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魯省的孟旭輝此刻也是馬不停蹄的拜訪各大紡織廠,對于大宗訂單魯省的紡織廠還是挺歡迎的。
魯省這邊的“熱情似火”讓孟旭輝一時拿不定了主意。
“魯省這裏有這麽多的風火輪,至于怎麽選擇我還是給柱子兄弟打個電話問問再說吧。”
回到招待所孟旭輝第一時間就給何雨柱打了個電話,把他這段時間走訪到的信息還有各方的反饋跟何雨柱彙報了一下。
何雨柱聽後很是高興,這一下子可是解決了燃眉之急了。
“孟哥,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回來我請你吃飯,這樣萌哥你在魯省找兩到三家紡織廠給咱們供貨,咱們的對布匹要求一定要說明白喽,隻要質量有保障價格上可以适當讓點兒步。”
“柱子,我明白了,那我魯省這邊兒簽完合同,是直接回京城還是接着南下去蘇浙兩省?”
前車之鑒,後人之師。
有了京城紡織廠這一出後,何雨柱也知道不能單純指望一家了。
“孟哥,待魯省事了,麻煩你繼續南下吧,最後是一地一家,不過他們是給滬市的廠子供貨,具體的份額你先給劉洋商量一下以後再說,畢竟滬市的紡織廠咱們也得照顧到。”
“柱子兄弟,你就放心吧,時候别忘了你說的請我吃飯啊。”
何雨柱也知道孟旭輝這隻不過是在開玩笑罷了,但出差卻是挺累人的,于是在通話的最後。
“孟哥,等事情忙完你别着急回來,在滬市多待一段時間陪陪家裏人,要不然嫂子該罵我了。”
“那成,柱子我就不客氣了,正好這次回去我在做做你嫂子的工作,看看能不能把家搬到京城來。”
“孟哥,那我就等你好消息了,不過一定要尊重我嫂子的意見哈,順便替我跟嫂子賠個不是,把你調到京城這麽長時間。”
……
挂斷電話後,何雨柱躺在椅子上揉了揉眉頭,心裏盤算着是不是該去各大高校挖點兒人才去,現在随着攤子越鋪越大,自己總覺得有點兒力不從心了。
就當何雨柱思緒已經放在做大做強的時候,賀老爺子一連接到了兩個電話,挂斷電話後,老爺子臉色很不好看。
也不知是被賀連生的膽大妄爲加欺騙感到悲哀還是被人接連兩次委婉的拒絕感到憤怒,賀老爺子一氣之下竟然倒了。
最後這事兒上邊不得不派出了一個調查組,畢竟賀老爺子也是對華夏有過貢獻的,現在它被氣倒了,總得給個說法不是。
接到電話的何雨柱也是一臉懵逼,心說:“就這?打不過就用裝病這一套?”
其實何雨柱猜錯了,賀老爺子本來就身體不好,加上這次被家人欺騙,又被人拒絕心裏一時郁結,這才倒了。
何雨柱不知道内情啊,他現在正帶着許大茂他們在制衣廠“演練”呢。
這次調查團不光有賀家的人,市局,李委員,還有大領導的秘書也來了,就是要一個實事求是,不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放過一個壞人。
于是等調查團來到紡織廠的時候,自知翻盤無望的申長林還有不配擁有名字的财務科科長就把真賬本交了出來,以求戴罪立功。
站在窗邊看着調查團裏有自己人時,賀連生還以爲老爺子不給自己回電話那是怕自己表現不好,因此沒打,想到此,心裏立馬大定,慶幸自己又過了一關。
豈不知看到真賬本的那一刻,賀家人恨不得賀連生立馬去死,你看你都用了些啥人,這還沒上壓力呢,自己就撂了。
本來他們還希望賀連生的人能有“勇氣”一些,他們在暗中幫助一下,結果會好一點兒,現在看來一切都是他們自己想象的罷了。
調查團特意帶了幾位專業的會計,一番核算完後,結果讓人很是憤怒,單單招待一項半年時間就花了四十多萬,本來大家都以爲是個經濟糾紛,查賬隻是順帶手的事兒,沒成想一下子查出了這麽大個窟窿。
調查團臉色很不好的出了紡織廠又來到了位于京郊的制衣廠,一進門就看到工人們蔫蔫的。
“同志,你們咋愁悶苦臉的?”
“唉~飯碗都快沒了,能不愁眉苦臉的嘛。”
“怎麽會沒了飯碗呢?”
“還不是紡織廠那幫人不講信用,都快停了我們兩個月的原料供應了,我們沒有原料可不就歇着了?沒有産出,廠裏就沒錢發工資,那些技術工沒拿到工資就拿廠裏的縫紉機抵債,這個月再不發工資,我也差不多可以搬一台回家去了。”
說完,也不顧調查團驚訝的表情就拿着自己的掃帚打掃衛生去了。
嘴裏還不停的嘟囔道:“自己不能閑着,要不然搬廠裏的縫紉機良心上過不去啊。”
這話好像一無形的耳光扇在賀家人的臉上,人家照顧自己人把後方都交給了京城紡織廠,現在你們吃的滿嘴流油,人家都快吃土了?
本來調查團裏有些成員多少對何雨柱“小題大做”有點兒反感的,此刻他們可不這麽想了。
來到廠房内,看着空了一大片的廠房調查團就知道剛才那女工所言非虛,在看到何雨柱跟許大茂茫然的坐在角落裏,他們來了竟然也不歡迎一下。
哀莫大于心死,看來他們是真的失望了。。。
一想到大領導都表揚過的企業,就被他們的人外眼皮子底下給“玩死了”,那樂子可就大了去了。
唯有周書記看着演得忘我的倆人,心裏直樂呵,這倆小子這是要把賀家往死裏坑啊。
調查團裏的幹事掏出相機把自己看到的一切都拍了下來,最後來到倉庫,那真是耗子來了都得落淚啊,連個毛兒都沒有。
你敢相信曾經幾百人的制衣廠,短短兩個月時間不到倉庫裏都有蜘蛛網了?你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