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孟旭輝他們想了個辦法,就是把他們用繩子綁在一起,這樣隻需幾人武裝押運就成了。
這邊事了,何雨柱想着張老爺子在家應該還不知道外面的消息,直接用李偉鴻辦公室的電話直接打給了張老爺子。
張家,電話鈴聲響起,坐在一起的四人也是一陣緊張。
已經好久沒有電話打進來了,張老爺子也不知打這通電話的是敵是友,小心翼翼的拿起電話。
“你們不用給我打電話了,我是不會屈服的。”
“老爺子,你别激動,是我柱子啊~”
張老爺子聞言,身體一軟,好在身後的倆孩子眼疾手快第一時間扶住了他。
“柱子,你給我打電話可是有好消息?”
“老爺子,我用的是李偉鴻辦公室電話給你打的,就在剛剛,他已經被抓了,衛國哥跟嫂子一切都好就在軍區大院兒。”
“老爺子,你可以稍微放松一點兒了,但爲了防止有人狗急跳牆,還得委屈你跟我大媽還有孩子還得在家委屈幾天。”
“柱子,這有啥委屈的,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等事情結束,老頭子我請你喝酒。”
聽着電話那頭的張老爺子又恢複了往日的豪邁灑脫,何雨柱這才放下心來。
“老爺子,那我可等着了啊,我就先挂了,還有許多人等我們去解救呢。”
“柱子,那你快忙吧~”
挂斷電話,張老爺子回頭一把抱住自家老伴兒還有孫子孫女,也是哭了。
“老伴兒,剛才打電話的是柱子,他說完兒子還有兒媳都很好,現在正到處抓壞人呢。”
突然來的驚喜讓曹大媽感覺自己的腿都好了不少。
抱着倆孩子哭了好久好久……
此時,位于郊區的一座小院兒裏,正在摟着情人睡大覺的張大虎猛然驚起。
“大虎,你怎麽了這是?”
“小蝶,我沒事兒,做了個噩夢罷了~”
張大虎嘴上說着沒事兒,但心裏卻嘀嘀咕:“自己怎麽能夢到警察來抓自己呢?真是晦氣。”
雖然昨晚自己跟小蝶折騰了一晚,天亮了才睡下,但現在他是一點兒睡意都沒有了。
“小蝶,你再睡會兒吧,我出去看看。”
“好的吧,你作業折騰人家太狠了,現在人菊花還火辣辣的呢~”
說完一個轉身,兩個雪白饅頭晃悠悠一閃而過,留給張大虎的唯有雪白的後背。
張大虎很是貪戀的又看了一眼,豈不知這也是他人生中最後一次看美女了。
張大虎穿好衣服來到院裏,先是來到被拐人口的房間,仔細數了一遍确認無人逃亡後,他稍微舒了一口氣。
又把喝的醉醺醺的手下喊醒,這才準備回去在睡個回籠覺。
剛轉身,就聽“砰”一聲兒,院門被暴力踹開。
幾個手下剛要動手,就被外圍占據制高點的狙擊手點名,跟着白先生還有一位黑先生走了。
張大虎知道自己“完了”,一言不合就直接送走,來者指定不善。
随着整個院子的人被控制,就連張大虎的小情人小蝶也是被光着身子從被窩裏被抓了出來。
此時就别提什麽人權不人權的了,一切以安全爲主,在何雨柱眼裏每個抓捕小組成員的安全最爲重要。
反正他給他們下達的命令就是穩準狠,不要在意那些條條框框,事後有人若是追求,一切後果他擔着。
爲此,所有抓捕人員心裏很是火熱,特别有幹勁兒。
最後确認沒有危險後,何雨柱才讓人給小蝶披了一件床單。
“張大虎,沒想到這麽快我們又見面了,我就想不明白,你小子咋就非得作死呢?”
張大虎看着何雨柱,心裏也是一陣酸楚。
“我就應該信風水先生說的就不應該去京城,那樣的話我就不會遇到你,也就不會走黴運了。”
石頭見張大虎還冥頑不靈,竟然敢把一切按在自家大哥頭上,也是被氣的不輕。
“張大虎,你以爲你不碰到我們就相安無事了?人在做天在看,多行不義必自斃,你還是好好享受這最後的時光吧,帶走~”
随着張大虎他們被押解走,當然那幾位倒下的也被帶走了,至于帶到哪裏何雨柱就不知道了。
打開關押被拐人口的房間,屋裏的味道讓人喘不過氣來,按照流程要拍照留作證據。
雖然何雨柱覺得這樣有點兒不妥,但想着總比他們丢了命要強,權當給他們加深一下印象,以後做事兒留個心眼兒,别在被騙了吧。
外圍解決完畢,何雨柱他們簡單在車上吃了幾口飯,又馬不停蹄的往位于深山裏的黑煤礦趕去。
由于煤礦較多,何雨柱讓小武同志又跟老武同志申請了一個營的預備隊,分成若幹個小組進行抓捕。
何雨柱負責的就是張家的黑煤礦,也是在當地數得着的了,僅次于李家的黑煤礦。
此時,張家黑煤礦還不知外面已經是天翻地覆,張大虎他爹張老大正在算賬,也是不容易從一個大字不識一個的村裏混子,到現在會算賬的黑煤礦老闆,看的出來張老大是有點兒能力的,隻是沒用到正道兒上罷了。
噼裏啪啦算完,張老大看着盈餘要比上個月高一成,也很是高興。
伸手用力捏了一把坐在對面的小寡婦,惹的對方嬌喘連連。
“老大,甚事兒這麽高興嘞~”
“當然是掙錢的事兒了,看來還是得多抓人,抓的越多掙得越多。”
清剿黑煤礦跟清理外圍可不一樣,占領制高點後,何雨柱也是帶着孟旭輝跟于坦途還有亓連長一起用軍用望遠鏡觀察裏面的情況。
爲了安全起見,幾人商量後決定還是等他們把拐來的黑勞工關到屋裏以後在行動,這樣能最大限度的避免不必要的損傷。
“小亓,坦途孟哥,你們記住隻要能救出大多數被拐群衆咱們就勝利了。”
專業事兒交給專業人幹,何雨柱能做的就是在行動開始之前爲他們解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