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調查了韓太上的住處,還搜查了韓太上的靈獸镯和儲物戒,結果卻什麽也沒發現。
别說韓太上惱怒,天劍宗上上下下所有人都惱怒,之後這件事傳出去,對天劍宗的名聲也沒任何好處。
但将沈晨交給天劍宗處置,之後沈晨的結果,肯定是生不如死。
大家都是尊神界的人,而且沈晨還知道自己的秘密,蕭厲不可能将沈晨交出去。
“蕭聖體!剛才的事,你自己也聽見了,是此子自己說的,如果沒有的話,任由我們天劍宗處置,現在?你想如何?!”天劍宗宗主沉聲開口。
“咳......剛剛的确是那麽說的,但那隻是随口一說而已,你們沒必要當真吧?”沙幕詩幹咳一聲,看向天劍宗宗主:“你别忘了......蕭厲也是鬼主看中的人,鬼木使的令牌,如今還在蕭厲的手裏。”
此言一出,天劍宗宗主啞然,韓太上同樣如此。
蕭厲掌握鬼木使令牌的事,除了鬼主之外,隻有少數幾人才知曉。
這麽說的話,蕭厲也算是鬼主的親傳之一。
如果是這個身份的話,天劍宗更不能招惹蕭厲了。
尤其是剛才蕭厲和韓太上交手一擊,韓太上境界比蕭厲高了那麽多,但還是奈何不了對方。
蕭厲的前途無量,恐怕要不了多久,對方就是制霸一方的存在了。
然而,韓太上還是不肯就這麽放過沈晨。
“呵呵......話是這麽說,但是麽......說過的話,就要負責,老夫混迹了這麽多年,結果卻被一個小輩這麽誣陷,如果事情就這麽傳出去,之後其他人來了,還說一樣的話,那豈不是接着誣陷老夫的清白?”韓太上淡淡笑道。
“那你想如何?!”蕭厲沉聲開口。
見狀,天劍宗宗主傳音給韓太上,告訴韓太上息怒,事情不宜鬧大。
之後繼續鬧大的話,天劍宗也很難收場。
韓太上沒理會天劍宗宗主,看着沈晨,緩緩開口:“剛才的條件,還算數......”
聞言,蕭厲、沙幕詩臉色陰沉。
剛才韓太上說了,讓沈晨下跪磕頭賠罪。
蕭厲猶豫了下,剛想開口。
而此時,沈晨直接跪了下去。
見狀,蕭厲一驚,剛想扶起沈晨,便聽沈晨先一步開口:“這件事......我的錯!韓太上,你......息怒!”
沈晨的聲音裏滿是憤怒,還有深深的無可奈何。
沈晨不是傻子,蕭厲幫自己足夠多了,如果不是蕭厲的話,自己根本無法來到天劍宗,站在韓太上面前,他的小命早就沒了。
所以沈晨不想給蕭厲惹麻煩,才會選擇跪在韓太上的面前賠罪。
同時,沈晨的心裏滿是怒火,憤怒到了極緻。
他憎恨自己的無能,自己心愛的女人被對方抓走了,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如今還要跪在對方的面前賠禮認錯。
“沈晨,你......”
“蕭厲,之後的事,你先别吭聲。”
蕭厲想開口,卻被沙幕詩打斷。
沙幕詩很清楚其中的利害,也清楚沈晨爲什麽要這麽做,就是希望蕭厲和她别爲難。
對于沈晨的選擇,沙幕詩覺得沒錯,而且對方已經跪下了。
之後韓太上說幾句場面話,天劍宗宗主笑一笑,事情也就解決了。
不然之後的話,蕭厲和沙幕詩也不好和鬼主解釋。
畢竟天劍宗不弱,幽冥鬼府也不是曾經,如今天庭是鬼府最大的敵人,如果他們将天劍宗得罪深了,對方跑路到天庭的地盤,之後幫着天庭對付鬼府的話,他們豈不是成了罪人?!
聞言,蕭厲沉默,明白沙幕詩的意思。
韓太上看了沙幕詩一眼,又看了看蕭厲,最後才看向沈晨,捋了捋胡須,緩緩開口:“沈晨,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不過麽......以後要講理,懂嗎?看在鬼火使和蕭聖體的份上,這件事就算了,但......下不爲例,懂嗎?!”
聞言,沈晨的後槽牙都快咬碎了,但還是咬着牙,點頭應下。
“好了,回去吧。”韓太上揮揮手。
沈晨緩緩起身,看向蕭厲,眼底彌漫着殺機,可卻什麽也沒說。
“好了,我們先走吧。”蕭厲點點頭。
沈晨點點頭,沙幕詩吐了口氣,看向韓太上:“抱歉了,打擾,原來就是誤會。”
“哈哈哈......鬼火使,是誤會就好,沒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