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途,你接應,老孟咱倆進去瞧瞧,盡量還是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
“柱子哥,還是你來接應,我跟孟哥進去吧。”
“坦途,服從命令。”
“是。”
“孟哥,咱哥倆難得配合一次,但願今日這活兒順利一點兒。”
孟旭輝點點頭。
“柱子,會順利的。”
倆人很是默契的翻牆而入,由于是清晨,對于忙碌的老百姓來說正是起床做事兒的時候,但對于夜夜笙歌的來人說卻是最疲勞的時候。
特别是麻将四人組,被吸了好幾次,此時正是萎靡不振的時候。
何雨柱跟孟旭輝的進展很是順利,倆人很快就找到了李偉華的書房,隻不過書架很大,就連經驗豐富的孟旭輝也是在摸索了好一會兒後這才找到了位于最底層的開關。
“這李偉華還是個人才,按理說機關都在書上,沒想到他家的開關竟然是在書架右下角,有一塊木頭是活動的,一般人還真就發現不了。”
“孟哥,這才是第一關,接下來的保險箱才關鍵嘞~”
倆人來到密室,房間不大,除了一些古董就是一個碩大的保險箱。
“柱子,這保險箱有點兒東西啊,是德國貨。”
“孟哥,那你有沒有把握。”
“柱子,巧了,我以前執行任務的時候碰到過類似的,當時沒經驗,情況緊急我就把它炸開了,事後我就惡補了一下開鎖知識,現在我有六成把握。”
“孟哥,那你動手吧,我給你警戒。”
孟旭輝也不磨叽,徑直來到保險箱跟前動起手來。
按照劇情,不出意外的話,很快就會出現意外。
李偉華此人有個特殊癖好,就是每到清晨需要有人用口頭服務叫自己起床。
服侍李偉華的頭牌也是盡心盡責,溫柔的把李偉華喚醒。
李偉華就喜歡這種拍了拍屁股,就懂的人。
又是一番輸出後,李偉華看着客房裏的大哥還有錢蘇兩位公子哥還在溫柔鄉裏,自己也是不敢打擾。
穿好衣服,讓頭牌去補覺去了,自己則是起來張羅早飯的事兒。
李偉華的開門聲兒,自然是驚動了正在警戒的何雨柱。
“孟哥,還要多久?有人醒了~”
“柱子,還得五分鍾,我盡量再快點兒。”
本來李偉華是不想來書房這邊的,但清醒過來的他,想起昨晚兩通電話都沒打通,多少還是有點兒不安。
嘴裏嘟囔着:“我還是在打個電話試試吧,若還是打不通我得派人去看看,最近右眼一直跳,總感覺有事兒發生。”
何雨柱聽着他的碎碎念,心想你的感覺挺準,就是晚了點兒。
聽着腳步越來越近,何雨柱就賭李偉華隻是進來打電話,不會想着來密室瞧一瞧的,若是他真進來了,那隻能暫時先控制他。
何雨柱又退回到密室,孟旭輝暫時也停止了手上的動作。
李偉華進來看了一眼書房,覺得沒啥問題後,這才拿起電話又撥打了出去,不出意外,結果還是線路不暢。
挂斷電話,李偉華眉頭緊鎖,按照自家兒子的性格,不應該發現不了電話不通這個問題。
他等不及了,于是匆忙出了書房去喊自己的心腹讓他跑一趟,看看怎麽回事兒,心裏祈禱是自己多慮了。
孟旭輝在李偉華走後,也是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現在可真是與時間賽跑了,孟旭輝擔心何雨柱安危,頭上難得急的冒了細汗。
好在自己惡補的開鎖技術有了回報。
“咔嚓~”
一聲兒。
“柱子,成了。”
何雨柱也沒客氣,直接來到保險櫃前,把裏面所有的東西都揣進懷裏。
“孟哥,撤~”
倆人小心翼翼出了密室,來到書房門口,仔細盯着李家院裏。
來時好好的,走的時候卻麻煩了。
隻因李偉華正在院裏指揮家裏人準備早餐。
“柱子,現在沒有别的辦法了,隻能是我先出去把他們吸引開,然後你再出去。”
“孟哥,還是我來吧~”
“柱子,我來吧,你身上的賬本比較重要,我可是沒有你那藏東西的本事。”
“好吧,孟哥,注意安全,出去以後你直接去軍區吧,别回招待所了。”
“好~”
何雨柱又回到門後藏好,孟旭輝在做好準備後,猛的打開房門,看到李偉華都愣了。
眼看李偉華都快翻牆出去了,他才反應過來。
“快,抓住他,家裏遭賊了~”
“快~快~快~”
李偉華此刻腦門子汗嘩嘩的,也是跟着自己的爪牙們追了出去。
何雨柱見院裏沒人後,也是果斷走了出去,準備快速翻牆跑路。
恰巧被聞聲起床的李偉鴻給瞧見了,他可比自家弟弟有經驗。
“壞了,老二這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了,後面這個才是主謀。”
一想到對方可能是爲了賬本而來,李偉鴻此刻也顧不上腰酸了,拿起手槍就追了上來。
何雨柱的第六感告訴自己有危險,于是他也沒敢跑直線,而是跑起了s路線,并且是哪裏人多往哪裏跑。
這讓後面追出來的李偉鴻氣的牙根直癢癢,手裏的槍瞄準不了目标就是個廢鐵。
于是何雨柱趁自己體力優勢,甩開了後面的李偉鴻成功跟于坦途彙合。
“坦途,快走~”
于坦途也來不及問何雨柱孟旭輝去哪兒了,一腳油門就啓動車輛。
“柱子哥,我們去哪兒?”
“坦途,直接去京城。”
李偉鴻看着消失的目标,一股強烈的不安感湧上心頭,此時看着疾馳而去的汽車,他有強烈的感覺這輛車就是接應車輛。
但對方車速太過迅速,自己也沒看到車牌号,這就難辦了。
這邊孟旭輝爲了擺脫李偉華他們的追蹤,在一個人煙稀少的街道,不得不放了一槍。
讓後面的李偉華的人也是下意識放緩了腳步。
畢竟他們之所以跟着李偉華混,那是爲了圖财,有幾個真舍得豁出命去的啊。
李偉華也是被他們氣的直跺腳,但自己又怕死也不敢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