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旭輝聽完雖然很是憤慨,但他理智尚在。
“小邊,那這個孩子跟打聽柱子的那幫人有關聯沒?”
小邊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茶後又接着說道:
“輝哥,本來我跟于哥單純的以爲這群孩子就是些流浪兒童組織在一起,但爲首的那個對今日跟蹤我們的那個孩子說待會兒老大要來,要是結果不能讓他滿意,就廢他一條胳膊,一條腿。”
何雨柱也沒想到年紀輕輕就會如此狠毒,無論這群孩子跟找自己的那幫人有沒有關系,自己也得把爲首的幾個惡人給處理喽。
這事兒唯有找老曹去督辦才有力度,要不然打草驚蛇放走一個,換個地方又可以死灰複燃,這是何雨柱所不允許的。
而孟旭輝則是把焦點放在了小邊口中的那個所謂的“大哥”上,恐怕這群孩子隻是明面上的,背地裏還有一幫人控制着他們幾個。
“柱子,我跟小邊走一趟,我讓小張他們三人留下保護你~”
“去吧,輝哥,院裏安全的很你就放心吧。”
一夜無事。
何雨柱起床後也是興趣大發,打了一套跟着王德民學的養生太極,本來王德民是要教何雨柱五禽戲的,奈何何雨柱實在學不來,隻能退而求其次了。
一套拳打完,何雨柱感覺小腹熱乎乎的,渾身微微出汗,舒服極了。
熬了一鍋粥,又炒了幾個清淡的小菜,遲遲不見孟旭輝三人回來,何雨柱心裏也有點兒擔心,于是匆忙吃完早飯,就往郵電局趕去,他要找老曹求援。
臨近退休,閑的蛋疼的老曹被突如其來的電話鈴聲給吵醒了。
“喂老曹,我需要你的幫助。”
老曹一聽是何雨柱就知道其一大早給自己打電話,指定是有事兒,也就沒像往常那般揶揄他幾句。
“柱子,何事兒你說~”
于是何雨柱叽裏呱啦的說了一大串數字,這讓郵電局的工作人員頓時心生警惕,眼前這人莫不是特務吧。
何雨柱也知道自己此舉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但他也顧不上那麽多了,挂斷電話。
“同志,麻煩把你們領導喊來一下,我有事兒找他~”
剛才暗生警惕的小姑娘,頓時就更緊張了。
“同志,你有事兒跟我就成~”
何雨柱見小姑娘人不大,警惕心還挺強,于是就把自己紅星軋鋼廠廠長的證件掏了出來遞給了她。
小姑娘别看年紀不大,但已經是老員工了,一上手就知道何雨柱的證件是真的。
臉色微紅,心裏對剛才還懷疑人家感到有點兒不好意思,紅着臉把證件還給何雨柱并說道:“何同志,我帶你去我們所長的辦公室吧~”
“那就麻煩何文慧同志了~”
何雨柱跟着小姑娘來到所長辦公室,所長很是熱情,親自把何雨柱迎了進去。
回到座位上的何文慧小臉還是通紅,對面的同事大姐打趣道:“文慧你這是相中剛才那位何同志了?”
“孫姐,你開啥玩笑,他比我大多少怎麽可能?”隻是說這話時底氣有那麽點兒不足。
“文慧,年紀大點兒怎麽了?年紀大點兒的男人會疼人,活兒好~就是有時候持久力差點兒。”
“呀~孫姐,你說啥嘞~我聽不懂~”
“小姑娘還害羞了,等你嘗過其中滋味兒……”
這邊,所長也是一邊接水一邊疑惑這京城的廠長找自己這個小所長能有啥兒呢?
時間緊迫,何雨柱也沒關子。
“郭所長,這是我另一個證件,你看一下。”
郭所長一看何雨柱竟然還有這麽一層身份,心裏也是一驚,難不成自己所裏還有特務不成?
“同志,何同志,你說抓誰吧,我指定配合你的工作。”
“郭所長,你誤會了,我是想請你京城有找我的電話麻煩你派人通知我一下,事情緊急,我不能一直待在郵電局。”
郭所長一聽也是大喜,這何同志所在的部門辦的都是大事兒,自己要是抓住機會,所長變副局也不是沒有可能。
“何同志,你們辦的都是大事兒,我看這樣吧,我現在就派人給你住的地方安個臨時電話,你看咋樣?”
何雨柱沒想到郭所長這麽給力,一想也明白了對方的意圖。
“郭所長,事情完畢,我會跟領導單獨彙報一下郭所長的大力支持的。”
郭所長要的就是這句話,于是親自帶人跟着何雨柱回到了小院兒,效率很高,沒用倆小時電話就已經安好了。
郭所長也是個妙人,也沒過多停留,忙完就走了。
何雨柱把他送出門口,嘴裏說道:“這才是聰明人啊。”
說來也巧,何雨柱剛準備回院裏,就看到孟旭輝回來了,其身後還有一批人,何雨柱心想那應該是老曹的人。
果不其然,一經介紹,來人是滬市國安負責人,一接到老曹的電話他們馬不停蹄的就趕了過來。
時間緊,任務重,來不及過多含蓄,孟旭輝就把昨晚他們熬了一夜的成果彙報了一下。
“柱子,昨晚我們三個盯到了後半夜,果然有人偷偷摸摸的見了那個作惡的小魔頭。”
“由于怕暴露,我隻聽見那小魔頭叫對方二什麽~但絕不是二哥,好像是三個字,要是白天我就能看的懂他們的唇語,奈何這是晚上。”
“輝哥,能查到确實有幕後之人已經很不錯了。”
這時滬市負責人代号明珠說道:“柱子兄弟,我們最近也注意到了這夥子人,他們把拐來的孩子弄殘毀容讓他們乞讨。”
“背後爲首的是個刀疤臉,我們隻查到這個刀疤臉貌似是因爲在京城犯了事兒,被送到農場改造,借着十年文會跑回來的。”
何雨柱聞言,心裏也是想起了一件往事,上次錯身而過,何雨柱就感覺對方貌似認識自己一般,自己都把這事兒給忘了,現在這條線索好像又指向了他。
“輝哥,明珠你們這麽一說那人我還真有點兒印象,我倆還有點兒淵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