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書桌前,拿出了兩塊自己最喜歡的古玉開始盤了起來。
“不愧是,乾隆爺把玩過的東西,這手感真好。”
盤了半個小時有餘,何雨柱強忍着自己收了起來,沉迷于裏面可就不好了。
算了一下時間,老田應該到了粵省了。
于是拿起桌上的電話就給劉瑞龍打了過去。
此時,在粵省省會,劉瑞龍做了破釜沉舟的準備,在還沒一錘定音之前,就在粵省買了一座小樓做公司的辦公地點,雖然做的很隐蔽,但也遭到了不少圈内人的嘲笑,直言:“等劉瑞龍敗走羊城後,這座小樓除非劉瑞龍打個骨折價,這樣他才買。”
“老田,算來算去咱們的資金還是有點兒緊缺啊。”
田衛國雖然大半輩子都是在體系内工作,但對于預算這東西他多少還是有點兒了解的,特别是親身經曆了羊城的繁華以後。
他可清楚的記得,他一下車,車站附近就有許多打扮花枝招展的姑娘邀請他去店裏坐坐。
要不是他道心堅定,還真就容易被這繁華羊城給迷了眼。
就這他還沒敢跟秀琴說呢,就怕自家媳婦兒不放心,提心吊膽的。
“老田,你在想啥呢?不會真的在想姑娘吧?”
“老劉,你尋思啥呢?你家弟妹會九陰龍爪手,我家你嫂子也是會分筋錯骨術的。”
對此,劉瑞龍也是讪讪的笑了笑,之所以能很快跟田衛國處成真兄弟,一是倆人都是軍人出身,同時都是何雨柱的兄弟,二來嘛就是媳婦兒家庭地位太高了,高的兩個大佬爺們兒目前公司裏招的全是和尚。
倆人正在讨論要不要在跟何雨柱在求點兒支援呢。
電話鈴聲突兀的響起,把正在思考的倆人吓了一跳。
劉瑞龍拿起電話。
“劉哥,忙啥呢?”
“我艹,柱子咱們哥倆這麽心有靈犀的嗎?我剛跟老田商量正準備找你呢~”
“劉哥,說事兒之前爲了不讓我嫂子你弟妹懷疑,可别瞎用心有靈犀啊。”
“滾蛋,我跟老田商量了一下,現在盯着這塊肉的不少,我們需要資金支持,股份的事兒咱們可以再商量。”
“劉哥,股份的事兒就這麽定了,資金缺多少我出了,等公司掙了錢以後還給我就成。”
劉瑞龍也知道此刻在電話裏跟何雨柱掰扯不清,公司弄不到手,一切都是紙上談兵。
“柱子,我跟老田商量了一下,資金還有兩百萬的缺口,你看?”
“劉哥,我明天就讓人安排打款。”
“柱子,你跟田哥聊會兒吧,我這就去跟他們研究一下報價。”
老田接過電話,何雨柱問了一下他适不适應羊城的生活,田衛國倒是實誠,把自己一下車遇到的囧事兒就跟何雨柱說了。
“柱子,與羊城相比,咱京城還是有點兒保守啊,這裏得花花世界讓人很容易迷了眼,不過這裏得機會是真的多。”
“我現在才真正理解你當初爲何這麽果斷的辭職下海了……”
田衛國啰裏啰嗦的說了一大堆,何雨柱就靜靜的當了一回聽客,他知道有些話老田不方便跟嫂子秀琴說,跟何雨柱唠唠,能釋放他心裏的壓力與不安。
果然,說了一大堆後,田衛國語氣輕松了不少。
“柱子,我跟你說的你小子千萬别跟你嫂子學哈~”
“老田,你自己有數就成,要我說能找到我嫂子這麽好的媳婦兒,你真是燒了三輩子的高香。”
電話那頭的田衛國也想媳婦兒了,隻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二叔二嬸年紀大了,雖然田衛軍也在京城,但他跟媳婦兒一直認爲給二老養老送終這事兒也是他們的責任。
“柱子,這輩子欠你的人情是還不完了,家裏就托你照顧了。”
電話那頭的田衛國突然搞起了煽情戲碼,讓何雨柱渾身直起雞皮疙瘩。
“老田,你小子是不是被黃大仙附體了?說什麽胡話呢?”
田衛國覺得自己跟何雨柱就不應該好好說話,這小子忒煞風景。
“柱子,你還有沒事兒沒?沒事兒挂了吧,電話費這麽貴。”
然後就“啪”的一聲兒挂斷了電話。
電話那頭何雨柱笑了。
“老田,精神狀态還不錯,看來适應的挺好。”
有了何雨柱兩百萬的注入,劉瑞龍跟田衛國倆人的底氣就更足了,終于等到了遲來的投标。
看着比預估的要多了不少的競争對手,劉瑞龍也是小聲對田維國說道:“這粵省吃相也挺難看的,一看報名的人多,就延緩了競拍日期。”
作爲過來人的田衛國倒是對這挺看的開,畢竟當年他跟何雨柱作爲甲方可沒少幹這種事兒,現在隻不過自己換了個身份而已。
倆人進到場内,現在的拍賣不像後世那麽正規,現場多少有點兒混亂,但劉瑞龍家老爺子動用了點兒關系,倆人直接來到了前排就座。
倒不是劉瑞龍有門第之見,隻是你一個養豬大佬來參與工程競拍也就算了,但是你好歹去去身上的味兒啊。
工作人員爲了讓大家不被煙熏暈過去,也不顧今日的羊城有點兒濕冷打開了窗戶。
九點半,随着官方領導的到來,今日競拍正式開始。
由于把競拍方式由暗标改成了明标,雖然口袋裏彈藥挺足,但劉瑞龍還是不敢小觑任何人。
或許是對于本次拍賣很有信心,官方給的起拍價隻有五十萬元。
随着起拍開始,是本着撿漏心思之人的主場,你追我趕的慢慢擡到了三百萬。
三百萬過後,小魚小蝦們就充當起了看客突然一位有實力的大佬直接舉牌。
“五百萬。”
他本想一次加價這麽多吓退在場的所有人,豈不知他的出現又開啓了新一輪的競價。
很快價格就來到了七百七十萬。
随着某位官方大佬回頭望了一眼,許多人競價活躍之人,就不再出價了。
劉瑞龍暗道:“怪不得敢把起拍價定這麽低,原來有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