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凡的速度極快，動用各種手段，很快就從烽六霄的面前消失。
“該死！”烽六霄咬牙切齒，低聲開口。
“他是什麽身份？你爲何在此？”另一名宇皇境強者問道。
“我來覆滅滅聖會，結果卻......遇到了此人，此人的實力詭異，竟絲毫不弱于我。”烽六霄低聲開口。
“滅聖會？”另一名宇皇境強者閉目感知，便了解到滅聖會大本營發生的一切。
“此人來曆不簡單，盡早鏟除才好。”另一名宇皇境強者喃喃一聲。
“是啊。”烽六霄歎了口氣，心裏爲方山水捏了把冷汗。
方山水落到此人的手裏，之後的結果可想而知。
......
三日後。
“方山水，你還不老實？”
一處隐蔽的山洞内，蕭凡一番毒打方山水。
“你！你到底想做什麽？我都說了！你誤會了，我和烽六霄沒關系！我是滅聖會的玄主，我......我是好人啊！”方山水可憐巴巴看着蕭凡。
“唉......早知道帶小魏來好了。”蕭凡歎了口氣，繼續鞭打方山水。
方山水的嘴巴很硬，被蕭凡收拾了整整三天，可還是不肯松口，就說自己與烽六霄沒關系。
方山水不是傻子，自己如果說出真相，之後哪怕蕭凡放過自己，烽六霄也不會放過自己。
然而，方山水不肯說真相，蕭凡怎麽會饒了他？
除非蕭凡是傻子！
但明顯蕭凡不是！
“啪““啪““啪“
“你說不說？啊！”蕭凡狠狠鞭打方山水，怒聲開口：“方山水！你應該清楚！你已經沒有别的機會了！老老實實的妥協吧！”
方山水被蕭凡足足折磨了半個月，這才終于松了口。
其實如果不是方山水和蕭凡同階，蕭凡直接搜魂就好，也不用這麽麻煩。
但方山水的神魂禁制裏，被烽六霄布置了手段，蕭凡如果強行搜魂，會導緻方山水爆體而亡。
“我......我說......是我通知的烽六霄，讓他來的滅聖會殺你的。”方山水一身是血，弱弱開口。
“你爲什麽要這麽做？”蕭凡低聲問道。
“因爲，是他安排我在滅聖會的。”方山水低語，老老實實交代了一切。
“烽六霄？他爲什麽這麽做？真心爲了玄塵聖地？還是因爲其他？”蕭凡低聲開口。
聽見方山水的話，蕭凡并沒有心驚，他之前就懷疑，玄塵聖地有兩名宇皇境強者，不可能發現不了滅聖會的大本營，除非......其中有人是滅聖會的人，一直爲滅聖會做掩護。
聽了方山水的話，也算是證實了自己的猜測。
“他是爲了他自己......”方山水淚眼婆娑看着蕭凡：“他背叛了玄塵聖地！擔心之後會被報複，所以......他命令我弄出滅聖會，一直偷偷與聖天府作對，并且拉攏玄塵聖地反抗聖天府的人，他明面是聖天府的人，可實際上是滅聖會的人，之後有一天......如果聖天府失勢，他名正言順就是滅聖會的背後主人，他的地位不但不會改變，還會被玄塵聖地的人敬重。”
蕭凡：“......”
聽見方山水的話，蕭凡一臉愕然。
“這烽六霄，他的計劃竟這麽長遠？”
“是啊，當初我也覺得是他杞人憂天了，畢竟聖天府如果要被滅，那......還不知道要多少年，結果如今......”方山水深深看了蕭凡一眼，欲言又止，之後的話沒有說出口。
“那這烽六霄，他是真心爲了玄塵聖地好嗎？”蕭凡又問。
“不好說。”方山水搖搖頭：“烽六霄這個人亦正亦邪，他對玄塵聖地沒有惡意，但......也沒有什麽貢獻，他的想法到底如何，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