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何食記開業,何雨柱家的隔壁跨院也通風完畢了,在何雨柱跟紀念他們堅持下,老曹在不得不松口也正式搬了過來。
這讓何雨柱想起了原劇的結局,雖然現在不是養老院但老人也是越來越多了,不過何雨柱從沒覺得他們是負擔,就連順帶手的易中海,何雨柱也是打心裏一視同仁,現在的易大媽可神氣了,治的易中海服服的,真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老曹自從退休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前幾天還不樂意搬過來呢。
今天就:“柱子,你他娘的真不是個好東西,家裏這麽熱鬧也不說早點兒接我過來。”
何雨柱一聽,小脾氣就上來了。
“老曹,在醫院時看你生病可憐我那時讓着你,你熊我上瘾了是吧,是我不讓你來嗎?是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好不?”
老曹也自知理虧。
“你小子就是不講武德,蠻不講理,老婁走,咱哥倆下棋去,你這閨女婿臉皮忒厚。”
何雨柱看着說不過就溜的老曹,那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誰讓人家雖然強烈跟組織要求不用再給他配備警衛員啥的,但暗地裏該有的還有,這讓何雨柱一家也沾了光,現在的銅鑼古巷應該是常規街道治安最好的了吧。
改革開放之初,何雨柱還想着要當一把首富過過瘾,哪怕是隐形的,但随着時間的推移,他的心境變了,原來錢到了一定數字,你确實欲望就沒那麽強烈了。
這不這段時間,何雨柱就躺平了,除了中間出去陪着馮家峰看了一下房子以外,其餘時間就在家裏陪着幾個老人,手瘾犯了,就在棋局上虐虐他們。
到最後幾位老人實在忍不了了。
“柱子,我們是發現了你比我們更像養老的,你這麽年輕就這麽躺平可不行啊,你得努力,你得奮鬥,你得爲社會的進步發光發熱,所以我們幾個人不用你陪着,你去忙你的吧。”
何雨柱看着眼前幾位前一段時間還說錢是掙不完的,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家庭才是重要之類,沒想到出爾反爾的這麽快,何雨柱也是服了。
爲了讓自己活的不像是個廢物,何雨柱就想着趁年輕出去奮鬥一波。
剛要出門,打開門就迎來了胡子拉碴的田衛國,要不是倆人太過熟悉,何雨柱還以爲是哪裏來的流浪大神呢?
“老田,你這是咋了?吃豬飼料了?”
“你才吃豬飼料呢~我來找你有點兒事兒。”
“那屋裏說吧,别在門口吓人了,萬一吓着路過的小朋友就不好了。”
田衛國也知道自己形象有點兒邋遢,難得沒反駁何雨柱,就跟着何雨柱來到書房。
何雨柱還沒泡好茶的功夫,田衛國直接說明來意。
“柱子,我不想在紅星軋鋼廠工作了,我嘗試着按照他們的方式與他們相處,但我覺得自己很壓抑。”
何雨柱一直以來就認爲田衛國比自己純粹,他是一個有崇高理想的人,雖然常人難以理解,但他們不需要太多人理解。
“老田,幹的不開心就不幹了呗,回來咱哥倆換個賽道繼續搭檔。”
田衛國本來也是打的這個主意,但何雨柱創業伊始,不是沒征求過自己的意見,自己那時候爲了心中得堅持就拒絕了,現在又想中途上船,自己實在是難以開口。好在柱子沒讓自己難堪,主動遞了個台階。
人家主動提說明人家把自己當兄弟,但自己不應心安理得的接受,裝傻充愣。
“柱子,我知道我現在提這事兒有點兒過分,我也不是追求金錢,但你嫂子跟着曉鵝每個月不少掙,我要是分币不掙,實在是說不過去。”
何雨柱明白田衛國的心理,無非就是以前我掙的多,到後來雖然秀琴嫂子掙得比他多,但他頂着個黨委書記的頭銜有地位,現在突然讓他全面落後秀琴嫂子,這讓有點兒大男子主義的田衛國心裏接受不了。
“老田,咱們兄弟有一說一,現在這些産業是不能再帶你了,要不然不好跟其他兄弟交代。”
“你送我琢磨琢磨,看看有沒有新商機,咱哥倆在合夥一把,正好趁這個間隙,你也好好休息,陪陪家裏人,田叔田嬸年紀也大了。”
田衛國也知道自己給何雨柱突然打了個突擊,要是何雨柱立馬能給出方案,自己真就認爲何雨柱是神仙轉世了,要不然他怎麽能事事都在前面呢?
要是讓何雨柱知道自己引起了田衛國的懷疑,無非就是呵呵一笑。
“老田,打死你也想不到老子是穿越帶系統,是傳說中的挂逼吧,哈哈。”
心事放下的田衛國也沒在何家過多停留。跟自己的老上級老曹說了自己的想法後,老曹擺擺手直接讓他滾蛋。
雖然在田衛國真滾蛋後,老曹眼神中流露出那麽一絲失落,但最後又笑了起來,仿佛又釋懷了許多東西,給人的感覺更加平和起來。
一躍成爲家裏孩子們最受歡迎的老頭之一,因爲他會講很多打仗的故事呀~
決定重新做人的何雨柱來到制衣廠親自押車把最後一批軍裝交到了俞勝利的手裏,也算是在入冬之前完成了任務。
看着賬戶上又多了一大筆數字,何雨柱趁着無人輕輕給了自己一巴掌。
“呸~誰說的錢多了就不激動了,純粹是騙人。”
正激動着呢。
“請問誰是何雨柱同志?”
“我就是,你們是?”
“這是我們的證件,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吧。”
證件的真假何雨柱還是能一眼認出真假來的,路上何雨柱心裏反思自己,自己沒犯啥事兒啊?
直到被人帶到紅房子附近的一座小院兒,一進門看着笑呵呵看向自己的老恩師秦老爺子,何雨柱這才意識到自己被秦老爺子捉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