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邊走邊停,不是他沉浸在過去傷感的難以自拔,實在是工人們太熱情了。
“何廠長,他們都說你要離職了,是真的嗎?”
“你能不能不走啊?”
“我爹告訴我隻要跟着何廠長好好幹,生活會越來越好的。”
本來何雨柱隻是有那麽一點點傷感,現在可真是億點點了。
何雨柱很是動情的跟工人朋友們一一握手交談。
最後眼看人群越彙集越多越好,爲了不耽誤生産。
何雨柱隻好找了一個高處爬到上面,壓壓手說道:
“同志們,我很高興自己能得到大家的支持與理解,感謝大家這麽多年支持我們廠領導的工作,在這裏我感謝大家夥兒了。”
說完就是深深的鞠了一躬,在場的許多人心情都很難受,眼圈泛紅。
何雨柱也是努力調整了一下情緒後說道:“同志們,天下無不散之筵席,我雖然離開了,我相信新的廠長會帶領大家繼續創造輝煌的,咱們的田軍代表依然還在爲大家服務,最後也請大家繼續支持他的工作。”
現場很是安靜,突然~
“何廠長,你要常回家看看啊~”
“你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工作的~”
“對,你放心田軍代表我們會照顧好他的~”
現場傷感的氣氛中夾雜着一絲絲老朋友之間的歡樂。
離交接還有一個星期,何雨柱拿着相機走遍了廠裏的每一個角落,留下了珍貴的照片。
最後一站,他又回到了他職業生涯開始的地方——紅星軋鋼廠第三食堂。
穿上久違的廚師服,馬華你給我在泡杯茶吧,我的紅星軋鋼廠職業生涯從這裏開始就在這裏結束吧。
何雨柱看着工人師傅們吃的很香,自己也打了一份大鍋菜,竟然吃了四個大饅頭,都吃撐了。
周一,一大早,新來的廠長在楊爲民大陪同下來紅星軋鋼廠上任,在宣讀了任命以後,屬于何雨柱的曆史使命就算是完成了。
屬于何雨柱的個人物品早已搬回了四合院兒,何雨柱跟新來的廠長寒暄了幾句,就在楊爲民的見證下把廠長辦公室的鑰匙交給了新廠長。
“楊部長,古廠長,田代表那我就先回了。”
何雨柱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就下樓,小李也早就在車前等候了,親自爲何雨柱拉開車門。
“柱子哥,咱們回家~”
“好,咱們回家。”
何雨柱本想就這麽安安靜靜的離開,卻不曾想無數的工人默默的自發從四面八方趕來,站在道路兩側,目送何雨柱離開。
此時無聲勝有聲,何雨柱下車向四周各深深鞠了一躬,頭也不回的回到了車上。
跟楊爲民一起來的記者用手裏的“武器”拍下了這一震撼人心的畫面。
新來的廠長頓時感覺壓力山大,心想:“自己來紅星軋鋼廠的這步棋真的走對了嗎?”
後世有專家說道:“紅星軋鋼廠自從這一刻起,雖然越來越輝煌,但它失去了靈魂。”
“滴~滴~”
一聲代表一個時代的結束,一聲代表另一個時代的崛起。
小李,把車開的很慢,鄧志親自給打開的大門。
出了廠門,小李這麽多年第一次看到何雨柱熱淚盈眶。
此刻,銅鑼古巷,有人在看熱鬧,有人在惋惜,何家門口也是人頭攢動,婁曉鵝抱着一束鮮花,在親朋好友的陪伴下靜候何雨柱歸來。
車,緩緩停下。
家永遠是最溫馨的港灣,婁曉鵝一個大大的擁抱,再看看一群擔心自己的親人們,何雨柱釋然了。
“同志們,我回來了~”
“歡迎回家~”
接下來的一個月時間裏,何家大門緊閉,從不過問門外的流言蜚語,是是非非。
何雨柱已經看淡了,他說任他說吧,反正自己又丢不了一塊肉。
好多年沒這麽安逸的何雨柱在家待了半個月後,走親自駕車帶着一家人出去溜達了一圈兒,還帶着紀娟石頭一大家子回到了久違的紀家村。
紀望祖老爺子也早已作古,但村裏人不曾忘記他們,看到何雨柱他們回來又是殺羊又是宰豬的好不熱鬧。
最後又去給紀父紀母掃了墓,何雨柱在墓前說道:“叔嬸,這就是我給你們的答案,希望你們能感到滿意。”
在從紀家村回來以後,何雨柱又滿足複活了,已經籌備許久的騰飛貿易公司要正式營業了。
八一年一月一日,天氣晴。
這天騰飛貿易公司門前鑼鼓喧天,鞭炮齊鳴,高朋滿座。
李委員,楊部長,老曹,劉老,衛司令,秦老,供銷社一把手趙主任,市局周局長都來了,并且同何雨柱幾人一起剪的彩。
一炮而紅。
許多人沒想到何雨柱離開紅星軋鋼廠後,并沒沉寂多久,一個華麗轉身,就又支起了這麽大的場面。
以劉海中爲首的看熱鬧的人,此時心裏無比憋屈,他們仰天長歎:“這是爲什麽?”
胡同裏的人們又對何家熱情了起來,畢竟這時候誰家沒有個吃閑飯的人,一看何雨柱開了這麽大個公司,那指定得招人啊。
對于他們何雨柱并不記恨,隻要踏實肯幹,自己給他們一個機會也不是不行,這就是格局,格局打開了,你的心胸也就寬闊了。
随着騰飛貿易公司的正式挂牌,何雨柱給許大茂一衆骨感,惡補了一下現代企業的管理知識,雖然剛開始實行起來比較困難,何雨柱相信萬始開頭難,熬過這個階段就好了。
随後孟旭輝的信息公司也正式入駐京城,一南一北遙相呼應,騰飛貿易公司正式。
錢是掙了不少,但何雨柱還是想踏入實體業,要不然沒有什麽成就感,他也想實業興邦,重新在一個全新的賽道創造屬于自己的輝煌。
“叮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