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何雨柱都是樂呵呵的答應,閨房之樂,不僅有運動,這溫馨的時刻也是一種幸福不是嗎?
收拾完,倆人淺嘗辄止的深入交流一番後,倆人就相擁而眠。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也沒坐車,也是騎着自行車載着婁曉鵝,領着大部隊一起上學去了。
“何廠長,這是幹啥去啊~”
“耿爺,我帶着媳婦兒上學去,您老又去打豆汁兒啊~”
“嗯,喝了一輩子了,每天早晨不來碗豆汁兒兩個焦圈兒,一天不得勁兒。”
“老爺子,那您路上慢點兒,我這趕時間,就先走了~”
帶着媳婦兒看着八一年初冬的京城,看着街上行人匆匆忙忙奔向各自的目的地,人間值得,就是累了點兒。
關于京城豆汁兒何雨柱是喝不慣,一次也沒喝過。
到了京大,幾人把自行車停在車棚放好後,就分開了,畢竟何大主角是導師單獨負責制,隻需定時到秦老面前報到就成。
本來今天不是何雨柱交作業的時間,何雨柱怕自己這一去杭市歸期不定的,自己還是提前把作業交了,順便跟老爺子說一聲兒,要不然老爺子發脾氣來,自己好不容易搜刮的那點兒好茶遭不住啊,畢竟地主家裏的餘糧也還是各處“打劫”來的。
秦老爺子對于何雨柱一大早就出現在自己的辦公室也大爲意外。
“柱子,太陽這是打西邊兒出來了?”
老爺子富有特色的嗓音加上還真趴在窗台上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陽。
都說老人年紀大了如孩子一般,自己這師父還真就是那個。
“那個老爺子,我今晚要去趟杭市,聽說那裏的龍井不錯~”
老爺子一聽有好茶,眼睛一亮。
“柱子,這次你就說要請多長時間的假吧,一斤上好的龍井一個星期咋樣兒?”
何雨柱都無語了,您堂堂這麽大個泰鬥,咋還能明碼标價了涅~
“成交~老爺子我這趟可是總設計師給安排的任務,您老可少給我安排點兒作業嗷~“ ,”。
誰知老爺子很是凡爾賽的說道:“那行,柱子你去吧,明天我去給總設計師上節課,問問他怎麽個事兒,老是把你派出去,我教誰去啊。”
這話,縱使有buff加成的何雨柱也不敢接。
“師父要是沒有啥事兒的話,那我走了嗷~”
“走吧~走吧,跟你那些當部長,書書的師兄們一個鳥兒樣,我能吃了你們不成。”
“師父,我們這是尊敬你~你沒看我那些師兄别看屁股底下坐着位置有多高,見了您還不是老實的。”
“你啊~也就長了一張嘴了,别以爲我不知道你小子最近劃拉了不少大紅袍~”
何雨柱聞言,在想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兒,看來下次下手不能太輕了,見面得七三分。
于是很不舍得從口袋裏掏出了一個小瓶子。
“師父,您淨聽他們胡說,我求爺爺告奶奶就弄了這麽一點兒,還給您帶來了~”
“剛才光顧着跟您老說正事兒了,都忘了給您了,您看這事兒鬧的,是我的不對。”
老爺子毫不客氣的接過來,打開聞了聞,是那個味兒~
“柱子,下不爲例,怎麽能把這麽重要的事兒給忘了呢~這個小李情報也不準嘛。”
正在批改文件的李委員莫名其妙的連打兩個噴嚏,心想最近穿的挺厚實,不應該啊。
豈不知,就在不遠的京大,一老一小兩個狐狸已經“算計”到他頭上了。
出了辦公樓,此時的京城已是冷嗖嗖的了,左右無事的何雨柱就想着自己總不能嘚喝兒的在京大逛一中午吧。
好在何雨柱别的不知道,自家媳婦兒上課的教室他倒是知道,看着烏蒙蒙的天空,也是感慨的唱了一句:“一九八一年的第一場雪,比以往時候來的更晚一些。”
路過的幾名同學誇贊道:“童鞋,你唱的還怪好聽嘞~”
何雨柱:“對不起了刀哥,誰讓你最近挺火呢,反正你也已經秃了,我薅不薅的已經不影響大局了。”
何雨柱在去往三樓大三的教室時,路過一樓,很巧的是靠近樓梯的那間教室恰巧是龍鳳胎他們上課的那間。
何雨柱悄摸的趴在後門瞅了一眼,好家夥兄妹倆一個認真聽講,一個竟然在看小說。
何雨柱也不生氣,誰還不是從這個年代過來的呢,自己都沒那控制力,就别要求孩子這兒那的了。
有句順口溜咋說來着,想起來了:“多一分浪費,少一分受罪,六十分萬歲。”
或許是父女間有某種感性,何佳冉同學回頭一瞧,門口好大一張臉,在一瞅這不是自家老爹嘛,不好好的在秦爺爺面前學習,跑這來吓唬我幹嘛。
何雨柱擺擺手,意思是我就路過,然後就離開了。
來到三樓,趁課間休息,何雨柱就混進了婁曉鵝她們班,幾個妹妹也很懂事兒,把嫂子旁邊的位置留了出來,讓小兩口能多膩歪會兒。
許是好久沒有坐這麽久了,何雨柱就覺得自己尾巴根疼,果然是學海無涯苦坐舟哇~
一天的乖學生當完,回到家陪着家人吃完晚飯,何雨柱就在一大家子的相送下,坐上汽車直奔燕郊機場。
今晚夜色很黑,飛機艙空間很大。
“嗖~”
“Duang~”
“哦~yue~”
“許仙的老家,白娘子的苦難地,自古就有上有天堂,下有蘇杭之美譽的杭市到了。”
在去酒店的路上,何雨柱看着茫茫夜色,天空中時不時的還飄幾個小雪花,心裏盤算着有機會一定要去看看斷橋殘雪,後世都被洗腦了,也沒來得及來西湖轉轉,希望這次能夠彌補遺憾。
也是沾了這幫香江豪紳的光,何雨柱比他們提前一天入住了杭市西湖國賓館,第一眼,何雨柱就被這充滿江南園林風格的建築給吸引了。
若問不是深夜嘛,如何看的清,拜托誰家來個貴賓,不得徹夜準備一番,查漏補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