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同志,我們今日是來找婁老先生的。”
婁父一聽是找自己的,心裏,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當年留下的陰影太大了,這幾年婁父也了解到他們當年那批人,除了極少數遠走海外的以外,剩下的能活下來的十不存二。
自己算是他們當中最幸運的了。
何雨柱覺得應該是好事兒。
“同志,找我有什麽事兒嗎?”
“婁老爺子,我們是代表組織給你們平反的,但你們婁家小樓幾經變遷裏面住了七八戶人家,一時清理不出來,我們就希望能跟你商量一下,能不能我們出錢買下來。”
其實對于那座小洋樓,婁家所有人都不想回去,現在隻要能恢複名譽就好,要不然總感覺少點兒啥,現在好了,心裏的遺憾沒了。
“同志,錢我們就不要了,房子就當是我們婁家爲改革開放出一份力了。”
來人沒想到婁家能這麽明事理,還有如此大義。
當即表示:“婁老爺子,我們一定會去跟上級反映婁家大義,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出了門。
“組長,這是咱們跑了這麽些家第一家不要賠償的吧~”
“嗯,雖然他們有些人受了委屈,但總提些不可能實現的要求,就得讓他們看看婁家的決定。”
于是,時隔多年,曾經叱咤風雲的婁半城又一次登上了頭版頭條,一時風光無限。
工作人員走後,婁父生怕何雨柱對于自己的決定有意見,于是就做了一番解釋。
“柱子,對于我這麽決定你跟曉鵝沒有意見吧~”
“爹,我非常贊成你的決定,那小洋樓看着挺不錯,但咱這四合院兒收拾好了,住着也挺舒服。”
十五,一家人吃完湯圓兒。
婁母看了一眼婁父,婁父思考了許久說道:“柱子,這麽些年我跟你媽麻煩你了~”
“爹,一家人,說這話幹什麽,我跟曉鵝還得感謝你們這麽些年給我們帶孩子呢。”
“柱子,我知道你跟曉鵝都是心好的,但現在我們也平反了,我跟你媽就想回我買的那個小院兒,這樣你哥他們一家回來也能有個落腳處。”
婁曉鵝早就跟自己父母住一起住習慣了,加上二老年紀也大了,怎麽放心讓他們獨自居住呢。
“爹,娘這事兒我不同意。你也不看看你們都多大年紀了,要是我哥自家常駐京城我沒二話,但目前看來,這不現實,所以你們就息了這個心思吧。”
何雨柱倒是理解二老的心情,在老一輩心裏,有兒子,一直住在女兒家總感覺擡不起頭。
還有就是,二老也想重振一下婁家門楣,要不然等下去了,不好面對列祖列宗啊。
于是,一時間就僵持下來。
何雨柱想了半天,這樣下去可不行啊。
突然,靈光一閃,有了~
“爹媽,曉鵝,你看我出個方案,你看中不中~”
婁曉鵝一副你要是敢給我出馊主意我就是收拾你的架勢,何雨柱趕忙拍了拍它的手說道:“媳婦兒,你放心保你滿意。”
“爹娘,我是這麽想的,現在天氣還挺冷,咱們先找人把那套小院兒收拾一下,要不然這麽多年不住人也沒法住。”
此刻,婁曉鵝想刀人的眼神想藏也藏不住。
“柱子,你就想了這麽個辦法?房子修好了,爹媽還不是得搬過去?”
“媳婦兒,我還沒說完呢~你先聽我說。”
“哼~要是在不好好說,家裏的搓衣闆在那裏,自己去拿吧~”
“爹娘,我是想等房子修繕好,我哥一家回來的時候呢,您二老就去小院裏住,我哥他們要是不在呢,您二老就繼續住這裏。”
“您二老要是想單獨住,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二老知道這是何雨柱的底線了,有這麽好的女婿他們還奢求啥呢?
“柱子,那我跟你媽就聽你的,反正已經麻煩你這麽多年了~”
“姥姥,姥爺~你們還得給我們哄孩子呢,可得先說好了,我跟你們最親嗷~曉曉他們得往後排。”
二老被何佳冉逗的哈哈大笑。
“那是,如意跟我們最親了~别人都不好使。”
幸福的笑聲響起,飄的很遠~很遠~
正月底,孟旭輝終于把縫紉機給采購回來了,沒辦法,這個時代就這樣,你有關系,但生産力就在那兒,這已經算是快的了。
同時,許大茂那裏也正式完工,許多工人很不舍的問道:
“許經理,廠裏真不招男工人嗎?”
許大茂搖搖頭。
“兄弟們,雖然我也很想留下你們,但我們這是制衣廠,隻招女工,以後要是再有力氣活兒,我還是優先考慮兄弟們。”
見許大茂說的很是堅決,一幫大老爺們兒隻好結算完工資,拿好自己的個人物品戀戀不舍的走了。
唯有秦家村的男人沒那麽失落,因爲他們雖然失業了,但他們的婆娘可是即将上崗,這麽些年,秦家村的人的頭終于比别的村的人擡的要高。
于是秦山沒想到自己都已經準備就這麽過完一生了,臨了還被全票選爲了村長。
說到村長咱就不得不提一嘴前村長秦河了。
在翟讓的介入下,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這位前村長竟然啥東西都要扒一層皮。
例如上級給孤寡老人烈屬的慰問糧十斤,到他手裏就得留一半兒……
于是他就被打把了,秦山上台後,雖然也不待見秦河的家人,但他沒有像秦河似的那麽卑鄙。
“你們哥幾個出去謀出路去吧,要不然在村裏你們是活不下去了~”
在某個月黑風高夜,秦河的幾個兒子帶着一家老小趁着夜色離開了世代生存的秦家村,不知所蹤。
京城制衣廠在經過大半年的準備下,也是終于千呼萬喚始出來。
二月二,龍擡頭,何雨柱決定在今天開業。
由于這是京城第一家挂牌的大型私營企業,開業當天可謂是高朋滿座,何雨柱第一次喝多了,但他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