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會對你好的……你放開我!”衛天寶疼得直咬牙。
“呵呵,”周棠甯笑了:“衛錦枝,今日一事,你記住了。”
衛錦枝心中頓生一陣寒意,但一想到五公主,就全然不怕了,對她露出冷笑。
其他人又想出言,逼周棠甯放人屈服。
護衛刀子一往脖子上架,一個個都不敢出聲。
此時,識金也帶着官府的人進來了,站在大門口處。
來的是掌管京城事務的順天府尹,五十歲的顧合德顧大人。
帶着許多士衛趕來的顧大人:“……”
識金說她家主子一個重傷的弱女子,被人冤枉私通,全家虐待休棄奪嫁妝。
那可是救了皇上的人啊,所以他多帶了點人來。
看到這一幕,他也隻好帶着人,站在門外看着。
裏面都擠不下了。
衛家的人頓時就有點慌,但更多的,是疑惑覺得丢臉。
衛老太婆子身體一軟,差點坐回地上去。
周圍的兩三人用力架着,她才站穩。
周棠甯低頭,看着衛天寶:“還有呢?”
衛天寶咽了咽,才好發音:“自那之後,你經常找機會,和我私會……還送我你的肚兜,貼身衣物……”
說着,他從懷裏掏出些東西,白的,粉的,青的……
全是女人的肚兜,還有貼身褥衣褲。
識珠眼睛一瞪:“我們主子這半個月都在法門寺養傷,一定是你們去主子房裏偷的!”
衛老太婆:“誰能進得了你們的門,明明是周棠甯這個小蕩婦,送給我孫……啊!”
她話還沒說完,就看到周棠甯一刀紮進她大孫兒的肩胛上,直接尖叫出聲。
衛天寶這才痛“啊”起來。
周棠甯用力,将匕首抽出來,帶得鮮紅飛濺,濺在她的白衣上,猩紅色,更襯得她豔麗奪目。
“衛天寶,是我何時何地,如何給你送這些東西的?人證又是誰?”
她語氣緩慢,氣态閑适,給一種全在她掌控中的壓迫。
“你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腦子裏進了這麽多油,得想清楚了再說。”
“說錯話的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我不僅知道你強搶婦女,逼良爲娼,還知道你收買地方官,無惡不作。”
這些,有的是周棠甯知道的,有的是猜的,不過也隻是會比這更嚴重。
她的人,明天,就能把那些罪證,給送來。
敢冤枉她私通,算計她。
她要他們的命。
兩年多前,逼得那個孕婦投河自盡,也好在那個孕婦當時沒死,不然她當初,就要了他的狗命。
現在撞她手裏,好得很。
“你家老婆子喪盡天良,倚老賣老罩着你。”
“可這天下,可不是你衛家的天下,世上也并非盡是你在平陰收買的那些黑心官員。”
“衛天寶,天子腳下,明君當前,這次,你猜你家死老婆子,還救得救不了你?”
衛天寶頓時臉色大變。
“說!”周棠甯說着,又一匕首紮進衛天寶的另一邊肩胛裏,他身上又一個血窟窿。
“你兩年多前與我有的首尾,到了年底,又來找上我。”
“哪一天,什麽地方?當時天晴還是天陰?證人又是誰?”
“臘臘……月初八,衛家年底祭祖……”
“你們衛氏先祖,也配我們家主子祭拜?”他話還沒說出來,就被識珠大聲怼道。
“自從你幹了那檔子事,那個老花母雞,”識珠說着,看向衛太老夫人:“花錢買官,滿地打滾,老不臉地耍賴救你。”
她再看着衛老爺和衛老夫人:“衛老爺子和衛老夫人,還睜着眼裝瞎,我們家主子,就沒管你們家的那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