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爺子挂斷電話。
“自己這徒弟腦子轉的忒快,隻是他一個人去能行嗎?”
“要知道就跟設計師申請幾個大内高手了。”
秦老爺子這邊還在後悔着呢,而何雨柱這邊,何家書房,何雨柱親自把老曹扶到主位。
“老曹,我得去晉省一趟,說不定這次容易交代在那兒,我需要點兒高手。”
老曹聞言,也是很詫異,按理說何雨柱現在就是一介商賈,怎麽這麽危險的事兒還找到他頭上了呢?按理說不應該啊。
“柱子,你是不是被人威脅了如果是你就眨眨眼~”老曹用手在桌面上輕輕敲摩斯密碼問道。
“老曹,這沒人威脅我,是我師父秦老爺子讓我陪他走一遭,你也知道他老人家一輩子全部心思都在爲國爲民上了,這時候,我不能給他掉鏈子。”
對于秦老爺子這位頂級智囊老曹自然是很熟悉的。
“柱子,按理來說我已經退了,就不應該再插手保密部門的事兒了,但這事兒能讓秦老出馬,肯定不是小事兒,你等我打個電話。”
“老曹,那我需不需要回避一下?”
“不用,你在一旁别吱聲兒就成。”
說完,老曹拿起電話,直接報了自己代号,電話直接轉線到了某紅房子。
何雨柱不知道對面是誰,也沒聽到說了啥,但老曹挂斷電話後。
“柱子,明日于坦途他們的裝備就會送來,他們會陪着你去。”
随後又寫了一個電話。
“這是晉省專線,這次你的代号是夜莺,有事兒直接打這個電話就成。”
“老曹,就這?不再派點兒高手了?”
“你小子也太高看他們了,對付他們這些就足夠了。”
何雨柱見老曹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那就接受呗,最起碼于坦途他們身手也很是不錯。
老曹離開房間時,臉色突然一沉。
“柱子,隻要驚動秘密部門,必須有一支影子隊伍,關鍵時刻能救你命,但你要是做出了錯誤選擇,也能要你命。”
翌日,于坦途孟旭輝看着與自己并肩作戰的“戰友們”,雖然隻是一部分,但也讓幾人熱淚盈眶。
到了這種時候,無需多言。
“哥幾個,走着。”
同時,京城某監獄在踩了三個月的縫紉機後,張大虎終于重見天日。
跟教官鞠了個躬禮貌道别後,這小子撒丫子就往火車站跑,這京城一刻他也是不想多待。
京城火車站。
“坦途,孟哥,東西能帶上車嗎?”
“柱子,我們哥倆雖然退役了,但刻在肌肉裏的東西可沒忘,不要小瞧人,坦途你打頭陣,我随後,給你柱子哥露一手。”
何雨柱這才想起這出京城跟進京城安檢查嚴格程度可大不相同,自己瞎擔心了。
何雨柱他們很是随意的就上了車,來到自己座位坐好後,火車即将啓動之際。
何雨柱就看到一個頭頂鳥窩穿着某某監獄衣服的人在車門即将關閉的那一刻擠了上來。
看的專業人士于坦途也是一愣一愣的。
“柱子哥,這**監獄不應該主營踩縫紉機,應該改行訓練特種兵啊。”
何雨柱也是點點頭,覺得于坦途說的對。
嚴打的餘威還在,車上突然上來了一個穿監獄服裝的人,很快就把乘警給吸引了過來。
“同志,你叫什麽名字,請出示證件。”
再次看到警察,張大虎腿就打哆嗦,一時緊張的說不出話來,一下子就看出來,京城監獄工作人員業務水平不錯,讓犯人改造的很徹底。
但他這般樣子,讓乘警以爲他是越獄的呢?
直接掏出槍大聲呵斥道:“雙手抱頭,蹲下。”
一聽抱頭蹲下,動作很是熟練,腿也不哆嗦了,動作很是标準。
說來奇怪,抱頭蹲好後,張大虎反而不緊張了。
“報告政府,我叫張大虎,我是刑滿釋放人員,我的釋放通知書就在我右邊口袋裏。”
爲了以防萬一,另一名乘警小心翼翼的來到張大虎身邊,從他口袋裏掏出了釋放通知書。
何雨柱暗自歎息一聲,咋就不能在跑的時候掉出來呢?
乘警确認無誤後,也沒道歉,開玩笑,你一個刑滿釋放人員,能有多大人權?
“既然出來了,就好好做人,爲了不影響别人休息,你就去那個地方蹲着吧。”
張大虎剛想說自己有坐票,但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老實兒的去廁所門口旁的過道蹲着去了。
這讓何雨柱松了一口氣,倒不是自己怕張大虎認出自己,他可是記得張大虎家也是開煤礦的,他怕打草驚蛇,暴露了自己。
一路上,何雨柱就暗中觀察着張大虎,要是他認出了自己,自己不介意讓他暫時消失一下。
張大虎要是知道何雨柱他們盯了自己一路。
指定會說:“您太瞧得起我了,踩了四個月的縫紉機就換了一張回家的火車票,還有幾個幹糧,自己能堅持到家就不錯了。”
這次火車到達時間,可比上一次來時快多了。
下了火車。
“坦途,你跟上張大虎,看看他家的煤礦在哪兒,咱們在招待所會合。”
于坦途聞言也是二話沒說,就跟了上去。
“柱子,你是覺得張大虎家有問題?”
“孟哥,我始終相信兒一個孩子的好壞與父母有關,要麽就是有個不學無術的爹,要麽就是有個蠻不講理的媽。”
“無論是哪一種,都不是好玩意兒。”
孟旭輝想了想自己過往所遇到的案子,雖然沒像何雨柱說的那麽絕對,但比例已經很高了。
“柱子,你總結的很對~”
出了火車站,何雨柱都驚了,不愧是煤炭大省,好家夥都有出租車了。
何雨柱直接大手一揮攔了一輛出租車。
“同志,晉省招待所多少錢?”
“二十五一位,不二價。”
何雨柱一聽,真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