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哥,嫂子老爺子這是咋滴啦?”
“柱子,老爺子年輕時嗜酒如命,現在年紀大了,被保健醫生下了命令,一周隻能喝二兩,這周的份額已經喝了,看咱們喝,饞的呗。”
聽孫如雪這麽一說,何雨柱覺得這倆公母不當人子啊,罪過罪過啊。
“來,嫂子咱再滿飲此杯,在喝兄弟就多了。”
孫如雪也明白何雨柱這是照顧自己呢,也是就坡下驢。
“兄弟,那就喝完這一杯,多吃點兒菜。”
在孫家待到三點多,何雨柱子這才提出了告辭,說啥也不能在孫家吃晚飯了,雖然馮家峰兩口子極力挽留,但何雨柱覺得自己的兄弟們在等着自己呢。
而閑來無事的四人,在許大茂的帶領下又去爲哈市的洗浴事業做貢獻去了,就沖這二十四小時都有人何雨柱知道了都得爲這敬業精神點個贊。
馮家峰也是帶着何雨柱直奔洗浴城,兩撥人大堂來了個偶遇。
“大茂,你們怎麽在這兒?”
“柱子,你這是剛來?”
“走哥幾個,在一塊兒摁一會兒~”
許大茂幾人在馮家峰盛情難卻之下,又反了回來。
瞅了個時機,何雨柱小聲說道:“大茂,你小子也不怕洗秃噜了皮。”
對此,許大茂很是不以爲然,閉上眼享受去了。
本來幾人閑得無聊都想去賓縣給孫令旭撐撐場子來,都快許大茂多嘴,被李家豪聽見了,嚷嚷着有這好玩兒的事兒必須帶着他一起。
事後,何雨柱慶幸幸虧自己等了李家豪一把,隻因這小子有點兒不講武德。
這不四個閑人在等待的這幾天時間裏,迷上了哈市的早市。
“老哥,給我來碗大碴子嘗嘗?”
“老弟,外來的吧。”
“嗯呐,大哥我是京城來的~”
“擦~老弟,你這遠道而來哥指定讓你吃好,等着。”
于是何雨柱看着眼前的海碗,多少有點兒懷疑人生,這黑省的老鐵是生怕自己吃不飽啊,這一碗怕不是得有一斤了吧。
“老弟,你先吃着,不夠在跟哥說,哥再給你添點兒。”
何雨柱趕忙說道:“老哥,夠了~夠了,就這還不一定能吃的完呢。”
本着不浪費的原則,何雨柱就開始對着眼前的大碴子用功,你别說越喝越想喝涼滋兒的,甜甜的,特别好吃。
許大茂幾人則是開啓了街溜子模式,就像個好奇寶寶似的問這問那兒的,何雨柱心想這也就是在東三省,老鐵們喜歡唠嗑兒,就你們三個隻問不買,要是在别的地兒不說被攆吧,白眼兒指定是少不了。
幾人吃飽了,來到早市尾,這裏也有趕山人自己來處理山貨的,但這就比較考驗眼力了,何雨柱幾人看了一圈兒也沒敢下手,不是缺錢,是不想花那冤枉錢。
這幾日,有空馮家峰就來找哥幾個出去玩耍,反正也熟悉了,淨帶着何雨柱他們往那擦邊球的地方去鑽。
什麽大洋馬,什麽鋼管舞,看的許大茂直流鼻血。
何雨柱倒是懷疑這馮家峰不會是打着自己的名義跟如雪嫂子請假,從而滿足自己某些癖好吧,作爲一個良好市民,自己抽空得問問。
馮家峰:“咦~你他mlgb ,人還怪好嘞~”
就在許大茂大洋馬看夠了,足浴中心都去夠了之際,李家豪終于趕來了。
本來去接站的何雨柱跟許大茂的說道大對于李家豪一個大老爺們的到來,興緻恹恹的說了一句:“來了老弟~”
李家豪現在也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研究員”了,早就跳出神聖圈子的他,也不用在去鑽山林去戈壁了,在許大茂的熏陶下,也是變得腹黑了起來。
用他的話說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跟你們學的。
“嫂子,你倆快看我柱子哥還有大茂哥倆人精神萎靡,是不是沒幹啥好事兒啊。”
何雨柱跟許大茂聞言也是一個激靈,沒出現幻聽吧,剛才李家豪狗嘴裏吐出來的啥?
下一秒。
婁曉鵝跟秦淮茹就出現在倆人面前,愣了三秒後,哥倆就激動了。
這是什麽,這是久旱逢甘霖啊,哥倆這幾天正受刺激,憋的難受呢,這簡直就是喜從天降啊。
“哎媽呀~媳婦兒你們咋來了呢,這可是忒好了。”
于坦途跟孫令旭聞言,很是默契的說道:“待會兒回去換個房間吧,要不然晚上遭罪的就是他倆了。”
婁曉鵝跟秦淮茹也被哥倆突然“爆發”的熱情搞的有點兒懵,第一感覺就是“這麽饑渴的嗎?”
此時,馮家峰也帶着運輸隊來了來,這可不是十五萬套衣服,這都是錢啊。
“柱子,你難道不給哥介紹一下?”
何雨柱這才擦了擦自己的口水後說道:“馮哥這是你弟妹婁曉鵝,那位也是你弟妹大茂媳婦兒秦淮茹。”
馮家峰也是很紳士的給倆人問了好,心裏很是驚豔,怪不得自己這倆兄弟隻欣賞不實戰呢,原來家裏的都是絕色啊。
待貨物清點完入庫,幾人都是輕舒一口氣,現在可不太平,要不然嚴打不會進行的如火如荼的。
“兄弟,你看剩下的尾款我現在給你還是明日再給你打?”
何雨柱相信馮家峰的爲人。
“馮哥,明日在打吧,這段時日淨麻煩你跟嫂子了,正好你弟妹也來了,今晚我請你們吃飯。”
馮家峰也有跟何雨柱長處的意思,就答應了下來,反正兩家都不缺這一頓的飯錢。
何雨柱根據婁曉鵝的口味最後還是選擇了馮家峰第一次請他們的地方鐵鍋炖,自家媳婦兒自己寵啦。
何雨柱他們剛到,馮家峰就帶着孫如雪來了,三女一見面就是一見如故,沒用一會兒就像多年的閨蜜似的,就去包間聊天兒了,留下一群男人在那兒驚訝。
一頓熱烈的晚宴吃完,回到招待所,李家豪跟孫令旭還有于坦途跟明智的換了個房間。
今夜值班的招待所服務員就感覺樓咋有點兒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