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人知自家事,秦老爺子笑着看着何雨柱,意思是我還不了解你,你小子就别再給我演戲了。
“行啦,事出緊急,我才請同志們幫忙跑了一趟。”
聞言,何雨柱忍不住在心裏嘀咕,“能讓師父說是事出緊急,那肯定是大事兒,但既然是大事兒那跟自己這個渾身充滿銅臭味兒的商人有何關系?”
“别在那兒瞎想了,跟我去趟辦公室就知道了。”
“好的,師父。”
來到秦老爺子的辦公室,何雨柱簡單看了一眼,也是挺簡陋的嘛。
“柱子你還記得你的畢業論文嗎?”秦老爺子也沒賣關子,直接開門見山。
“師父,這我能不記得嗎?當時您還把我的草稿都給要了去,難道我那論文出問題了?”
“确實是你那論文引起來的,我受設計師委托調查一下咱們國内的各種資源,我就想起了你的論文,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一跳原來每年我們的國有資産都在消失,特别是稀土,我們以前是不知道它的作用,導緻被人鑽了空子。”
說到此處,養氣功夫很好的秦老爺子胸口也是微微起伏,看的出來他的内心也是極爲不平靜。
“師父,您老别生氣,現在亡羊補牢,爲時未晚。”
何雨柱此刻心裏也不好受,當時爲了寫畢業論文,何雨柱心胸懷着一顆赤誠的心,把後世自己了解到的許多彎路都想塞進去,奈何即使有老六的幫助自己猛寫一篇宏達的論文,但估計自己也容易被拉去切片研究了。
要不然你一個市井長大的孩子,能把國情研究的這麽透徹,解釋不清啊。
爲此何雨柱在打草稿時,都做了修飾,隻做抛磚引玉用,即使讓人看到,也以爲就是是查的資料多了點兒而已,而不敢在後面加解決辦法。
但這些小手段能糊弄過别人,卻糊弄不了秦老爺子。
“柱子,雖然我也很好奇你小子咋會知道這麽多東西了,但我知道你的出發點是好的,是爲了華夏能更好。”
“所以這次我是想請你幫幫忙,幫我參謀一下這次調研報告的注重點都應放在放在哪些方面。”
在自家師父面前,何雨柱就沒自謙。
“師父,你這可是個大事兒,你得容我想想,畢竟我這好長時間也沒想這麽複雜的問題了。”
秦老爺子看了何雨柱好大一會兒,看着何雨柱鎮定自若的樣子,秦老心裏長舒一口氣。
“自家徒弟,也沒那麽“驚豔”嘛,這是好事兒,畢竟看過他的論文的人,都直言這是百年難遇的天才才能寫出來的。”
要是讓何雨柱知道因爲是自己論文寫的太好,而導緻自己已經一心追求“銅臭味”的自己又被人想起,何雨柱也不知是高興還是該大哭一場。
“柱子,不着急,不過你得先跟我去趟晉省,調研一下那裏的開采情況,有人舉報說那裏私挖亂采嚴重,許多重大事故都隐瞞上報,更有許多黑煤窯,駭人聽聞。”
何雨柱記得後世黑煤窯引起關注,那得是新世紀前後了吧,甭管出于什麽原因讓這事兒提前爆了,這也是好事兒,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師父,晉省,那裏現在什麽情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現在的煤老闆在京城很有名。”
“哦?柱子啥情況?說說~”
此時正在某監獄縫紉機踩的都快冒煙了的張大虎猛的打了個噴嚏。
“張大虎,你要死啊,吓得老子都縫錯了,回了号子看我怎麽收拾你。”
張大虎都快哭了,來時白白胖胖的,現在瘦的自己都快不認識自己了,就這鬼樣子還不如自家那些“黑鬼”呢。
張大虎現在有多慘何雨柱并不知道,但他把張大虎的事兒跟秦老爺子一說。
秦老爺子已經把張大虎的名字記在了心裏,每個人都是護犢子的,你把算盤都打到自家人頭上了,收拾了小的,你以爲能跑了老的?
“柱子,我知道你現在忙着掙錢,我給你一周的時間處理好,一周後跟我出發。”
“師父,有工資沒?我沒有大内保镖同行?那裏我聽說可是有點兒亂。”
“柱子,工資沒有,大耳刮子要不?至于安全問題,這時候難不成還有人敢對國字号調查組動手不成?”
何雨柱聞言心裏也沒底了,嚴打都提前了,那裏亂不亂自己也不敢貿然下結論了,不過老爺子不重視自己也得重視起來,小命隻有一條,且行且珍惜,不是每個人都能像自己這般走大運,能活兩次的。
此時,隔壁穿友表示不服,你丫的還在忙着掙錢呢,老子都已經快修煉成仙了,我就是比你強。
何雨柱:“對你說的對,我就是個猴兒,你能咋滴?”
“師父咱們還是想的全面一點兒好,我看你這些瓶瓶罐罐挺礙事兒的,我就順手幫你扔了哈,咱們晉省見。”
說完不等老爺子反應過來,何雨柱一溜煙把門關上跑沒影了。
反應過來的秦老爺子看着空蕩蕩的廚子。
拍着胸脯努力讓自己不生氣,“我不氣,我不氣,自己親徒弟。”
“要不到了晉省讓柱子去黑煤窯當幾天卧底?”
已經出了大門的何雨柱,忍不住打了個噴嚏,頓時感覺背後發涼。
回頭看了一眼。
“老爺子,不會想着讓自己吃點兒苦頭吧?”
走了幾步後,自我安慰道:“自己怎麽着也是老爺子的親徒弟,不能吧。”
找了個無人的地方随手把順來的茶葉放在了空間裏,要不然家裏那幾個老頭子打劫自己的更狠。
一周時間轉瞬即逝,何雨柱不知自己這次出行,何時才能被放回來,此刻的他無比懷念後世的中華有爲。
好在許大茂李家豪衛軍艦他們都已經成長了起來,不說開拓,守城有餘了。
此刻,秦老爺子辦公室。
“設計師同志,我想給我徒弟求個情,能不能讓對外貿易部的同志幫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