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婦兒,最近秦老爺子沒找你吧~”
“沒啊,就是幾天前老爺子問了我一次,我就把家裏的情況跟老爺子說了一下,老爺子說知道了。”
聞言,何雨柱就放下心來。
翻身,上馬。
要不是快到下班的點兒,何雨柱跟婁曉鵝倆人還不想起來。
倆人互相穿完衣服後,婁曉鵝問道:“柱子,你讓劉哥幫忙搬來得那鐵疙瘩是幹啥用的?”
何雨柱一拍腦門兒,自己怎麽能把這玩意兒給忘了呢。
“媳婦兒,那鐵疙瘩叫烤箱,是我特意給你準備的禮物,走,我教你怎麽用。”
說實話對于這種古董烤箱他何雨柱也是個小白,好在沒見過豬吃肉還沒見過豬跑嘛,用過它的孫子輩,在用它這個老祖宗應該不難。
倆人研究了一番後,看着烤出來的金燦燦的面包,婁曉鵝開心極了。
“柱子,我想吃,你給我撕一小塊兒呼呼~”
看着向自己嬌滴滴撒嬌的婁曉鵝,瞬間何雨柱覺得自己是金剛不壞之身護體。
“好的,饞貓媳婦兒。”
何雨柱忍着巨燙,撕了一小塊兒吹涼後,要不是撕的小點兒了,何雨柱都想嘴對嘴喂了。
吃到嘴裏的婁曉鵝,一臉滿足。
“柱子,這口感無敵了啊,比外面賣的還好吃。”
“那是,媳婦兒,你不是想創業嘛,你覺得這烤箱烤出來的東西會不會大賣?”
婁曉鵝吧唧吧唧嘴,小臉滿是遺憾的說道:
“柱子,這肯定好賣啊,就是隻有這一台烤箱,也烤不了多少啊。”
“媳婦兒,你也太小瞧你男人了吧,我給你弄了十台烤箱回來~”
說完何雨柱一臉期盼的看向婁曉鵝,意思很明顯快誇我~快誇我~
該說不說婁曉鵝很懂,用當下最流行的話來說就是能把情緒價值給拉滿。
這不。
“柱子,你好棒棒哎~我可愛死你了,晚上奴家讓你說了算嘛……”
何雨柱覺得自己腰杆雖硬實,但牛難免也有失前蹄的時候,好像十年文會期間,自己“劫富濟貧”時留了一根東北金漸層的牛牛,還有骨頭,看來得找機會該泡酒的泡酒,該補的補了。
早就看何雨柱掙錢眼熱的婁曉鵝,拒絕了何雨柱給她幫忙的提議。
“柱子,我還是想自己試試,看看自己學的東西能不能學以緻用。”
對此何雨柱是舉五條腿贊成,掙不掙錢的不重要,畢竟當下華夏比他有錢的不是沒有,但不多。
“媳婦兒,那你加油,老公永遠是你最堅強的後盾。”
婁曉鵝又賞了何雨柱兩口後,就風風火火的召集自己的娘子軍們議事去了。
這一商量不要緊,習慣了回家就能吃上熱乎飯的幾個大老爺們可就遭不住了,一起領着孩子來何家蹭吃蹭喝不說,還要對何雨柱進行批判。
“柱子,你說你這出的什麽馊主意,本來我想着讓淮茹去上個大學,回來好輔導孩子作業,這可倒好,現在我們爺四個都快被遺忘了。”
一看就是老北京爺們兒的大男子主義犯了。
對此何雨柱也不做評價。
“大茂,你這想法就不對了,國家好不容易培養個大學生兒就是爲了在家給你洗衣做飯看孩子的?”
“柱子,不行嗎?要不然咋吃飯啊,衣服誰洗啊?”
“你是沒手還是沒腳,淮茹嫂子憑啥就得天天待在家裏給你洗衣做飯,我可是知道你最近清閑的很,釣魚喝酒,八大胡同也沒少去溜達吧。”
許大茂尴尬的笑了笑說道:“柱子,我就是去逛了逛,反思一下自己年輕時候犯的錯誤,我可沒胡來啊。”
何雨柱知道許大茂這事還沒來得及實施呢。
“大茂,可别怪我沒提醒你,放着好好的日子不過,出去胡來,從今日起以後你的分成我直接給淮茹嫂子。”
聞言,許大茂那個大驢臉就拉的更長了,自知理虧的許大茂點點頭,心裏也是告誡自己,怎麽就能飄了呢?
收拾完刺頭許大茂,何雨柱又把目光投向後面的馬華衛軍艦李家豪之流。
“你們還有意見沒?”
“沒~沒~我們是來感謝柱子哥的。”
本着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三人調轉槍口批判起許大茂來。
看着眼前三個叛徒,許大茂心想打不過何雨柱我還收拾不了你們三個了。
“嗷~”的一聲兒就沖上去跟三人扭成一團。
“始作俑者”何雨柱輕輕抿了口茶輕道一聲兒:“男人至死是少年啊。”
屋内一群娘子軍商量完大事兒後,一個個笑的花枝招展的來到院子裏就看到自己老爺們兒在那兒上演“全武行。”
“柱子,這是咋回事兒?”
“媳婦兒,沒事兒。哥幾個交流感情呢。”
老太太走後,幾家第一次正式聚餐開始了,一頓大酒喝完,标志着老太太走所帶來的陰霾全都散去,又是新的開始來臨。
翌日。
今日雖是周末,但何雨柱一大早就起床了,若問閑魚爲何翻身了?無它,學生得交作業啊。
何雨柱把自己給秦老爺子準備的禮物收拾好,坐上車就直奔京大。
在京城工作多年的于坦途竟然是第一次進入京大,就像個好奇寶寶似的。
一進校門何雨柱就把這個好奇寶寶扔給了司機小李,自己則是步行去找秦老爺子了,這是最起碼的尊重。
秦老爺子仿佛算準了何雨柱會今日來交作業一樣,早早的就泡好了茶。
何雨柱一進門。就聞到了濃濃茶香。
“師父,還是你懂我~這茶聞着就香。”
“嗯,是挺香的,這是你在*****委員的大師兄送的能不好嘛。”
“師父這是閩省那棵母樹上的?”
“算你小子還識貨,把論文拿來我先看看,要是達不到我滿意,前三泡你小子是不用想了。”
何雨柱砸吧砸吧嘴心裏想的确實這喝完把這茶葉子拿回去做個茶葉蛋嘗嘗,估計也挺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