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李伯父,我馬上過去。”
挂斷電話,何雨柱還在納悶兒,這半天半地的李伯父找自己會是啥事兒呢?
算了,去了就知道了,何必在這自尋煩惱呢?
出了辦公室,把正在休息室喝茶的小李喊着一起出了門,直奔李委員家裏。
到時,正好趕上午飯時間,劉姨很是熱情的把何雨柱跟着急二人讓到屋裏。
“老李,我不管你找柱子有啥事兒,先吃了飯再說~”
誰能想到在外大權在握的李委員,在家卻被老伴兒管的老老實實的。
“老劉,瞧你這話說的,我又不是那周扒皮,來柱子,先吃粉,今日嘗嘗你劉姨的手藝,也是别有一番風味兒滴。”
何雨柱也不客氣,拿起筷子就嘗了一口品相看起來就不錯的酸辣土豆絲。
“劉姨,你的手藝不錯啊,這土豆絲炒的火候正好,就這個菜我能喝半斤。”
劉夫人都被誇的不好意思了,她退休以後除了跟閨蜜們打打麻将,剩餘的時間全靠着學習廚藝打發了。
“柱子,你别光說好聽的,你給我提提意見~”
“劉姨,按理說你這菜已經十分完美了,要是在炒的時候再把醋少放一丢丢就好了。”
“柱子,還是你實誠,你伯父天天就知道糊弄我,成,下次我少放點兒試試。”
無辜躺槍的李委員隻能化悲憤爲動力,你小子不是得意這土豆絲嘛,那我就多吃點兒~
吃完飯,小李很懂事兒的就把桌子給收拾了,然後去廚房刷碗去了。
“老劉,現在飯也吃完了,那我就領着柱子去書房了。”
“去吧去吧,說的我好像有多厲害似的。”
倆人來到書房,何雨柱也是輕車熟路的泡起了茶,或許是潛移默化的受影響,何雨柱現在也是喝茶喝習慣了,也多少知道點兒什麽茶好喝了。
李委員看着何雨柱就這麽直直的奔向自己的大紅袍,也是挺疼的上。
“柱子,你可少放點兒,我一年也就這麽點兒定量,我都挺長時間沒舍得喝了。”
本來何雨柱還想着連喝帶順呢,現在看來是沒有希望了。
倆人安靜的品嘗了一番大紅袍後,何雨柱問道:“李伯父,你找我來就是請我喝大紅袍的?這多麻煩啊,你派人給我送過去不就成了嘛。”
李委員自認自己也是閱人無數,但從未見如此厚顔無恥之人。
沒了紅星軋鋼廠廠長這一身份束縛,這柱子是越來越灑脫了。
“柱子,最近高層聯系了一批香江富豪團來内地參觀一下,但他們貌似對京城還是有所忌憚,隻願在南方一帶活動。”
對于此事,熟知曆史的何雨柱是了解的,他也很想爲這事兒出一份的力,畢竟都是老熟人了嘛。
“李伯父,需要我做些什麽?隻要我能力所能及的,絕無二話。”
聞言,李委員很是高興。
“柱子,我就說你覺悟高,是這樣的,我聽說你大舅哥婁曉明一家也在香江,并且影響力也不低,我們就想着你能不能出面邀請他一家來京城看看?”
何雨柱一聽這是好事兒啊,眼看自家嶽父嶽母年紀越來越大,他們雖然嘴上不說,但遲遲未能與婁曉明一家團聚,都是二老的心病了。
“李伯父,您能保證他們來到京城以後,人身安全能夠得到保證嗎?”
雖然熟知曆史,可何雨柱心裏還是有點兒擔心,無他,自己都能穿越了,萬一回來出個出點兒差頭也就不奇怪了。
李委員也理解何雨柱的心情,換做是他,他也得确保萬無一失才讓人回來。
“柱子,你放心吧,這事兒是總設計師親自找我談的,我想有他老人家做擔保,你該放心了吧。”
聞言,何雨柱踏實了不少,現在再也沒有他老人家的擔保更好使的了。
“李伯父,那我就放心了,我可以出面聯系一下我大哥,征求一下他的意見,盡量促成此事兒。”
何雨柱也沒敢把話說的太滿,雖然是一家人,何雨柱也不敢替婁曉明做決定,特别是擔風險的事兒,無論關系有多好,做人還是得有點兒分寸感。
到這話傳到李委員的耳朵裏就是這事兒一定能成,他還以爲何雨柱還是沒改掉官場上的那一套,說話不能說太滿,要留有餘地。
“那行,柱子,我這就跟負責聯絡的同志說一聲兒,無論如何受邀名單裏也得加上婁曉明一家。”
合着說了半天,自己要是不答應,自家大舅哥都不在受邀之列啊。
何雨柱想着公司初定,還有一大堆事兒需要自己去處理呢,就想溜了。
“李伯父,我看你也挺忙的,茶也喝了,事兒也談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柱子,不着急,你在等我打個電話。”
原來是李委員怕坐火車耽誤事兒,直接給何雨柱聯系了一下空軍,蹭了個飛機,
對此,何雨柱很想說我還不如坐火車呢,這個年代的飛機,甭管誰坐,保準一坐一個不吱聲兒。
“柱子,飛機給你聯系好了,明晚的飛機,你回去收拾一下吧。”
“行,那李伯父我就先回去了。”
走時,還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那一小罐大紅袍,
李委員雖然很是不舍,但一想到何雨柱又要爲華夏的事兒操勞,心裏一痛。
“柱子,你等等。”
說完找了一個空的小茶葉罐兒,把那罐兒大紅袍給何雨柱分了一半兒。
何雨柱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生怕李委員反悔,接過茶葉就颠颠兒的跑了。
也不回公司了,反正“優秀員工”許大茂頂着。
此刻忙的熱火朝天腳不沾地飯都來不及吃一口的許大茂,心裏莫名感到一陣感傷,總有一種有刁民想害他的感覺。
已經退休在家的婁父婁母看着何雨柱風風火火的回來,還以爲出了什麽大事兒。
“柱子,你着急毛慌的,出啥大事兒了?”
“媽,是有個大事兒,但是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