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她正開懷大笑着,人就被拽了出去。
李道元急得臉色蒼白:“徐持盈,你瘋了!”
“現在李長英已經當了皇帝,你趕緊讓他們停手,讓周棠樹回去。”
“你趕緊随我離京。”
“慌什麽,京城這麽大,誰能想到得,我會把人藏在這裏。”
“再給他們兩天時間,他們未必找得到。”
“再說了,沒有什麽,比讓周棠樹這樣慘死,讓周家蒙羞,讓周棠甯蒙羞,讓她更痛苦的事情了。”
“那個衛文之的事,你記得吧。”
“多清高有骨氣的文人啊,還是出身将門,心志強大的人,即不堪受R,自殺了。”
“等周棠樹也自殺在周棠甯的面前時,她得有多痛苦啊。”
“那簡直比親手殺了她,還讓她更痛苦。”
“我的大仇,也就得報了。”
“啪!”陳道元狠狠地甩了她一個耳光:“你就爲了這口氣,不知死活地做這些事?”
“徐持盈,也難怪你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你活該!”
“啪!”徐持盈反手一耳光甩在他的臉上:“你以爲你是什麽東西,也配指責本大小姐?”
“陳道元,你不過是我們徐家養的一條狗。”
“要不是本大小姐毀了清白,你也配娶我?”
“即便你娶了我,你也沒資格當我的丈夫,你也隻是一條狗。”
“既然是條狗,就應該好好做條狗。”
“本大小姐讓你做什麽,你就做什麽。”
“更應該時時刻刻記住,你自己的身份和行爲。”
“不管成親多久,你我做夫妻多久,你都别想碰我。”
“啪!”說完,她又在他另一邊臉上,狠狠甩了一個耳光。
門廊下,天冷,皮膚脆,他的臉上,頓時幾道血痕,嘴角滲出血來,滿口的血腥味。
陳道元伸手,抹了下嘴角,看着手指上的血。
“呵!”他冷笑了一聲,擡起頭來,看着她,目光裏充滿了蔑視和厭棄,仿佛看着什麽肮髒的東西。
“徐持盈,你知道嗎?你的身子是我破的,也是我讓那個男人,動你的。”
“我是狗?沒錯,我就是你們徐家養得一條狗。”
“可你知道你在我家裏算什麽嗎?”
“你以爲你清高幹淨?你自小心腸歹毒,心思肮髒,我第一次碰你,都覺得你很髒。”
“我不過是要利用那樣的方式,娶你而已。”
“否則,我這輩子,都不會碰你這樣的女人。”
“自成婚以來,不是你不讓我碰你,而是我不願碰你,髒東西——”
後面三個字,他咬得重,語調也變得長。
仿佛面前的女人,真是什麽很髒的東西。
“什麽?”徐持盈看着面前突然眉目鋒氣,一臉戾氣笑容,跟突然變了個人似的男人,滿臉不可置信!
陳道元隻是直直地看着她,用眼神和表情告訴她,她聽到的每個人字,都是真的。
“你,爲什麽?你爲什麽要這樣對我?”徐持盈突然爆發,往他身上捶打。
他抓着她的手,一把就将她推開了。
徐持盈踉跄了幾步,才站穩,想要撲上去撕碎他,但男女體力懸殊,她根本傷不了他。
隻是滿是眼淚,憤怒地質問:“陳道元,我們從小一起長大,徐家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爲什麽要這樣對我?”
陳道元一臉嘲諷地冷笑:“徐持盈,你也說了,我隻是你們徐家養的狗而已。”
“既然你們從未把我當人,我做狗又怎麽了?”
“你這樣對得起徐家?對得起我祖父嗎?”她歇斯底裏地質問。
“别給我提那個老毒婆!”陳道元聲音驟然提高,兇喝道。
“徐持盈,你知道我們陳家,是怎麽滅門的嗎?”
“是你們徐家,是你姑母徐令華,要害李長英的生母杳妃,是徐家,要害楚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