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頭十五晚上在家吃完湯圓兒後就直接去了部隊,他要跟戰士們在一起,能回來吃個團圓飯這已經是軍區首長看在何雨柱他們送的海量物資得面子上,軍隊雖然相對獨立,但該有的人情世故還是有的。
雖然何雨柱他們看不見石頭在哪節車廂,這已經不重要了,無論車上還是車下大家都是一家人。
“嗚~~嗚~~咔嚓~咔嚓~”
汽笛聲響起,火車啓動。
說好了不哭,到大家還都認識紅了眼眶。
回到家,大家都挺沒精神的,何雨柱就想着找點兒樂子讓大家舒緩一下情緒,最後還是愛玩兒的雨水說道:
“爹,要不咱們一起去滑冰吧~”
何雨柱一聽,也是玩心大起,你别說穿越了這麽久,自己還沒真去劃過冰,趁着冬天的尾巴,去感受一下也不錯。
何雨柱低下頭,附在雨水耳邊輕輕對她交代了幾句。
如意給何雨柱比了個的手勢,就去了。
沒一會兒,還沉浸在離别傷感中的冉秋葉就被自家小棉襖拉着手說道:
“媽,你都好久沒陪我出去玩兒了,你叫我玩兒滑冰好不好?”
冉秋葉被自家小棉襖那可愛樣兒給萌到了,知道大家都是想着讓自己開心一下,爲了不掃大家的好意,自己也想瘋狂的運動釋放一下心裏壓力。
“好~”
男女老少幾十口子浩浩蕩蕩殺到了什刹海的天然滑冰場,場内玩兒的小年輕們,也是被吓了一跳,果斷決定。
“走~”
“溜~”
“跑~”
生怕自己跑慢了被殃及池魚。
許大茂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不要個碧蓮的說道:“不是,哥的名氣這麽大的嗎?哥已經不在江湖了啊。”
惡心的衆人直幹“yue”。
“大茂哥,你的臉皮怕是比這什刹海的冰還要厚。”
“閻解成,你小子膽兒挺肥啊,待會兒咱倆賽一場,就賭一條牡丹的咋樣?”
倆人雖然都已是好幾個孩子的爹,但男人至死是少年嘛,who怕who啊,要的就是個面子。
“大茂哥,賭就賭,你可不興耍賴的啊。”
看着倆國寶在那兒躍躍欲試的,秦淮茹跟于莉也是很頭疼,就像個孩子似的,但爲了照顧倆人的面子,心裏就決定先“餓”上倆人一周再說。
“哎~不對,餓他們一周這好像是在懲罰自己,那就改爲一周六次吧,周天休息。”
渾然不知已經被自家媳婦兒記上小本本的倆人,還煞有其事的讓何雨柱幾人當起了裁判。
小孩們也是看熱鬧兒不嫌事兒大不,還分爲兩派組織起了啦啦隊,你别說人多這麽一弄還真有點兒比賽的味道了。
“3”
“2”
“1”
“比賽開始。”
上了賽道的倆人簡單适應了一下後就你追我趕起來,時不時的還跟棒子國的人似的上點兒小動作,看的大家挺樂呵的。
“果然還是年輕時無數次摔出來的技術靠譜。”
最後還是年輕一點兒的閻解成略勝一籌,笑的很是得意。
許大茂直言:“是我剛開始不适應,休息會兒咱們在賽一場。”
被他倆滑了一圈兒勾起玩兒心的衆人可沒時間在陪他們玩鬧,紛紛下場了。
何雨柱本來害怕自己從未玩過兒,會來個狗吃屎,好在前身小時候也沒少來摔打,簡單适應了一番後,也是滑的很是絲滑。
一群人玩到了天黑,回家後這才發現腿累的都快擡不起來了,貪玩的後遺症有點兒嚴重。
也沒做飯,反正家裏的鹹菜熟食還有過年時炸的丸子還有不少,大家随意墊吧了墊吧就都去睡覺去了。
眨眼間,來到了正月裏的最後一天。
這天秦父一路小跑的來到何家,誰都沒來得及喝,拉起秦京茹就跑。
何雨柱心裏也是咯噔一下,莫不是醫院裏的秦京石出問題了,于是趕忙讓小李發動汽車,追上父母倆,火速趕往醫院。
來到醫院,這才知道不是何雨柱想象的事兒,反而是好事兒,原來是秦京石今早上手指頭動了。
醫生檢查過後也是大爲震驚,直言這小夥子求生欲救了他自己,不出意外的話,一周内定然會醒來。
這對秦家來說可謂是天大的好消息了,也難怪秦父跑的鞋都掉了,何雨柱打心裏爲這家人感到開心。
美好事物的發生總能讓人心情愉快,何雨柱就決定今天去廠裏上天班。
随着紅星軋鋼廠越來越步入正軌,各大家族也是送進來了不少優秀子弟,何雨柱也不反感,他們的到來何嘗又不是給軋鋼廠帶來資源麽?
你需要功績,軋鋼廠需要資源,合作共赢。
因此,何雨柱現在對自己的定位就是一吉祥物,隻要不損害紅星軋鋼廠的利益。你們誰有本事誰就使去吧。
來到廠裏,何雨柱來到科研中心,特意帶來點兒空間裏上好補品看了看已經被疾病纏身的鄧工。
看着鄧工帶病依然忘我的工作,何雨柱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時光荏苒,眨眼間已是踏青好時節,也接到了久違了的石頭的電話。
電話那頭石頭打着繃帶拄着拐杖睜着眼睛說瞎話道:
“大哥,你放心吧我現在一切都好。身體零件也完好,我還立了個一等功,現在我已經被火線提拔爲團長了。”
何雨柱心一酸,爲一位英雄去世感到惋惜的同時,又慶幸石頭還活着,畢竟,官不官的已經不重要了。
“石頭,你好好養傷~”
“好的,哥。”
“哎~不對哥,你咋知道我受傷的。”
“石頭,你也忒小瞧你大哥我了吧,真以爲我不知道火線提拔的含義?”
石頭這才想起來自家大哥年輕時幹的大事兒貌似也不少,自己還像個傻子似的自以爲瞞的挺好,這就有點兒可笑了哇~
“大哥,我确實瘦了點兒小傷,胳膊跟腿傷了一下,但沒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