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謝謝周叔。”
“滾蛋~你王姨前幾天還唠叨你呢,說好久沒看見你了。”
“周叔麻煩您告訴我王姨一聲兒,這段時間我去了黑省一趟,沒在京城,等我把這事兒理順了就登門拜訪。”
“柱子,我就這麽随口一說罷了,知道你小子忙,你王姨也是退休了在家無聊的上。”
這不就是退休綜合症嘛,也是難爲王姨了。
“周叔,你真就不把我哥姐調回一個來?”
“你姐現在随軍在津門,你哥在疆省任務也挺重,過今年再說吧。”
對此何雨柱除了敬佩還是敬佩,軍人軍屬永遠都是最高尚的。
“周叔,那我們就先走了,有時間你讓我王姨常去我家玩兒,我家皮孩子多,熱鬧。”
“成。”
出了周書記辦公室,來到樓下就看到趙旭已經點齊人馬整裝待發。
跟趙旭打了個招呼後,眼看趙旭還要張嘴說些什麽。
何雨柱跟衛軍艦也是很識趣得坐上了自己開來的小汽車離去了,接下來着急的該是他姓賀的了。
心中的濁氣散了一點兒的衛軍艦,一邊開車一邊給何雨柱講解他不在的這段時間京城的人和事兒。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想“不勞而獲”的人越來越多了。
這就是華夏很難出現真正獨角獸的原因之一,“窩裏橫”。
突然,衛軍艦一個急刹,吓得何雨柱還以爲有啥急事兒呢。
“軍艦,咋啦?”
“柱子哥,你看那人賣的西瓜是不是沙瓤的?”
對于西瓜何雨柱也愛吃,以前老六還能提供,現在已經開啓養老模式的他,在懶得鳥兒何雨柱呢。
爲此,何雨柱爲了在夏天能讓家裏人吃口好瓜也是費了不少心思,就這瑤瑤還說:“這幾年的瓜咋不如以前的好吃了呢?”
同爲女兒奴的衛軍艦亦是如此,倆人把車停在一邊後來到攤前。
走到跟前何雨柱才發現老闆的模樣特像後世一位姓孫的明星,以演“壞人”出名。
下意識地問了一句:“老闆,這瓜保熟嗎?”
那老闆一聽就從攤底掏出一把三十厘米的西瓜刀說道:“老闆,不熟不要錢。”
何雨柱心說:“對味兒了,這人說不定就是那演員的老爹或者爺爺呢。”
何雨柱随手散了一根煙給瓜攤老闆後問道:
“老闆貴姓?麻煩你給切一個西瓜我看看,要是品質過關,你這攤子瓜我們都要了。”
要不是老闆看何雨柱他們是開車路過,早就以爲何雨柱跟衛軍艦倆人是拿他逗樂子呢。
但他還是又問了一嘴。
“老闆,免貴姓孫,我這瓜可不便宜,要五分錢一斤呢。”
“你這老闆咋恁啰嗦嘞~讓你切你就切就成了。”
聞言,瓜攤老闆也是看在路邊小汽車的面子上手起瓜開,熟度看着挺好。
“老闆,我們嘗一下嗎?”
孫姓攤販一臉肉疼,很是糾結。
何雨柱這才明白這孫老闆的瓜爲何看着不錯卻賣出去的很少了,這是太“摳”了,你沒有試吃環節咋吸引人嘛。
“老哥,你這麽做生意可不行啊,酒香也怕巷子深嘛,你不讓我驗驗品質,我咋能決定是不是包圓兒呢?”
既然能想到來城裏擺攤兒,那腦子裏多少是有點兒東西的,何雨柱一點就透。
立馬臉上挂滿了笑容抱拳說道:“老闆受教了,都是前些年窮怕了,一時沒改過來,老闆您嘗嘗。”
這次大方了,何雨柱跟衛軍艦一人來了一大塊兒。
倆人也沒客氣,接過來就吃了一口,入嘴沙沙的,就像白糖一樣,但水分還挺足,這要是放在院裏井裏冰上那麽一晚,第二天中午吃上那麽一口,要多巴适就有多巴适。
“二位老闆怎麽樣,我沒吹牛吧,我這瓜在這京城周圍那也是數得着的。”
“嗯,孫老闆你這瓜确實不錯,我說個價你考慮一下,四分錢一斤,不光你今日的瓜,包括你田裏同品質的瓜我全都包了咋樣?”
打開格局的孫老闆聞言一聽,自己在這兒辛苦擺攤倒是能賣的貴點兒,但還要交攤位費,有時一天也賣不完,還得退回去。
這麽一算還不如打包賣出去合算呢。
一咬牙,“老闆,你說的這個價格我同意了。”
“那成,孫老闆這是十塊錢訂金,麻煩你給我送到我家,到了我家你就說何雨柱買的西瓜,會有人給你結清尾款的。”
對此。孫老闆自無不可。樂呵呵的就把切開的那一個瓜送給何雨柱說道:“老闆,這個就不收錢了,您拿着吃。”
何雨柱也沒拒絕,他正好要去紡織廠吃瓜呢。
“孫老闆,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後面的瓜不要急着采一定要熟了在采。”
“成。”
告别了瓜攤老闆,倆人又上車往紡織廠趕去。
此時的紡織廠也是亂了,隻因趙旭他們拿着市局的命令直接接管了紡織廠的保衛科。
雖然他們也想紮刺,但奈何現在的廠保衛科職責被大大削弱,你得服從派出所的領導,何況現在出手的是市局呢~
雖然是公事公辦,但趙旭也有分寸,隻是下大了紡織廠除了正常的上下班的員工外,其餘的是隻進不出。
然後又控制了紡織廠的财務跟倉庫,一看趙旭也是來者不善。
姓賀的爪牙主管生産的副廠長騎上自行車就往打着接待客戶的名義正在京城某菜館接受宴請的賀連生而去。
此時,在包廂裏喝的正高興的賀連生也是連着打了兩個噴嚏,心裏也是在嘀咕莫不是有什麽事情發生不成?
“賀廠長,您是這個,那京城制衣廠還敢跟您叫闆,真是分不清大小王。”
随着一桌人的恭維聲兒響起,賀連生心底的那點兒不安也就消失殆盡了。
“砰~”
“他娘的誰啊,這麽不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