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一群廢物~連個人你們都抓不到~”
氣急敗壞的李偉華對着自己的爪牙們就是一頓輸出,打的離他最近的倆狗腿子是鼻青臉腫的。
雖然很疼,不過他倆卻心裏暗自慶幸,挨頓打,總比沒了命好。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就因爲他們平時跟着李偉華狐假虎威,爲虎作伥,他們的生命也即将走到盡頭,現在隻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孟旭輝又特意多跑了幾條巷子,确認後面沒有尾巴後這才匆匆往軍區趕去。
雖然剛才自己跑路時,除了自己迫不得已開了一槍外,并沒有聽到其他槍聲兒,這是一個好消息,但他也不敢确定何雨柱是不是逃了出來,于是不由得腳步又更加快了一些。
此時,跟丢何雨柱的李偉鴻也是順着槍聲跟李偉華他們彙合了。
“老二,抓到了人了沒有?”
“大哥,沒有,那人手上有槍,這群廢物就不敢上了。”
李偉鴻也知道他們都是些啥人,他現在關心的就是老二手裏的賬本。
“老二,你把賬本放哪裏了?”
“大哥,我就放在書房裏的密室裏的保險櫃裏了,一般人應該打不開的。”
看着還在抱有僥幸心理的李偉華,李偉鴻也是氣打一處來。
“蠢貨,你以爲我爲啥跑出來,那是因爲你中了人家的調虎離山之計了,你們追的那個隻是掩護,你們走後幕後主使才從書房離開,我沒追上,他們還有同夥兒在外面開車接應。”
“你最好是祈禱賬本沒丢,要不然……”
由于有外人,李偉鴻的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但李偉華确是撒丫子就往家裏跑。
此時,錢蘇兩位公子哥,又調戲了一番昨晚的床伴後這才迷迷糊糊起了床。
來到院裏,看着李家大門大開,卻無一人。
“這李家兩兄弟搞什麽?真是越來越沒規矩了。”
此時,李家哥倆也正好回來。
李偉華也顧不上與他們打招呼直奔書房,開玩笑,自己之所以能跟他們這些公子哥說上話,除了有利益關系外,就是手裏的賬本。
現在有人能目的明确的來搶賬本,就如自家大哥回來時分析的那般,不排除是錢蘇兩位公子哥的人。
要不然他倆昨晚精神頭兒倍好不說,還跟他們哥倆一起聚衆跟頭牌樂呵了一番後,又才回的房間。
李偉鴻也是個人精,雖然心裏懷疑眼前這倆公子哥有可能對自己哥倆背後捅刀子,但也沒有确鑿的證據,現在還不是撕破臉的時候。
于是又一臉谄媚的解釋道:“錢公子,蘇公子,實在是對不住了,一大早我二弟一起床就碰到有蟊賊從他書房裏跑了出去,我們哥倆忙着抓賊去了,怠慢兩位貴客了。”
說完,還不忘臉上挂着笑容觀察着兩位公子哥,看看能不能從他二人的臉上發現點兒什麽。
奈何他失算了,錢蘇兩位公子哥也是一驚。
“李偉鴻,你踏馬的不是跟我們吹噓你二弟家有多麽安全的嗎?幸虧對方不是沖我們來的,要不然我們哥倆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既然出了這麽檔子事兒,我們就先撤了。”
目送兩位公子哥離開後,李偉鴻臉陰沉的都快滴出水來。
過了沒一會兒,李偉華猶如行屍走肉般從書房走了出來,李偉鴻一瞧李偉華這一副天塌了的樣子,就知道對方是得手了。
此刻雖然他的心裏也很慌亂,但年輕時多少也是經曆點兒腥風血雨的他強制自己冷靜下來。
對方到底是自己仇人?還是這些公子哥?還是他最怕的官方的人?
還沒容的他過多思考,一大早就被李偉華派去聯系自家兒子的心腹匆匆趕了回來。
一進門就焦急的說道:“不好了,煤礦那邊一個人都沒有了~”
聞言,李偉華隻感覺自己腦子轟~的一下,站都站不穩了。
“大~大~大哥,怎~怎麽辦?你~你得救救平傑啊。”
李偉鴻此刻心裏也是全亂了,由于年輕時玩的太花了,導緻他沒有自己的子嗣,老二家的李平傑可謂是他們一家唯一的血脈了。
現在,他們唯一的希望下落不明,李偉鴻當即決定要用自己手裏的權力來個徹查,哪怕是要把晉省的省會翻個底朝天,也要把自己的侄子給找出來。
此時,李偉華的狗頭軍師也就是剛回來之人說道:“兩位老爺,我感覺這事兒跟張家關系,我建議大規模搜查的同時,也要加強對張家人的盯梢,萬不得已也可以把那兩老兩小抓起來。”
李偉鴻之所以沒強抓張家剩下之人,那是因爲自己的靠山在省裏也不是一手遮天。
不到萬不得已還不能走這一步,真到了這一步了,那可真就是魚死網破了。
這邊李平傑也是一臉郁悶,把自己抓來關在這個小黑屋裏,都過了一夜了也沒個人過來審問一下自己是怎麽回事兒?
越是沒人搭理李平傑他的心裏越慌~雖然沒人審問他,但他也知道自己這是在軍區。
于是越想越感到恐懼,越恐懼越心裏崩潰的他,胡言亂語的喊道:
“我是李家公子,我大伯是局長,未來我也是局長……”
李平傑連珠炮似的喊話聲兒,讓四周看守的警衛苦不堪言。
“就這心理素質是怎麽幹的出那些喪盡天良的勾當的?”
出來透透氣得武傳成聽着李平傑的狼哭鬼嚎,也是煩躁的很。
“猴子,你去讓他嘴消停會兒~”
“是,領導。”
就當李偉鴻氣沖沖的來到警局準備下命令全城大搜捕的時候。
“局長,蘇書記電話~”
李偉鴻隻好暫時中斷了會議,來到辦公室接電話。
電話裏傳來的内容很簡單,就是京城來人了,警局所有工作就是上街維持秩序。
挂斷電話,李偉鴻一下子蒼老了不少,自己老上司雖然沒有明說,但話裏話外透露出的意思很明确,必要時自己要頂上去,換李家其他人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