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們,先把他們關好,今晚我請大家吃羊肉。”
“大哥威武~”
“大哥霸氣~”
對于混混們而言,有酒有肉有女人,這樣的生活就能讓他們放棄底線,淪爲棋子賣命。
用望遠鏡目視一切的何雨柱幾人,也覺得時機快要到了。
随着夜色降臨,屬于張老大他們的夜幕下的狂亂時刻開啓,同時也正式進入了亓連長他們的獵殺時間。
何雨柱也想活動一下筋骨,被亓連長給攔住了。
“首長,這種小活兒就看我們給你表演就成,您還是在這兒統領大局吧。”
于坦途跟孟旭輝倆人一左一右也是在一旁附和。
何雨柱沒辦法,隻好又趴在原地,靜靜的看着此次行動。
亓連長他們的推進很快,何雨柱覺得他們不是普通的軍人。
“老孟,小亓他們身手不簡單啊~”
“嗯,很像是祁連山那邊的人。”
說完,意識到自己多說話了的孟旭輝立馬轉移話題道:“柱子,你看他們的點射很流暢,我感覺張老大他們這幫人能挺過二十分鍾就算勝利。”
“老孟我覺得用不了十五分鍾,你信不?”
看着老孟即将掉入自家“無良老闆的誘導中”,于坦途很識趣的閉上了嘴。
果然,太過投入的孟旭輝答應了何雨柱的“賭約”,誰輸了要請大家吃一頓烤全羊。
聽的于坦途心裏直抽抽,“我滴孟哥哎,你咋這麽單純嘞~誰知道柱老闆說的我們是幾個人啊?”
外圍掃蕩完畢,亓連長他們兵分兩路,前後夾擊,主要力量集中在關押勞工的那一側,主要是防止張老大他們狗急跳牆,拉着勞工們一起魚死網破。
“快拿武器~有條子來了~”
該說不說張老大的警惕性還不錯,亓連長他們剛翻牆進入,他就察覺到了。
既然無法在掩飾下去,亓連長果斷下達命令三三制清除這股匪徒。
有的膽小的剛要投降,亓連長都不給他們機會,開玩笑局勢還不明朗的情況下誰敢讓你投降還得分兵看管你。
自古以來爲什麽大多數投降的将領都是在打不過的情況下才投降,那是他們在賭,他們的位置最安全,底下的人拼赢了那是他們指揮有方,若是輸了那是他們奮力浴血,不忍兄弟們白白犧牲。
因此傻乎乎沖在前面的人,有時連個投降的機會都撈不到,真相就是這麽殘酷。
頃刻間,張老大的人就被亓連長的人沖擊的七零八落,分割開來,這時候才到了抓豬時間。
槍響後混亂的第一時間,張老大就已經悄悄的來到會計室想帶着小寡婦從暗道裏逃竄,想法挺不錯,隻是他那好大兒的心腹早就爲了立功交代了這一情報。
于是亓連長在槍響後就緊盯張老大舉動,也幸虧他們今晚把篝火燒的格外旺盛,讓亓連長盯人省了不少功夫。
暗道裏,張老大舉着火把拉着背着背包的小寡婦一路瘋狂逃竄,他們的火把給追擊的亓連長他們做了很好的引導。
“砰~”
一聲槍響,就聽有人“哎呦”一聲兒倒下了。
聽聲音應該是跑的慢了一步的小寡婦的聲兒,好巧不巧的是她這一倒,手裏的火把正好先蹭到了張老大身上後才掉到了地上,頓時張老大被燒的“嗷~嗷~”亂叫。
亓連長帶人趁機,快步追上去把倆人給活捉了。
此時,張老大還想用錢财收買亓連長他們。
“同志,我知道你們也不容易,這樣我把這兩個包裹裏的錢财都送給你們,把小寡婦抓去交差,然後你們放我一條出路好不好?”
此刻,人性的醜陋一面顯露無疑。
亓連長笑着拍了拍張老大的臉說道:“你說的好像你的錢财不在我們手裏一樣,你似不似是傻?”
亓連長的兵都笑了起來。
“老大,這人挺有意思啊,拿我們的戰利品買他自己的命,這是我今年聽的最搞笑的笑話啦~”
“哈~哈~”
“行啦,大家别笑了,先把他們押回去,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是。”
很快回到院裏,剩餘的人也已經把人給分割好,活着的匪徒一堆,死了的一堆,解救出來的勞工又一堆。
“大家在仔細搜查一遍,千萬不要有漏網之魚。”
用望遠鏡再次看到亓連長出現在視線裏,何雨柱果斷的按停了自己手裏的手表。
“老孟,你輸了,小亓他們隻用了十一分半。”
此時,孟旭輝也回過味兒來了,自己又被坑了啊。
看着于坦途那想笑又不好意思的樣子,孟旭輝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坦途,憋出内傷來我可不管啊~你小子給我等着。”
與此同時,心裏卻在告誡自己,以後少跟柱老闆打賭,勝率低不說,關鍵是錢包傷不起啊。
“走,老孟咱們也下去看看。”
何雨柱他們來到礦區院裏的時候,亓連長的人也把整個礦區搜查的差不多了,沒有漏網之魚。
此時,被抓的小寡婦卻不顧張老大要殺人的眼神兒舉起手來說道:
“政府,我舉報,那些勞工裏的李偉還有範建他們兩個是張老大的卧底。”
“你個死娘們兒,你該死~”
“我是該死,但你這個作惡多端自私自利的更該死。”
此時,本來還很平靜的勞工們一下子沸騰了,對着李偉跟範建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我說我們每逃一個要麽被抓,要麽跑出去就杳無音信呢,原來是有叛徒。”
“打死他們~”
何雨柱跟亓連長很有默契的誰也沒叫停已經瘋狂了的勞工們,他們也需要宣洩……
就這樣李偉跟範建害了無數無辜的人,他們也落了個被亂拳打死的下場,用于坦途的話說就是該啊~
随着張老大他們這個黑煤礦的解放,其餘各個小組也是紛紛傳來好消息。
這讓何雨柱心中的壓力頓時消散了不少。
由于案情過于重大,抓來的人也是審一批就立馬槍斃一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