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爺子也是難得開了次口:“早知今日,早幹嘛去了。”
随着名單上的名字不斷被念出,陸續又被帶走了四名,晉省十三位大佬瞬間去了一半兒,這你能想象的到?
關書記看着會議室空蕩蕩的椅子,又環視了一剩餘七人,被關書記盯着的幾人在腦海裏也是快速的反思自己,自己雖有錯但都是小錯,應該不至于走到“雙規”的那一步。
“剩餘的同志不要以爲你們的過錯組織不知道,隻是你們罪還不至于紀委出手罷了,希望你們能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從而改過自新。”
聞言,剩餘七人也是在心裏長舒一口氣,雖然知道今日自己勉強過關,但向上的通道幾乎已經封閉,那就好好的珍惜當下的位子,珍惜自由吧。
“秦老,齊部長,我們紀委的活兒幹完了,我得去親自盯着審訊就先行一步了。”
“小關(關書記)你去忙吧。”
接着又是在七人驚訝的眼神中,齊部長又把帶走六人的空缺又重新任命了一遍。
何雨柱還看到了老熟人,那不是自己的三師兄胡爲信嘛,他應該是闵省的省長吧,現在主政晉省,也是實打實的進了一步,幹上那麽幾年,再去個大省過渡一下,入住國字号不是問題。
由于這是官方場合,胡爲信見了秦老也是喊的官方稱呼,但臨座時,還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意思很明顯:“你小子不愧是老爺子的親徒弟啊~”
何雨柱則是傲嬌的把頭看向了一邊,心裏盤算着:“師兄,我的茶葉帶來了沒?”
關部長一口氣宣讀完任命後,把手裏的文件遞給一旁的秘書後鄭重說道:“按理說新同志任命得把全省的主要幹部集中在一起,但今日情況特殊,我希望你們能引以爲戒,立馬投入到工作當中去,盡快的做好善後處理工作,從而恢複生産,不要耽誤改革開放大計。”
同樣,關書記講完話後也是退到了秦老爺子身旁。
“秦老,下面工作我聽您指揮~”
“小關,我老頭子一個,下面還是按照設計師的批示咱們分成幾個小組,各自帶隊親臨一線,抓好第一手資料,把這件事兒辦成鐵案,好讓後人引以爲戒吧。”
“秦老,那就這麽辦~不過您老年紀大了,還是坐鎮京城吧,剩下的事兒交給我們來辦就成。”
秦老爺子也知自己身體是個什麽狀況真讓自己翻山越嶺進老林子,哪怕是坐車了,這把老骨頭也撐不住。
“那成,我就在原城等你們凱旋~”
事到如今,何雨柱本以爲沒自己啥事兒了,正盤算接下來該怎麽休息呢~。
“柱子,你對這個案子最爲了解,你也帶一隊吧負責原城附近的抓捕解救工作吧~”
何雨柱很想說自己了解啥啊,這被抓的六個大佬自己可是一點兒實質性證據都沒有,但自家師父開口了,自己硬着頭皮也得上啊。
“好的,師父,那誰跟我一組?”
“就讓石頭跟小武跟你一組吧。”
本來胡爲信還想把自家小師弟安排在自己這組呢,晚了一步。
關部長則是深有意味的看了一眼何雨柱,心裏不知在想什麽。
由于時間緊迫,安排好任務後,幾個小組就各自出發了。
“師父,那我就先去忙了~”
“你小子,注意安全。”
“師父,您老就放心吧~”
目送自己得意弟子離開,秦老爺子微微一笑:“小子,多看看民間疾苦,走正道,方能持久。”
出了政府大院兒,早在門外等候得石頭孟旭輝幾人就迎了上來。
何雨柱對着石頭就是一腳。
“石頭,你小子隐藏的挺深啊,來了這麽久愣是沒給我一點兒消息?”
“大哥,沒辦法任務在身。”
“回去再收拾你,上車,跟我救人抓人去。”
“是,小武咱倆一車吧~”
何雨柱搞不懂這才多大會兒啊石頭竟然跟武傳成這小子關系就這麽好了,或許這就是同爲軍人間的惺惺相惜吧。
爲了安全起見,這次跟随每個小組出任務的大部分都是軍方的人,一小部分是武警,至于警察也不能說沒有,但是寥寥無幾。
這次省會原城小組辦公地點就設在了軍區大院兒。
幾人驅車來到大院兒門口時,孟旭輝眉頭一皺。
“柱子,軍區大院兒門口這群人有問題。”
何雨柱也發現了,但自己就這麽幾人,還是進去以後在從長計議吧。
進了大院兒,下了車。
“小武,石頭,你們立馬組織人手先把軍區大院兒門口的釘子給我拔了。”
“是~”
即使在兇猛的地痞流氓,遇到職業軍人也隻有乖乖束手就擒這一條路。
“你們憑什麽抓我~我要投訴你們~”
何雨柱看着嘴裏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的地痞流氓。
走過去冷冷的說了一句:“小武,把他們分開關押,給他們半個小時時間交代問題,過時若不交代,直接按從犯處理打把。”
特殊時期就得用特殊手段,何雨柱就不信這幫地痞流氓就都這麽不怕死。
“看來,我們第一站得先抓人了,要不然總有人給使絆子,聒噪。”
于是武傳成拿着指揮部命令直接問他老子要了兩個加強營,浩浩蕩蕩的跟着何雨柱出發了。
醒來的張衛國還想跟着一起,讓何雨柱給強烈拒絕了。
見不成,張衛國垂頭喪氣的讓焦茉莉推着自己回了病房。
第一站先是來到了警局。
站在辦公室窗前注視着樓下一切動靜的李偉鴻,知道自己這是退無可退了。
很是留戀的看了一眼自己的辦公室,想開槍自盡卻沒有那個勇氣,想跳樓卻又怕疼。
最後如同一灘爛泥一般很是留戀的坐在自己的辦公椅上,靜靜等待抓捕人員的到來。
随着李偉鴻被抓,警局内他的親信也是被連根拔起,等待他們的是人民的審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