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明:“這妹夫不要也罷~真是自己一片真心負了啊~”
何雨柱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了床,幸虧現在的床結實,要不然就何雨柱這利落勁兒真怕“咣當”一聲兒。
開了門。
看着劉洋那雞窩似的頭發,就知道這小子爲了自己的事兒這是折騰了一夜。
二人雖然是金錢交易,但對方直到現在給人的感官都很不錯,何雨柱心裏盤算着自己現在也缺人手,在觀察一番,要是能用,給他何機會也成。
多年以後,劉洋的孫子趴在其懷裏問道:“爺爺,你是咋跟柱子爺爺認識的啊?”
劉洋笑着說道:“因爲五十塊錢。”
劉洋的孫子懵懵懂懂記住了原來五十塊錢就可以交到好朋友啊,那我儲錢罐裏的小錢錢可以交到好多小朋友了。
當然,這個大烏龍也是後話了,咱們書歸正傳。
“劉洋兄弟,你一夜沒睡啊?”
“何同志,拿了你的錢自然是快點兒把事兒給你辦利索,幸不辱命,聯系上了~”
“行,劉洋兄弟麻煩你了,我去喊我着我兄弟就跟你走。”
說完何雨柱徑直走到許大茂房間前,把正在夢裏跟秦淮茹進行到最後一步的許大茂喊了起來。
但爲了能掙大錢錢,許大茂決定忍了這次,再有一次,定斬不饒,當然這也隻是想想,畢竟跟柱子的武力值差太多了。
許大茂,睡眼惺忪的開了門。
“柱子,一大早啥事兒啊~”
“大茂,跟我走,帶你去見個人,”
至于帶許大茂去見婁曉明,何雨柱也是經過深思熟慮過的,一是許大茂不是外人,二是現在情況會越來越穩定的,有香江的關系也不至于那麽擔驚受怕了。
許大茂聞言也是一頭霧水,心說,沒聽說柱子在這邊還認識别的人啊,揉了揉眼睛。
但對于何雨柱的話,許大茂是無條件信任的,他說有肯定就有。
“柱子,這位兄弟是?”
“大茂,這是劉洋兄弟~”
“你好兄弟,我叫許大茂。”
倆人認識了一番後,就一起結伴出行了。
出了招待所,往邊境口岸走了沒一會兒就碰到一大早就出攤的包子鋪,果然勤勞的國人随處可見。
何雨柱直接走過去問道:“大姐,包子都啥餡兒的?”
剛出攤就有顧客盈門,賣包子大姐也是高興的緊。
“大兄弟,俺家大包子有芸豆肉的,還有角瓜雞蛋,白菜粉條兒,純肉的,四種餡兒。”
可能是已經适應了這個時代的緣故,雖然家裏不缺吃的,但何雨柱第一反應就是吃肉。
“大姐,純肉的跟芸豆肉的咋賣?”
“大兄弟,純肉的三毛五,芸豆肉的兩毛五。”
“大姐,來十個純肉的,十個芸豆肉的。”
賣包子大姐,一聽這是大客戶啊,于是趕忙拿起塑料袋兒給何雨柱裝起了包子。
“深市不愧是深市啊,小攤販這就用上了塑料袋兒了?”
Ps:1966年左右,我國就有塑料袋兒了,甚至可能更早,因此真實性毋庸置疑的。
何雨柱付了六塊錢,換回兩大兜包子,這個時代的物價真感人啊,而且還是真材實料,沒有什麽科技與狠活兒,此刻何雨柱有一種永遠停留在這時代的沖動,當然也隻是那麽一瞬間。
“劉洋兄弟,吃幾個大包子墊墊肚子吧~”
劉洋看何雨柱去買包子時就沒想到其會給自己也買,現在看着自己手裏四個白花花大包子,他的心裏也是五味雜陳。
身上若沒千斤擔,誰拿人頭賭明天啊。
“何大哥,這不妥,我咋能掙着你的錢,還讓你管飯呢~”
他剛才可是聽見了,這包子都是有肉的,自己可舍不得買,掙的錢還得寄回家給老母親看病呢。
“劉洋兄弟,你何大哥給你你就拿着吧,都不是外人~”
“劉洋,快吃吧,再不吃都涼了,就不好吃了~”
劉洋見二人讓的很是實在,心裏想着下次何兄弟二人在讓自己辦什麽事兒,自己那一份就不要了,無關錢财,自己要對得起别人的這一份尊重。
“何大哥,那我就吃了,我都好長時間沒吃這麽白的包子了~”
倆人聞言心裏也是一酸,這也是個苦命人啊。
三人邊吃邊走,很快就來到了劉洋與蛇頭約定好的指定地點。
沒一會兒,隔着鐵絲網就看到就有一群人匆匆趕來。
何雨柱一眼就看到了位于人群中的婁曉明,距離上次一别又是六七年過去了,再見依然是心情澎湃。
“大哥~”
深夜被扣門的婁曉明,得知有人在深市找自己,起先他是不信的,因爲這幾年他根據何雨柱留下的投資秘籍穩紮穩打,加上霍家的幫襯,早已不是那個籍籍無名的婁老闆了。現在的他在香江也算的上是豪紳了。。。
當然自家人知自家事,婁曉明一直沒忘了現在自己所擁有的一切,有一大部分是屬于自己妹夫的。
直到看到何雨柱那一封隻有一句話的親筆信,婁曉明這才放下心來,見妹夫心切的他這不加錢連夜帶着保镖就趕了過來。
何雨柱的一聲兒:“大哥”,婁曉明自然也是聽見了,他的心情也是久久不能平靜。
本來坐蛇頭小船累了的他,腳下突然又有了力氣,大踏步的向何雨柱這邊走來。
時隔多年,兩隻手緊緊的又握在了一起。
劉洋跟蛇頭還有别的業務要處理,跟婁曉明約定好回撤的時間後,他們就走到一旁去交易去了。
此刻,許大茂也是一臉懵逼,這柱子啥時候又有了一個大哥來着~
激動過後,何雨柱也是趕忙給許大茂隆重介紹了一番。
“大茂,這是曉鵝的大哥婁曉明。”
“大哥,這是我發小,一個一個院子長大的兄弟許大茂。”
許大茂對于婁家也算是知根知底,畢竟當年要不是被秦淮茹先迷了眼,眼前之人是誰的大舅哥那還不一定呢?