣。
忍不住心神一動。
大約也是醉了酒的緣故。
下一秒,他竟直接捧住姜雲漾的臉,狠狠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