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資本的積累從來都是血淋淋的,都想掙了錢有命花。
随着寒冬來臨,制衣廠又進入了枯燥期,何雨柱先是把晉省的訂單通過貨運給發了過去,順便給張老爺子一家帶了點兒京八件還有自己鹵的肉食。
随着香江回歸時間已經确定,即使約翰牛的人再怎麽明裏暗裏的阻止,對内地有好感的香江豪紳們還是毅然決然的與内地加強了聯系。
此時的華夏可不是原時空的華夏,在東海上時刻遊弋的巨無霸,無時不在告訴約翰牛,要是敢玩兒髒的,你們的人能不能撤的出去可就是個問題了。
現在約翰牛的人員往來也隻能走空運,海路對不起,此路不通。
李家豪有次應該是得到了李常委的首肯,悄摸的跟何雨柱透露了一嘴,華夏大飛機研發取得了重大突破。
這讓何雨柱高興的沒菜喝了半斤,想想後世的c919的一路坎坷,何雨柱就覺得很心塞,好在自己當時拉來的一百萬保留了火種,沒讓他停滞下來,這比自己掙了一千萬還值得高興。
……
日子還在繼續,但明天和意外你永遠都不知道哪個會先來。
在小寒這天,何雨柱正在公司跟從香江趕回來過冬過年的婁曉明還有上海來的劉洋以及京城的股東們一起開會呢,就接到了家裏來的電話。
電話是婁父打的。
“柱子,你現在忙嗎?要是不忙的話回來一趟吧,石先生快不行了。”
“爹,我這就趕回去~”
挂斷電話,何雨柱心情很是沉重。
所有人都看何雨柱心情大變,就知道是有大事兒發生。
許大茂急切的問道:“柱子,發生啥事兒了?”
“大茂,福利院的石先生快不行了,咱們一起去看看他吧。”
對于莊院長石先生夫婦,在場的除了婁曉明不甚了解外,其餘的人都有所耳聞。
對于這麽一位具有崇高品格的先生,大家都很尊敬,就一起起身去送先生最後一程。
路上,李家豪就給婁曉明簡單講述了一下莊院長還有石先生的不平凡的一生。
讓已經習慣了香江那般冷漠無情氛圍的婁曉明感覺很是不可思議,驚訝過後表示自己也一定要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建學修橋。
何雨柱他們來時,婁父正坐在床邊牽着石先生的手跟他聊過往。
“柱子,你過來,石先生吊着一口氣就是在等你呢。”
何雨柱快步來到床前,很是恭謹的從自家嶽父手裏接過石先生的手說道:
“石先生,我是何雨柱,有事兒您吩咐~”
“柱子,大寶還年輕,我希望我走後,你能當福利院的名譽院長,替我看着點兒大寶。”
此時的大寶已經是泣不成聲兒,何雨柱對先生所托一點兒排斥都沒有反而可以接受。
“石先生,你就放心吧,以後福利院就交給大寶,由我看着他呢。”
石先生最後又用力招了招手,把大寶喊了過來,輕輕撫摸了一下他的臉頰。
“大寶,是我對不起你,把你困在了福利院,對不起~”
這句話說完,石先生的手緩緩落下,再也沒了生機。
何雨柱本就是個感性的人,眼淚也是無聲的滑落,在場的每個人心情都好不到哪兒去。
唯一讓何雨柱感到欣慰的是從福利院走出去的孩子們都沒忘了福利院,他們的石爹爹石爺爺,都趕了回來,有的還是拖家帶口而來。
石先生的葬禮本來按照他的遺願是要簡辦的,但設計師讓自己的秘書親自代表他送來了花圈後,老先生的遺願自然是不能實現了。
本身何雨柱也不想讓石先生安靜的走,在他看來這麽崇高的老人無論享受多麽高的規格都是應該的。
石先生下葬的這天,或許是老天都爲這位老人哭泣,竟然飄起了雪花。
這天,無風下雪,送行的隊伍很長,很長……
…………
石先生的離去,讓婁父也大病一場,婁曉明疏服了婁曉鵝跟何雨柱,自己親自照顧了老爺子二十多天,雖然很累,但他心裏很充實。
“柱子,父母在人生尚有來處,父母不在,人生隻剩歸途,我現在才真正體會到這句話的含義。”
“大哥,所以呢?”
“所以,我跟你嫂子商量好了,這次她們就不回香江了,我以後兩地跑,争取多陪陪咱爹咱媽。”
對于婁曉明的選擇何雨柱是雙手支持,這一次婁父病倒把他也吓了一跳,這一病,讓他知道了原來家裏的老人也不再年輕了。
“大哥,歡迎你回來~”
“柱子,等我休息幾天,我就把你在香江的資産給你列一份清單,咱兄弟之間也該清清賬了。”
何雨柱對婁曉明很是信任,自己在香江沒有根基,即使自己的大舅哥覓下自己一部分資産,自己也不知道,因此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這就是這麽多年何雨柱從未主動提算賬的原因。
“大哥,說實話我也很好奇這麽些年我當年的投資賺了多少,但咱哥倆之間不急,等你休息好了再說。”
婁曉明不是沒心動過,但何雨柱那份沉甸甸的信任,讓他戰勝了邪念。
“柱子,那我先緩幾天,這幾天就麻煩你跟曉鵝了。”
“大哥,說啥話呢,這也是我爹。”
“對對對,大哥的不對,大哥就先睡覺去了。”
……
何雨柱覺得這個冬天不僅冷事兒還多,這不婁父剛痊愈不久,田衛國一家又來了。
一開口。
“柱子,我馬上就要去粵省跟老劉彙合了,臨走前,你還有啥要交代的沒?”
“老田,這都馬上過年了?你站在去粵省?”
“嗯,老劉打電話告訴我說粵省那邊兒馬上就要準備總攻了,而且那邊兒冬天,天還暖和,工地是不停的,所以我不想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